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班,我跟同事吐槽:“好累,好困,好想睡觉。”同事鄙视我说:“请问你哪天不困,哪天不累,哪天不打瞌睡?”我顿时无语,不管白班夜班,11——1点,我必定打盹。从本书开始就这样,呵呵,那就这样吧。今天下班太晚了,九点才回到家,吃点东西洗漱一番就十点了,郁闷。)
————————————————
华丽分割线,开始正文,恩,以上不算字数滴!
—————————————————
踏上故土,回到久违的家乡,郝福星很激动,又想哭又想笑。浓郁的乡音包围着自己,很多已经不熟悉的长辈,会亲切的打招呼:“福星回来啦!”
“哟,这不是福星么!可算回来了,爷爷都想你了!”
“福星什么时候结婚啊,你妈和海棠都开始准备了,你可抓紧点,我都做奶奶了!”
郝福星一一回应,不断的停下匆匆脚步和诸位长辈絮叨,还好众人很了解郝福星的心情,只是简单的说几句就开始催促他回家,别让父母等得着急了。郝福星的家庭是三世同堂,还有耄耋之年的老祖母,也是从小就对郝福星溺爱无比的人。
每次回家,郝福星都会第一时间找到奶奶,向她问候——这让他母亲有些吃醋,总说郝福星心里只有奶奶而没有妈妈。然而每当和别人说起来的时候,郝母又会一脸得意,说自己的儿子多么孝顺,对奶奶特别的好,逢年过节都给奶奶打电话,还经常的买一些家里没有的东西邮寄过来。
“奶奶,我回来了!”
刚踏入家门,郝福星就大声的喊,同时目光开始寻找老祖母。
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正坐在阴凉处,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知说些什么,当听到孙儿一声呼喊之后,老人连忙站起来,手搭凉棚向外看,激动的说:“哎呀,俺家的蛋蛋回来了,菩萨真是灵,俺家蛋蛋平安无事的回家了!今天可要好好给菩萨上供。”
郝福星撂下行礼,窜到老祖母身边,一把抱住颤巍巍的老人,在满是皱纹的脸颊‘啪嗒’亲了一口,大笑道:“奶奶,又漂亮了啊!”
“滚,你个傻小子!”老祖母眯眼笑着,伸手在孙子肩膀上打一下,却又开始轻轻抚摸着孙儿的脸,唏嘘道:“你看你多瘦,在外面没少吃苦,儿啊,一会奶奶给你煮个鸡蛋。”
“好嘞!我先去洗个澡,身上全是汗。”
“你妈和海棠去买东西了,一会就回来,你洗澡吧,奶奶给你做饭去。”老祖母年过八十,身体还算硬朗,虽然双眼近乎失明,却仍能摸索着做一些吃的。孙儿平安回家,对她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绝对比换个国家主席重要!
郝福星看着老祖母佝偻的背影,鼻子一酸,连忙转过头去,回屋里换衣服准备洗澡。说巧不巧,郝福星的生日,和祖母是同一天。老祖母经常把这个挂在嘴边,说祖孙俩同一天生日可是万里无一,都是菩萨给的福气。
家里人的生日,郝福星自然第一个记住老祖母的,小时候,每当过生日都会有双份的鸡蛋,双份的蛋糕,双份的长寿面。在郝福星的家乡有个习惯,生日那天不许被人打脑袋,一定要吃鸡蛋。
郝福星洗过澡,和老祖母在一起东家长西家短的聊着,等母亲和白海棠回家以后,众人又是一阵欢笑。白海棠穿上了比较老土的衣服,毕竟家里的潮流和深圳不可比,摇身一变,她就成了一个持家有道的小女人,且有独特的魅力。
“福星,你下午和海棠去看看,哪一家婚纱影楼比较好,这个你们自己做主吧,我下午给你们买被子去。”
“我知道了,对了妈,胖帅他们今天晚上要来咱家喝酒,不要锁门太早。”
结婚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情,一家人忙忙碌碌要很久才能把事情做好。下午时候,郝父去找司仪,给重要的宾客送请帖,郝福星则与白海棠一起去挑选婚纱,郝母则要去买家用物品。一家人忙得不可开交,即便是如此,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还有一大半事情没有做。
吃饭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喧哗。
“砰!砰!砰!快开门,要不然我们翻.墙进去了!快点,磨蹭什么呢!”
郝福星放下碗筷,就凭敢如此嚣张的叫,来人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一定是胖帅!他们两个是发小,一起逃学,一起做坏事,一起骗钱花…曾在很久以后,白海棠说胖帅不了解郝福星,把胖帅气的蹦起来老高,叫嚣:“你才和他睡了几天啊!”
这句话成了白海棠敲诈郝福星的铁证,一直调戏郝福星是‘同志’,还很‘宽容’的说:“老公,你是就是吧,为什么不承认呢,我又不会吃醋!”
郝福星每次都是无可奈何,有时候男人之间的感情,女人真的无法理解。最后被逼问的无奈,郝福星只好说:“这么说吧,要是胖帅敢追你,我就敢放弃。”
白海棠愣了,稍后立刻开始‘家庭暴力’,不过这也让她了解一些二人之间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