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巅峰连忙松了口气,继续望着棋盘,又看看周围的气氛,“只有这样了”巅峰想道,不一会儿又说,“下一步,跳马。”
易寒:“==”
恋羽:“……”
涵:“那是围棋好不……真不知道该说你是大智若愚还是咋的……”
巅峰:“这招果然有效,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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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国之边疆。
边疆之处,众塔楼林立,以对外敌。从高处眺望,惊成一个“坤”字,不由得不让人感叹建筑者的思虑之深,“坤”进可攻,退可守,不仅如此,字型中的“土”亦有所奇妙之在,纵使敌方有何锦囊妙计,也绝对不能攻破这城。
城内,完全那看不出这是在经历战争的战略要地,街上异常繁荣,百姓皆出来散步、走动之集购。
试问,这样的国家,就连一个小小的城都能够使得这么繁荣,更不用说百姓了,“天下之本为百姓,”火星深明此语,而百姓也纷纷感激火星的恩德,争着为其赴死,如此,边疆来犯者也应该明了,怎奈又不知自身之力来攻打?
至此,不得不让人感叹,人之念是最可畏的东西,又不何来“七宗罪”之说?而场外却是和城内的欣欣向荣形成了极大的反差,风沙湮漫,折戟断矛四处可见,叹息声四处不绝,万骨成枯。两军交战,最后总受伤的还是百姓。
而即使是守城的大将军,也只能是尽量减免百姓的伤亡罢了,将骑将军也只是叹息,为何人的贪欲总是没有止境?场外厮杀声不绝,刀戟声丝竹沙哑,天下,终究如此吗?
而在城外的军营,军士们则是严正以待,整装严整,以防外敌入,要是火星在此,必为叹曰:“纵是当年之细柳,也不过如此,周将之才,大将军足矣应之。”
军营内,众将均在围着一图而苦之,而正站在图前的将军却是十分年轻,容貌俊美,是可以说是“儒将”。而周围的将领也都个个是将戚挺拔,透露着一股英气,这些人,都是“年少有为”!
“报——大将军,一剑来到,说是有右丞相的急报。”正在图前的儒将不禁眉头一皱,随即说道:“快快请进。”一剑随即拖着疲惫的身躯,头盔已经染血,看起来无比沧桑,本来是没有光芒的双眼,一见到大将军,立马神采奕奕。
他用最快、最清晰的话说到:“七大将军,右丞相呈急报说须召当年发生‘那件事’之时的开国贤才,方可度过这场劫难,据探子爱恒来报,敌方已经备好了逆天之举,准备一举歼灭边防,只要开国贤才能找到一位,便可解如今之危难。”
大将军闻此眉头紧皱,说:“明了。”随即又关切地说:“想必你受了不少苦头,现在这养好身体再回去吧。”一剑立马感叹道:“谢……谢将军!”随即带着眼角的一丝泪,退出了军营。他本是敌国的一个受苦受难的百姓,之前的一战,使他死心塌地的回到我国,至此,收到的待遇完全变了,就连大将军也如此对他,怎能不让其感动?
一剑走后,大将军立马苦笑道:“黄昏说的倒是容易,但是怎么去找他们,光是不知下落的就有数人,而如今唯一知道消息的‘百花五贤’也只知道三个,另外的小花、晏邪,却不知道身在何方……子涵好样也和易寒他们在一起,但他们所隐的地方有叫我怎么去找?”一旁的将骑将军笑道:“小七,这可不像你啊,当初那件事发生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啊!”
小七立马怒视对其:“你个疯子!”一旁的人却是偷笑,谁都知道七将军和风将军每次都是这样,有“那啥”的嫌疑。“‘剑寰轮晓’、‘弓引鎏日’、‘符畱芸生’、‘黄泉月霖’,这帮神人,怎么去找啊……”小七黯然道。“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再说了,还有我们呢,当年我们的表现也是丝毫不逊色呢。”
风鈭依旧没心没肺的笑道,“不过……“他看着远处飞扬的尘土,“那帮不知死活的人好像又要进攻了。”“没事,一群乌合之众罢了,”小七笑道,“传令告诉断桥,叫他收好城池,哦,还有叫他发一封密信给国都的瓷儿、辰心,至于是什么内容我已经告诉他了,而我们……”
小七又恢复了大将军的身姿,眼睛神采奕奕,周围散发着一股战气,“出征!”而风鈭望着天边那无尽的沙烟,笑道:“或许……他们会回来呢!”
望雪落千里将青衫隐去
隔天涯不盼有相见期
策马故里何处是往昔
杯空停落梅如雪砌
远处传来的歌谣,仿佛在诉说着将来的去往……(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