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管是阿拉伯人还是印度人,总归是他们不认识的家伙。而现在,他们的出现让周围的士兵们一阵兴奋,不仅找到了主心骨,连士气都一并升高了,甚至于有些展示们高声呼喝起来,恨不得现在就跟随这几个王者一同冲杀上去。不过那几个王者却没有理会周围战役高昂的战士们,而是聚集在一起开小会。
“那么,说说吧,你的办法是什么?”太阳神之子一样的安提柯向莱西马库斯询问。
但是莱西马库斯没有回答,而是摇了摇头:“不行,你也不可以,你只能是当当配角了,安提柯。”
“嗯?”军神之王的眼神沉了沉,没有生气却嘲笑起来,他看着还兀自叹息不止的赫菲斯提翁:“果然你只是在吹嘘罢了,相信你会有什么策略,是我们愚蠢了。”
对于安提柯的嘲笑,莱西马库斯还没来的及反驳,就听赫菲斯提翁就要急忙开口,不过突然有人叫他,他回头一看,是旁边跟随他一同出征的战士们,现在正大声高喊着他的名讳,他伸手摆了摆,高举了拳头回应了一下,然后转过头来对着安提柯,他可是充满善意的想要提醒军神:“千万别这么说,我可是有不祥的预感,每当这个家伙口气这么高兴的时候,我就知道有事要发生。”
眼看赫菲斯提翁非但没有缓和,反而更加的噤若寒蝉,安提柯的眉头跳了跳,也不说别的了。
“但是,如果不是跟我还有安提柯的差事,那是谁,总不会是……”赫菲斯提翁的眼神从莱西那有吃人之象的身上移开,看向那位身上被裹得的严严实实的老者,然后又看了一眼莱西马库斯,眼睛里满是不信之色:“喂,你不会打大师的主意吧,人家七十三岁了。”
在他眼里,虽然莱西马库斯虽然平时为人十分凶狠,抱女人也喜欢强抢,而且喝酒之后总是干这种那种的龊事,但是总体说来还算是尊老爱幼,本性纯良,难道这回他要把馊主意找到这老头的身上?应该不会吧,他不是那种人啊。
结果莱西马库斯当场就背叛了好友的心情,他走到了那位年龄苍老,相貌睿智严肃的都让人产生尊敬之意的老者面前,然后恭恭敬敬的一低头:“大师,之后的就拜托你了。”
“呃……”对于这意外的结果,当时就让军神还有赫菲斯提翁愣了一下。
不管怎么说,身为亚历山大以下最伟大的军事家,还有亚历山大最好的伙伴,这两个人都不去理会,反而去找马哈拉甲王这位印度老头,这让另外两位心理面有些怪怪的。说是不高兴也不是,奇怪也不全是。
不说看不起老人,且说拳怕少壮,就算他是个厉害的家伙好了,年龄是把杀猪刀,人家确实那么大了,难道自己两个青壮还比不上他吗?
可是莱西马库斯浑然不在意,只是恭恭敬敬的等待老头的回答。
马哈拉甲王名叫波鲁斯,是印度的王公,不是阿拉伯的。他年纪大到让你人一看就会产生尊敬之意,但是不妨碍他很谦逊,他侧身,双手合十,用了一个印度人都喜欢用的姿势回礼,同时问曰:“色雷斯总督有何想法?”
“啊,不敢不敢,实际上,呃,是这样……”莱西马库斯说了起来。
后面被莱西马库斯丢掉的两个战士们现在从开头的激动变成了可怕,不仅是他们,周围其他的战士们也是一样的感想,他们看着那几个王者站在那里,旁若无人的说话,他们的嘴巴越长越大。
他们看着那几个家伙说话,说话也就罢了,可是那边那个大怪物可没有消失啊,它还在一步一步的慢慢移动着,而且身上的毒烟也越冒越浓了。
那家伙的一只手臂便可以让大地陷落,只要一经移动便可以造成狂风呼啸,更致命的是现在这两样他都没有使用,反而释放出更加致命的毒烟。这让它就算不动,周围的人也没有办法靠近。
现在,这个巨大的毒源开始移动,它慢慢的,漫不经心的向前靠近,毫不在意那些对他的怒目重视,巨大的身躯碾碎死去战士的身体,用自身的黑暗掩盖住他们存留在这沙漠上的残余痕迹。
对此,那几名王者却毫不在意,只是协商着什么……喂喂,他们有没有注意到啊,要是一不小心,就会被压死的!!
