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电脑就不得不说杨奕辰这家伙打的坏主意,除了吕克·贝松没有被他敲诈之外,一共从美国要来了三台电脑,打着都是方便自己写作的名号,至于他这个新晋小学二年生为什么懂得这些,连剧本的真正来源都不再纠结的电影公司们就不在这上面较劲了。
除了电脑,配套的打印机什么的,有钱的好莱坞金主们毫不怜惜那相当夸张的国际邮费,尽可能的满足杨奕辰的需要,同时也是为了套住杨奕辰这支潜力股。
李玄锡和奶奶只能由着杨奕辰依旧鼓捣着这些他们看不懂的东西。
有了电脑,杨奕辰就不再担心自己写出来的东西会像上次一样被奶奶一股脑的甩出去了,而且在网络这一块总算能发挥自己身为一个伪技术宅的真正强项,前世韩国不是号称全世界计算机网络最发达的地方吗,那就帮你加快信息化吧。
还算平静的生活,和全州那边偶尔有个电话,更多的还是写信,志勇的信中总是会出现几句歪歪扭扭的字,那是软软写的。
全州福利院的老院长身体还很硬朗,他电话里说的,多活的都是赚的,起码得赚回十年才行。
朴诗琳的电台节目已经成了mbc电台的当红节目,每天到她出现的时段无论出租车、公交车,路边的小店都能听到她那亲切的声音,固定的听众已经是百万计了,一听到她的节目,杨奕辰就相当有成就感,这可是我发掘出来的啊。
至于已经没多少时间再泡在那里的教会孤儿院,有没有杨奕辰似乎没多大区别,但是孩子们还是很期待现在变成每个周末才来玩的这个小哥的。
奶奶已经不再收拾杨奕辰的房间了,因为现在里面完全变成了科学实验室一样,三天电脑依次摆开,零散的堆着一大堆元器件,不知道还以为进了一间电器修理间,乱的不成样子,可是奶奶又不知道哪些能动,那些不能动,只能帮杨奕辰把床给整好,免得他连睡的地方都没有。
知道李玄锡他们几个最亲密的人不再对自己超出普通孩子的能力有兴趣之后,杨奕辰就放开了手脚,尽情的施展自己脑海中的想法,把之前被年纪束缚的成年人灵魂在有限的环境里彻底释放,轻松啊。
杨奕辰的第一个学期就在不知不觉中结束了,其实他只上了小半个学期的课,老师们本来以为这孩子上课又不听,跳级又没基础,期末考试吊车尾是肯定的,可惜杨奕辰门门60分的让大家都跌破眼镜,是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连国文都是如此,本来一些主观题不可能会有这么准确的分数,但是除了客观题,主观题的要么不做,要么就一定是拿满分,连作文都让年轻的崔老师想扣分都没处下手,一算出来,整整60,这是杨奕辰的恶趣味老师们都看出来了,可又能怎么样呢,小屁孩聪明,只能羡慕嫉妒恨呗,祈祷以后自己的孩子也能这么聪明就好。
放假在家的杨奕辰除了应付李玄锡的音乐课,就是窝在家里玩电脑,感觉又回到了前世的宅男生活。
李玄锡时不时要带杨奕辰去教堂做礼拜,现在给唱诗班伴奏的已经不用劳动李玄锡大驾了,有杨奕辰这闭门弟子在,自然不能让老师累着,所以杨奕辰就得帮唱诗班弹钢琴了,还好他最琴技近略有小成,还能拿出来秀秀。
猥琐院长三天两头的打电话来让杨奕辰好好准备受洗的事情,是啊,又是一年圣诞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过的第六个圣诞,可惜这圣诞偏偏是一个老家伙的忌日啊,熊老头,天堂过的咋样。
真正开始祭拜熊老头是来李玄锡这里后才开始的,平时都是给他上柱香,给他留碗丰盛的圣诞大餐,可今年杨奕辰心血来潮,突然想改改祭奠熊老头的方式,他想回当年被遗弃的那个公园看看,在那里祭奠这个给了他第三次生命的老家伙。
好想法就要让它变为现实,杨奕辰和李玄锡沟通过后并得到同意后就开始准备了。
圣诞这天上午,杨奕辰跟着李玄锡和奶奶一起到了教堂,受洗的日子。
牧师大叔热情的接待了杨奕辰,这一天受洗的人还挺多,不过大部分都是一岁左右的孩子,其他都是成人,杨奕辰这种年纪的就他一个。
还好杨奕辰准备信的是基督教,和天主教、东正教不一样,没有教父的说法,不然他肯定得多一个猥琐的教父,院长大人。
杨奕辰更加该庆幸他不必像电视里那样大冷的天游冬泳,浸礼他不用真的完成,那可是要穿着单衣走进河里啊,现在只要被从头上淋一瓢冷水,相对来说,杨奕辰还是选择一瓢水好了,这么冷的天,全身湿透可不好玩。
经过繁杂的程序,终于受洗完了,他杨奕辰正式成为了一名基督教徒,正式抱上教会的大腿,不过今后就得按着戒律生活活,可是他真的能做到吗,唉,不虔诚啊,不虔诚。
其实整个过程挺快,中午不到就结束整个过程,下午还又事的李玄锡一家子就先走了。
带上准备好的祭品,来到当年的公园。
几乎除了面积之外,整个公园再没有与杨奕辰印象中的那个住了挺长时间的公园有想同的地方了,杨奕辰算体会到了物是人非、沧海桑田的真正含义,才不过五年的时间而已。
漫步在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公园小路上,想起了那些脏兮兮却有些可爱的老家伙们,李玄锡和奶奶就在后面跟着,杨奕辰提着祭品寻找着当年自己住过的地方。
把不大的公园都逛了几遍,可是早在奥运会的时候,流浪汉们就被清理出了这个地方,重新翻修过的公园,那些曾经是杨奕辰家的角落都铺上了干净的地砖,摆上了石凳、长椅。
好不容易在一个围起来的花圃中找到了几年前的一张长椅,老家伙们有时候就是躺在这上面过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