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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兰止住笑意,正正经经地问:“娘娘要不要修书回陛下?”我收起锦盒,摇头笑了笑。
她痴缠道:“就回一封嘛,娘娘可还记得,今日封妃诏书上,不仅多了那样一句话,最后的‘钦哉’却改成了‘敬哉’。陛下对娘娘偏爱至此,娘娘岂能无动于衷?”
我叹一叹气,颔首道:“行了,研墨!”
下笔之际,数年光景如潺潺溪水,从心头缓缓流过。欢乐与痛苦,难过与愁思,每一种情绪,无一不深深牵动着我的心。
为他哭,为他笑,为他喜,为他恼,为他痛,更为他变得坚强,变得果敢狠心,却终究弃不掉女人的敏感与脆弱。
遇见这样一份爱情,令人渐渐失去自我,渐渐抛弃固守的执念,只为心中最真实最直接的情感,义无反顾地释放着自己最饱满的爱意。
水花氤氲,我仰面眨一眨眼,提笔蘸墨。
大车槛槛,毳衣如菼。岂不尔思?畏子不敢。
大车啍啍,毳衣如璊。岂不尔思?畏子不奔。
豰则异室,死则同穴。谓予不信,有如皦日!
搁笔的瞬间,心口猛然一阵绞痛,我痛苦地发出一丝呻吟,引来秋兰惊呼一声:“娘娘脸色怎如此苍白?”
我紧抓住她皓腕,似梦呓喃喃道:“缘起即缘灭,或许不复相见,才是最好的结局!”
今日还会更新。
半夜写这一章,写的蛮心酸。或许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体会出真实的感觉。与古人擦出爱火,开头注定坎坷,过程注定充满酸甜苦辣,至于结尾,只有看苍天的意思了!
卷耳即苍耳,是一种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