“嗯,那就这样吧,但是啊……你这个办法,该说是用脑子思考过的呢,还是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去想的呢?”赫菲斯提翁觉得不怎么好解释,他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计划十分诡异,虽然确实可以避开毒雾的侵袭,甚至可以避免一部分战士的损伤。但是联想到这是从一向只有除了脑袋什么都用的莱西马库斯嘴里说出来,只觉得这个计划虽然听起来可行,就是分外的不靠谱。而且……
“但是,为什么要马哈拉甲王是先锋,我和赫菲斯提翁应该要更合适一些吧”军神大人的两只眼睛斜视着莱西马库斯,大概也是觉得这个方法由一个老人出手实在太过意不去了。
赫菲斯提翁瞪大了眼睛,想要说什么,但是莱西那巨大的身躯已经欺近了军神,压倒性的身体优势挡住了众人的视线与他的声音。
安提柯奇怪的注视着这个什么姿势都是杀人状的家伙,只是那家伙一脸的古怪,他悄声低语的对军神说道:“喂喂,你话太多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平时的你,所以别说话了。”
然后他已经大声叫唤起来,故意说给别人听:“好了,就这样,按照计划,由安提柯开路,然后大师作为先锋,我跟菲斯随后跟着。”
“?”对于这个家伙奇怪的表现,征服王手下第一剑士感到很奇怪,因为平时就算是面对伊斯坎达尔,莱西马库斯也没有这么投鼠忌器的样子。
赫菲斯提翁在叹气,而印度的国教使然,马哈拉甲王公也不打诳语,只是谨慎的伸手示意了一下。
最终,战士们看到他们的王者们终于像是协商好了什么,然后各自摆开了阵势。
首先,他们两对两的站着。然后,莱西马库斯拿起了他喜欢当锤子用的剑,而赫菲斯提翁则举起了那个长的像旗杆一样的武器。
安提柯站在了莱西马库斯的对面,把剑拿起,一只手按在了剑柄上。
他的身形突然间消失了。
再出现的时候,就是在莱西马库斯的身边。且不说好像瞬间移动似的步态,更是他的着脚点特殊的很,只见他猛然出现在了莱西马库斯的上方,身体侧斜,双脚合并。
而一直在等待着的光头壮汉此刻正将剑往后侧去,像是要来一个横斩,此刻看到了安提柯的身影出现在了身前,顿时目露狞笑,顿时气血之色染红他的皮肤,肌肉像是充了气一样膨胀起来,数道青筋从他的的身上乍现,从头顶一直延伸到手腿之上,好像他的身体里有数十条狰狞的蜈蚣在爬行。
色雷斯总督发出了巨吼,脚下的沙地无法承载他的声势似的,将他的双脚吞下,直达膝盖,如此气势之下,莱西马库斯手中的巨剑用尽千钧之力,权利横挥过去,一道白色的气幕出现在他的手上。
那倒不是突破了音速,而是因为他使用的力气实在太大,甚至打破了周围气体密度。
如此一剑之下,就算是安提柯这位征服王手下第一猛将也无法承受吧,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不过,莱西马库斯这一剑却不是要斩他的。因为他的剑并没有用刃身对着安提柯,而是用刃的平面。
此刻安提柯也没有对着他,而是身体侧离,似是要给这个大块头的脑袋上来上一对鞋印,省得他的光头看的很凄凉。
他们这两人一登对,眼神都是看着一个地方——不管是谁,剑斩还是踢腿的人都没有看着对方,而是看着远处那个巨大的黑肉团。
这也是莱西马库斯的目地。
他手上的剑像是一把击碎空间的大锤,直接撞击到了安提柯的脚底。本来受此一击,就算是军神的强壮也无法承受,必定断腿,不过他现在空中。
在剑之锤冲上他的脚底时,他反而借力,身躯微微蜷缩了一下,随后猛然伸展,整个人就像是一直伸直翅膀的猎鹰,从沙漠里直击长空。
莱西马库斯的剑挥过,划过一个巨大的圆弧之后停下,他目送着黑剑王者的远去,脸上带有一抹狰狞的得意。
