“在我眼里,不管过多少年,你都是十七岁的样子。”季冬阳脸也顾不得洗了,只站在谷雨身边看着镜子里那个自己编辫子的她。
手机铃声又响,季冬阳皱了皱眉头转身出去接电话。
谷雨洗好脸出来的时候便看见他阴沉的脸色,因问:“怎么了?”
季冬阳的脸色瞬间转暖:“没什么,先去吃东西吧。”
他不说,谷雨也不好再问,遂挽着他的手随他去餐厅用餐。
然而,季冬阳的心里到底是有事,谷雨看着他把平时不喜欢的绿色蔬菜第八次放到自己的嘴里时,终于忍不住问:“到底遇到了什么困难?就算我不能帮你,说出来也总比闷在心里好。”
“真的没事。”季冬阳回神,摇头说道。
“好吧。你说没事,我相信你。”谷雨抬手指了指旁边的蔬菜:“但那盘花椰菜已经快被你吃完了,你能不能给我吃一点?”
“呃……”季冬阳低头看自己盘子里切得歪七扭八的牛排再看看那盘已经被自己干掉大半的花椰菜,一时暗骂自己控制力越来越差了!
季冬阳把花椰菜送到谷雨的盘子里,又顺手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巴,方微笑道:“你觉得这里的菜味道还好吗?如果不喜欢,明天我们换一家。”
谷雨摇头道:“不用了,你还是别为这些小事操心了。我能照顾自己,何况你还专门留了人给我。”
“好,那我尽快处理完那些糟心的事情,争取两天后带你出去走走。”季冬阳说道。
“好的呀。”谷雨甜甜一笑,只要季冬阳能快刀斩乱麻,她能不能出去走走都不重要,如今的谷雨,只要安心。
用餐后,季冬阳把谷雨送回房间就走了,临走时把谷雨按在床上亲了个云天昏地,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谷雨的心头浮起一丝淡淡的惆怅。
第二天早上,季冬阳没有回来。
时差没有倒过来依然还在睡的谷雨却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喂,冬阳?”谷雨迷迷糊糊的抓过床头的电话,她下意识里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的人也只有季冬阳。
“Gu—yu。”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虽然她的中国话十分不标准,但谷雨还是听明白了她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你是谁?”谷雨皱眉问。
“我是Jane。我们在中国见过面的。”珍妮蹩脚的中国话说的很不流利,但勉强能听懂:“我就在你住的酒店咖啡厅,你能下来吗?我们谈一谈。其实我是要上去找你的,只是Darryl安排了人把你保护你,我不方便过去。”
谷雨听了这话不由得冷笑:“你都来了酒店了,还有什么不方便的?”
“怎么,你不敢下来吗?”珍妮反问。
“有什么不敢的?难道你还能吃了我?”
“噢,上帝啊!我怎么可能吃人。”珍妮无奈的叹道。
“我说,我一会儿就下来。”谷雨说完把电话放下,转身靠在枕上看着天花板把自己带来的衣服默默地想了一遍。
最后,谷雨选了那件季冬阳给自己买的紫色丝绸无袖长裙,又把长发打散盘起在头顶,然后又挑的蓬松一些,并抽出几缕随意垂下,再别上那支季冬阳送给自己的白金玉石蜻蜓发针,最后给自己化了个淡妆,对着镜子左右照了一会儿,觉得满意了方才出门。
“谷小姐,您要去哪里?”安德森上前问。
“去咖啡厅。”谷雨说道。
“好的。”安德森点了点头,“我给您带路。”
“谢谢。”谷雨没有说让安德森留下来,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的过度,她对这里一起都不熟悉,安德森是季冬阳的人,应该值得信赖。
珍妮在咖啡厅比较显眼的位置坐着,谷雨一进来就看见了她,于是毫不犹豫的走过去在她对面站定,微笑道:“珍妮小姐,上午好。”
“噢!太神奇了!你真的会说话了!刚刚在电话里听见你的声音我还不敢相信。”珍妮惊讶的笑着站起身来,又看了一眼谷雨身旁的安德森,笑道:“安德森,你怎么会在这里?”
安德森礼貌的朝着珍妮点了点头,平静的说道:“珍妮小姐下午好。谷小姐在伯尔尼期间,我是她的特别助理,负责她的行程安排和方为工作。”
“哦!Very—nice!你是一个很好很称职的助理,相信谷小姐的伯尔尼之行一定非常愉快。”安妮说着,抬手指了指谷雨身旁的座位,“谷小姐,请坐。”
“谢谢。”谷雨点了点头,在安德森给自己拉开座椅之后坐下去。
“谷小姐你要什么?咖啡,还是红茶?”珍妮客气的问。
“谢谢,我要鲜奶。”谷雨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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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滴个神啊!今天差点没被卡死!大家小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