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行头穿在身上真是又麻烦、又累呀!”回到军帐的我,含笑示意身为客人的飘雪落座后,随手拿下头上戴着的头盔递给微红着脸、近来逾渐乖巧、马上就上前来帮忙褪去我身上穿着的盔甲的吕昳丽,嘴里顺嘴自我解嘲到。
把头盔挂到了帐壁的吕昳丽,马上就返回身来替代身材娇小的甄宓,帮衬着貂蝉又来帮我脱去身上穿着的穿着的铠甲。嘴快的貂蝉又忍不住的调侃吕昳丽到:“不怪表哥说‘丽儿近来越来越乖了’!咯、咯!这样才像一家子的人嘛!丽儿别着急,等打完仗姐姐马上就让表哥把丽儿娶进门!咯、咯!”说得吕昳丽马上就羞红了俏脸,娇臊间边紧低着臻首折叠着我身上脱下的铠甲、还边红着脸偷偷的瞥了我两眼。
娇小的身体有些习惯性的又偎到一屁股坐到了软榻上的我的身旁的甄宓,轻言慢语的帮衬着吕昳丽道:“秀儿姐就别逗丽儿了!看把丽儿都说害羞了!,照顾好大哥是应该的。”说着,甄宓的一双小手已经随意的拿起了我的一只大手,轻柔的摩挲着,红润的小脸儿也靠在了我的臂膀上,就仿佛是怕我马上还要起身离开一样。
大多的情况下,某个人对某件事会产生尴尬,并不在于别人去如何的评说、解说这件事,而是在于提到这件事后引起了当事人的无尽联想。现在的吕昳丽就是这种情况,甄宓对貂蝉的阻止,可能是又使初尝了情爱的滋润、却有还有着诸多的未涉猎领域和空间的吕昳丽浮想联翩。因而,甄宓的轻言细语不仅没有使吕昳丽摆脱娇羞,反而使吕昳丽红晕更盛的娇臊不堪,一双玉手也仿佛没地方放了似的、不停的揉*搓着裙袂,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戳在了那里。少女的风姿、小女儿家的思春娇态一览无遗。
“呵、呵!”见吕昳丽愈加的娇羞,我忙干咳了两声把话题岔开冲着默默不言的含笑坐在那里的丁零公主飘雪说道:“驰援贵部族的铁骑已经出发,公主前来陶商这里可是还有事需陶商去办吗?”很可能是闲来无事的一群娇娇女凑到一处的闲聊,我也只是没话找话的为了打岔以解吕昳丽的窘境。
有一句诗可正应了丁零公主飘雪的表现:寻常看不见,偶尔露峥嵘。飘雪也仅仅是那天在貂蝉的撺掇下揭开了一次的面纱,并且随后就马上又罩上了。而我由于担心某些民族的忌讳,却把脸扭到了一侧,也并没看到飘雪视若珍宝的娇容全貌。自此之后,飘雪还是一如既往的把她的容颜用雪白的轻纱遮盖着,再从未见到过摘下来。
我现在还真有一些后悔了!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并不是对飘雪存在着太多的奢望,而是感觉到有点儿冤!在飘雪的思维里,她肯定是认为我见到了她的玉容娇颜,但我确确实实的凭良心说:根本就没敢看!至于我所估计可能存在的丁零族的习俗,因怕引起飘雪的尴尬,也并未有人向飘雪问起,也就根本没有得到过飘雪的明确回答。这现在当然还是个谜!
因而,因让我看而我却未能看到飘雪这位被大漠民族奉为‘明珠’的天之骄女的真容,而自己的那种估测也是迷雾重重地难以分辨得清楚,安能不让感觉未有作为、却要有所担当的我心存着懊恼?
嘴快的人的可爱之处就在于:她能让你及时的了解到你还疑惑、未知的很多事,进而令你摆脱窘境、找到适当的话题。我对飘雪索然无味的询问,还没等飘雪回答,已经把丰腴、娇美、香腻的娇躯斜倚在我的身边的貂蝉,马上就殷红的樱唇噏合着、‘爆豆儿’似的替飘雪回答了我:“不是那样的!来到大营这几日,公主也感到了表哥的宝贝儿宓儿的乖巧、机灵。所以,公主听随侍之人禀报说‘表哥要放胡人离开’,就来这里想问问宓儿表哥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