可是在远处的某个士兵突然愕然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下的沙漠不知何时多出了一道长长的沟堑,沙子好像被人蓄意开出了一个平滑的深痕,不知多深,并且有一瞬间,沙子看起来水平如镜。现在沙沟的上面,沙子正在缓缓向下滑落。
他不知怎么回事,可要是他现在抬头,看向刚刚色雷斯总督的剑锋所向,便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
而冲上天空的安提柯也并非只是飞翔,飞翔只是辅助,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在身体伸展之后,他就抬起了双手,一手举剑,一手按剑,将剑拿于眼前,透过剑柄的水平衡量远处的猎物。
安提柯是征服王手下第一的战士,不论是武力还是智谋,都是超凡脱俗,唯一的战伤便是他的眼睛,他是个独眼龙。不过,现在的王之军势,定格的是他眼睛没有受伤的时刻。此刻,这双眼睛注视着怪物巨大的**,他的眼色比黄沙要沉重,眼神比太阳还要灼热,就算距离很远,你也一眼可以看到他的眼神,而且是相较于其它部分最先注意到的。其次,你会发现他的剑。
他的手臂行动,吸引人目光的黑色之剑露出了自己的真容。狭长之光从剑鞘里蹦出,将军神的眼睛映照的一片寒凉。
黑色的剑,无华丽的装饰,不像是骑士王那样高贵的王者之剑。实际上它黑暗厚重的质感更像是一名高超的剑客使用的利刃。
不过,将剑从鞘中缓缓拔出之时,里面却是与外部完全不同的感觉。
剑柄,剑鞘全是漆黑之色,却从剑鞘之内,剑柄之连所处,放射出一股比兴都库什山更加寒冷的光芒。你不会怀疑它能劈开黑暗,但是你会质疑在黑暗之后,是否会有伴随光明而来的温暖。
黑色的铁柄连接着能够冻僵灵魂的冰玉,暗黑剑手此刻将剑握于手中,他所处的位置,正好是巨大怪物的上方。
一斩!
冰之剑突然化作了百倍于之前的长亮之色,它从天际击于地面,闪亮之色如青空之上突然劈落的一道闪电,毫无征兆,忽然闪现的姿态又像是喜怒无常的神灵之火所化作的一柄天之巨剑。让人看了之后,虽然身体没被击中,却觉得心肝已经被那道闪电击碎,残渣发出浓浓的焦味。
这道闪电像是要将沙漠轰成碎片,撞上了地面,而位居地面上想要阻拦它的一个巨怪首当其冲受到了惩罚。
紫色的雾瘴根本就连迎接都不敢,在电火坠落前就先退却了。闪电在碰到毒雾之前,它就像是被斩过似的,分成了巨大的两半,因此它首先击中的反而是肮脏不堪的魔物浊体。
腐肉与刀锋,哪种更结实,显而易见。
银色闪电在接触了怪物之躯后,便如闪电一样飞快的消失了。而怪物的身体上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哦,并非没有什么变化,在军神借用宙斯的闪电劈中了他之后,它的身体上也出现了一道闪电。
本来漆黑如碳的怪物身躯上,炸起了一道多棱的闪电,直冲天际。不过相比之下,它没有像是要炸裂的银色电火那么夺目,而是能够淹没任何色彩的黑暗之色。
黑色的闪电从躁动起来的海魔身上升腾而起,直冲天际,在高处分散开来,化作无数的黑之点重回地面。这时候才能看清楚,才能明白那是什么。
那是鲜血。
腐烂的怪物的鲜血。
军神的一剑,将怪物的身上切开了一道巨大的伤口,因为伤痕太过突兀,怪物的身体还没有接受,正常流淌的血液有流动了几分,几秒之后,污浊的血液才从死掉的血管末端冲了出来,那巨大的出血量甚至让人误以为那是一道地面升起的黑色闪电。
魔物疯狂的颤抖起来,狂躁的挥舞身躯,身上的那道伤口足有几百米长,初次出现这样的伤口,就算疼痛没有折磨它,也足以让他惊慌。不过让怪物颤抖起来的却不是恐惧,而是惊讶之后的嘲笑。
对,因为没有发声器官,所以这个怪物的笑声并不被人所理解,只能看成是它恼怒的行径。至于为什么它会发出嘲笑。那是因为它觉得讽刺。
就算是再强大的攻击又怎么样,对于拥有无限再生能力的怪物而言,没有丝毫作用,甚至于,吉尔德雷敢于挑战一下胜利与契约之剑。
二斩!!
