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
由于刺激性太大,陆寒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嗝儿。
“刚才没吃饱吗?要不要我再去弄一点儿?”
张庶虽然嘴上说着柴米油盐的事情,却缓缓地朝着陆寒的方向走过来,因为激动的关系,他滚烫的腹肌在轻轻地收缩着,提醒着陆寒,那里的力量是多么强悍,曾经给他带来过难以磨灭的快感。
“我,我,我……”
陆寒有点儿不知所措,说话好像公鸡打鸣儿似的磕磕绊绊,甚至害羞地垂下了头,自从红谷回来之后,他们为了避免造成意外伤害,彼此都是小心翼翼地过着平淡温馨,却没有亲密行为的生活,张庶现在的举动,让嘴里已经淡出个鸟来的陆寒多少都有些招架不住。
“没关系的,只要不……”
张庶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消失在陆寒的耳廓里。
他亲了一会儿,转到了他的唇上,以很亲密的方式与他怀中的美男子接吻,忽然,张庶抽身而出,眉头紧蹙了起来。
“怕……怕吗?”
陆寒有点儿泄气地问道,果然还是无法接纳自己吧。
“你吃过什么?”张庶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
“.”他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一下子扭开了陆寒的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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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刘陵在张宅外面按了快要十分钟的门铃,也没人出来应门,他硬是扯着公鸭嗓儿又嚎了半天,最后把前面大杂院儿里住着的亲妈都喊出来了,还是没人开。
“哎哟我的老佛爷,您老快回颐和园歇着吧,儿臣这回是来找张庶的。”
刘半仙儿最怕他这一世的亲妈,其实他比他妈大了好几千岁,却总是被这个在他眼里还是萝莉的中年妇女训得跟三孙子似的,最要命的是他妈最近天天念叨让他跟胡瓜去□□,领养毛线啊胡瓜自己就能生,可这话又不能跟老太太说,怕被她扭送到安定医院去。
“没起呢吧?小两口别提多甜蜜了,晚上吃完饭总在胡同儿里遛弯儿,你看人家养的娃儿,白白胖胖的,福利院也有好多活泼可爱的小朋友,你就跟小胡去瞧瞧,没准有个娃娃就中了你的意。”
刘妈妈不死心,还在絮絮叨叨地灌输着自己的人生哲理,丝毫没有意识到蚕豆其实是陆寒和张庶亲生的。
“成,我算是服了您老了,过两天一定去,啊哈哈,您快着吧,桥洞子底下的局正三缺一呢,去晚了让王大爷等急了不好。”
“他是你哪门子的大爷,小没良心的!”
刘妈妈翻楞翻楞眼睛,拿着小布挎包脚不沾地的去会牌局了。
“啊呜?”
刘妈妈刚走出胡同儿口,张宅的门就被人打开了,刘陵一搭眼没瞧见人,再一低头,发现竟然是蚕豆开的门,小家伙儿搬了一个板凳踩在上面,伸出小肉爪摸到了门闩。
“蚕豆,你好厉害啊,哈哈哈!”
刘陵一把抱起了蚕豆进了天井院,一直想跟胡瓜生一个的野望都寄托在了这个小家伙儿的身上。
“来,举高高。”
刘陵把蚕豆高高地举了起来,小东西不习惯被陆寒以外的人举高高,踢着腿儿不依,无奈挣扎不开。他鼓起了包子脸,大叫了一声:“啊呜!”
噗通。
刘陵一个没留神,不知道怎么回事,脚底下一滑,甩了一个大马趴,蚕豆轻轻巧巧地从他手里脱了身,空中转体三周半,稳稳落地,落地时还不忘在他身上踩了一脚。
“哎哟。”
刘陵扶着自己的老腰爬了起来,低头一看,原本干净整洁的天井院里,密密麻麻地爬满了血红色的胎儿!
“哎呀卧槽!”
刘陵都快吓尿了,一伸手就摸出了袖口里藏着的鬼画符。
“刘哥,你怎么来了?”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陆寒顶着个鸡窝头,身上的睡衣被扯得乱七八糟的出现在了后面的回廊上,阻止了植物大战僵尸的混战。
“噗叽。”
蚕豆伸出肉爪摆了摆,满地的小鬼儿转眼之间都不见了。小孩儿连滚带爬地冲向了陆寒,指着刘陵啊呜啊呜地告状。
“哈哈哈,知道了,以后不然刘叔叔举高高,你快回婴儿室去,不许去吵张庶。”
“为神马?蚕豆要张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