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的,你没发觉信封和邮票是巴西的么?”香澄理所当然地说。
巴西?巴西雇佣军?难道king真的有危险?不……一瞬间我想了无数种可能:“尤莉,你还是就留在日本好了,我想了想,估计king会在巴西给我们写信,多半是你家里人到南镇找你,而king又在外面,露了马脚,不得不告诉他们我们的行踪,你这一回去……”妈的!我还是去当政客算了,信口开河起来怎么就不脸红呢?狠狠地羞愧了一下……但谎话还得继续说,毕竟尤莉是无关的,我不忍也不能让她卷入危险。
“好……”只要能不回家,尤莉的智商似乎就成了小孩子。
晚饭后,我又坐在后院的草地上,思绪混乱地想着关于king的事情,要是那邮票和信封是巧合就好了,但那几乎不可能……而且,那字迹也的确是king的,不容易模仿……难道,king已经被抓了起来,是被逼写的信?不像,我宁愿相信king在那种情况下会首先考虑我……
“你果然在这里!”香澄的话让我一惊,回头正被一被单盖住,“你呀,从来不带东西,晚上这里很冷的!”
“谢谢。”经她这么一说,我还真感觉有些冷,现在是五月,只穿单衣在白天刚好,晚上嘛……
“那个king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香澄这次没有和我一起坐下,“不要和我打马虎眼,现在尤莉不在,说实话。”
“可以不说吗?”我摇摇头,“king为了不让我太多的卷入,告诉我的本就不多,现在我只是逃不脱而已,你嘛,就不必了。”
香澄想了一阵,放弃了再问:“好,我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你要小心,我可是一个在乎你的朋友,而且,庵哥哥也应该对你有些兴趣,所以,你可不能有什么差错。”
“我尽力。”我做了个不算承诺的承诺,“我走了之后,尤莉就拜托给你,她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不用说我也会的,虽然她是极限流的人。”香澄伸手替我展了展被单,宛然一笑,“我先去睡了,明天还要给你买机票。你自己随便,但最好也早些睡。”说完,就离开了。
“我知道,谢谢。”我没有回头,只看着天上的星星。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床,香澄给我准备的早餐很和胃口,机票是中午的,我没有和她们道别,因为我觉得该说的都已经和香澄说过,至于尤莉嘛……能不见更好。
到了南镇,我没有直接去king的酒吧,而是先在kate的旅馆开了个房间,免费的。
“kate,king在南镇吗?”既然king说她是自己共患难的朋友,我便信任好了。
“已经有半个月没在了,店子都快起灰了,你怎么不直接回去?难道你是逃走的?怕被king抓到?”kate调侃着我,“我和king的交情可不是一般的,她心里想什么我一看就猜得到,你们应该是男女朋友吧?”
“还……还没确定……”我不敢再和她说什么,直接逃回到房间,调整时差。
夜了,我倒是精力旺盛,这也正好。我悄悄出了旅馆,无声无息地来到酒吧前,四下看看,应该没有人,便小心地翻了进去。
“你终于来了。”在我刚落地时,一个声音从我身后响起,很熟悉,是那个放了我一马的女人,而且,我后颈上的凉意也是那么熟悉,我又在死亡线上了?“刚刚我决定了,如果你再晚来一天,我就把你弄成残废,所以,你很幸运。转过头来吧。合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