但是,从天而降的第二道闪亮打断了它的嘲笑,又一道银亮的巨刃从天而落。
如果说第一次的攻击是闪电的话,那么第二次的攻击就只能用光才能形容了。尚在发怒,不明所以的怪物突然承受了这第二击,狂舞的身躯因为第二道闪光的出现而陡然停止,如果他有灵魂的话,刚才便是因为灵魂被那一击所迷住了吧。
而且,那样能刺穿人灵魂的一击,是第一击之后反手回补的一剑,因此,它与第一剑成歪斜的交角,交错而过的剑痕在怪物的身上闪现,映衬着那道正在消失的伤痕,如一个十字的模样。这便是让吉尔德雷短暂发呆的东西,此刻他身上张开的眼睛一部分呆呆的看着那个伤口,一部分呆呆的看着天上如神灵降世的战士。
闪亮的光辉,曾经也是他身披之物。如果说太阳的光辉是神灵的眼神,那么银色的闪光便是守卫神灵的骑士才拥有的色彩了吧。
吉尔元帅开始愤怒起来,短暂的沉默,它酝酿出的是黑暗的憎恶。因为它曾经也身披如此颜色的甲胄,他曾经相信,就算浑身浴血,但是他仍能看透血污下铠甲的洁净。神灵的意志会保护着他,十字的纹饰比他的家纹更能让他感到荣耀。
但是现在他却会诅咒那份高贵,先前会奉上生命守护的东西现在成了他唯一的唾弃。
百斩!!!
还没有等愤怒的吉尔德雷释放出邪恶的怒火,天上已经下起了光之雨。
上百道从天而降的利刃蹂躏一样的撞击着怪物的身体,那是全方位无死角的攻击,除非你有超过光的速度,否则就别想躲过去。
与先前的斩击一样,如同神灵释放怒火才能解释的神迹,人类无法企及的高度与强度,被军神之剑释放而出,闪耀着无人能及的强大。那攻击落到怪物的身上,只会让人觉得浪费,因为谁都不会用神兵去砍柴火,用名刃去做木工。
怪兽狂乱的肢体停下来了,它的肢体好像是被切开了一半的巨蛇身躯,就算死而不僵,扭动起来无力而缓慢,没断的肢体抽搐着,里面的筋骨铿锵作响,比没了尾巴还要不如。海魔的身体每一寸都变成了巨大的毒包,随着每一道攻击的穿过,就爆发出巨大的黑污。像是要将整个沙漠染黑的黑暗喷涌出来,四散而放,洒满大地。
如果真的有地狱的存在,那么它应该是一直下着雨的样子,就像眼前这片望不尽的黑之雨域,你在这其中,只能感觉到绝望。沙漠会感到哀伤的,从来没有想过接受雨水的滋润,但是也不应该用这种东西吞噬它的存在。
在这样的结果下,安提柯开始缓慢降落。
此刻,这位落地的制造者此刻正在做一件事——他将剑换换收入鞘中。在半空中他已经将这件事完成了大半,此刻你只能看到一道细细的电光在护手与剑鞘的中间闪现了一下,随后便隐藏在了漆黑的外表下。不过此刻没有人会对那把黑色的剑有所怀疑了,现在收在鞘中的它更会让人想起它出鞘的样子。
不过,将剑收入鞘中之后,安提柯双膝一个交叉,像是张开了的剪刀似的,随后他盘膝坐倒在地,手按黑剑插入地面——他的精神已经到达了极限。
此刻安提柯的皮肤上以一种肉眼都觉得飞快的速度出汗,本来古铜色光滑的肌肤一下子变得发暗,并且光亮起来……怎么说呢,就像是黑铁雕像似的,黑得发亮那种感觉。汗水从他每一个毛囊里分泌出来,迅速连接起来,几秒的时间里,他像是掉进水里刚爬出来似的,全身上下都是暴汗。
“喝……”
军神常常吐出了一口气,跟他吐出来的气相比,沙漠竟然也是冰冷的,他吐出来的一口气竟然在沙漠里也隐隐看得见白色的烟雾,不知是蒸汽还是烟气,总之可以见得他体内的温度有多么高,之前的皮肤发黑也是高热而发红,只不过肤色不同,所以像发黑。
刚刚那样攻击你不能指望军神好像砍瓜切菜一样的使出来,那可算是宝具了。
虽然王之军势里除伊斯坎达尔之外,每个英灵都无法使用自己的宝具。但是安提柯有些特殊,他的宝具就是自己的剑技,所以才能使得出来。
大部分的英灵基本上都是使用武器类的宝具,也有特殊的使用战车或是其他附加产品。王之军势的限制是禁止使用召唤以及具有释放性的宝具,比方说saber的剑,如果她是王之军势的一员,她最多拿自己的剑当成利刃,不管是风王咆吼还是光束誓约剑都使不出来,在这里这是禁止的。但是要换成lancer(四五两代都可以)的枪的话,不管是死棘之枪还是红黄花枪,本质上带有的诅咒这方面是不会丢失的。库丘林依旧可以让人的伤口无法复原,迪卢木多也依旧可以破魔,给人无法治愈的伤,这特点与能力不会消失。
就是说,本身拥有的能力跟英灵借用某种力量外放的能力不同,前者不会被强制禁止,而后者,在禁止使用的方面也有一些分类。
而在英灵使用武器使用的攻击方面,很多都是使用武器发挥自己本身武力的,就好比saber的剑术,就算不使用誓约炮,她也是超一流的武者,只要近身,砍死征服王一类的英灵毫无压力。
而这里是可以使用剑术一类的体术攻击的,安提柯便是如此,他的攻击能力便是千锤百炼的剑术,能称为军神,是因为他好像另一个时代的亚瑟王,在战场上横行不败,一己之力便能击破一支军队。
而他的招式,却是简单的攻击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花样,事实上在那个时期的人类距离蛮荒不化的野人时候不远,什么有特性的剑术是根本不存在的。战士们使用便是平时练就的规范性斩击,横竖弯提,连个斜一点的剑招都没有,看看斯巴达人就知道了。
而在这其中,剑术最为超群,可说是世界峰首的便是安提柯,凡人肉身,普通学习,却能将剑技磨砺到像是一把狂锋重剑,没有任何华丽的装饰,朴实无华。但是每遇斩击之物,又似能够刺穿一切的针剑,不管是什么都能将其一分为二。刚刚他的攻击便是如此,是他的剑术,也是他平时磨练出来的技艺的最高体现,全力释放的斩击。
这份剑术便是他的宝具,象征的证明,但是由于剑术这类攻击方式不被禁止,因此他也算是能够使用宝具了,不过消耗起来,绝非以往可比,没有传说的升华,仅仅使用自身的能量发动这种攻击,刚刚那样的斩击之后,几乎把他掏空了。
但是,就算是如此的攻击,超凡绝伦,要是按照宝具的规格,这绝对是a++级的队军宝具,是与神话时代后期的赫克托尔这种大英雄的神守之枪同级别的宝具。但是,但是!!就算如此,怪兽也在承受范围之内,它的血肉飙飞了一小会儿,就一小会儿,就已经开始愈合了。
十年前也是如此,那个时候,怪物的恐怖还不如现在的五分之一,但是那时候整个王之军势合力都没有做到将他做掉,除了一个魔力不足不能打持久战的问题,还有一个就是怪物的再生能力。
当时安提柯、莱西马库斯他们也是大展神威,但是怪物的复生能力太可恶,安提柯一剑下去,便是一只触手断掉,他几乎把它所有的触手都砍掉了,但是也却无法阻止它们全都再生出来。莱西马库斯也用尽全身力气,但是轰碎本身就是肉泥的东西又能怎么样,他们就像泥浆,又会聚合起来。
十年前尚且如此,十年后更别提了。
这次,军神之剑甚至没有将怪物的肢体砍断,只是砍伤而已,而且还是伤而不残。眼看着他累到了,而怪物的精神头马上又要恢复了。
不过,也没打算让安提柯一个人去扛那怪物,怎么说他们也有群众优势。
就在安提柯锵然坐下的时候,又有一道白色的影子飞了起来。
那道白色的影子并不光亮,也没有什么飘逸的感觉,就是一道白色飞了起来,是人是物都看不出来,而且跟刚刚安提柯一样,也是朝着怪物飞去的。
不过过程不同的是,安提柯是朝怪物上面飞,而这个影子则是直接飞向怪物,而且飞翔的角度看来,还是朝怪物的脚边飞去的。
如果那些个算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