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呢!好好的呢!”
“带我去!”
“王妃,时间不早了,白雪公主在等着您呢!”越是不让她去看,闫素素就越觉得事有蹊跷,不由的恨了声音:“让我再重复一遍吗?带我去,白雪那,我自然会去解释。”
那牢头惶恐,看阻止不了闫素素,只能在前头引路:“王妃这边请。”
这是和天牢截然相反的方向,牢房的构造和天牢想必,也是天差地别,看上去,不像是牢房,倒是比普通的农家住所,更是奢华一些,及至走的近了,便听到里头发出一阵阵女子的啜泣之声。
隐隐约约的,此起彼伏的不止一处。
闫素素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伸手推了推牢头:“走快些,你在磨蹭什么?”
她是嫌少对人动手动脚的,现今如此,也只能说明她心系着紫娜,很是着急。
那牢头闻言,颤了一阵,随后,没办法的加紧了脚步,往前而去。
到了这排牢房的中间一间,牢头拿出了一把钥匙:“在这里头关着呢。”
“磨蹭什么,开门!”闫素素命令道。
牢头忙扭动锁匙,打开了牢门,一进去的情景,着实让闫素素吃了一大惊。
紫娜,身上全是青紫的痕迹,玉体横陈,赤身果体的躺在土炕上。
双手被固定在炕头的一条铁杠子上,最终塞着一个铁套子,撬开她的牙齿,固定在她的脑后。
而她的双腿脚踝处,则被套上了两个手指粗细的铁环,左右铁环,俱系着一条铁链子,铁链子分别往左上和右上来开着,横过屋顶的衡量,将紫娜的双腿吊的半高,双边分开。
那姿势,一看就十分的淫秽,加上她未着片缕,身上尤其是玉兔上的斑斑淤痕,闫素素当下明白了,紫娜,被玷污了,而且看她身上的青紫痕迹,她怕是遭受了极大的侮辱。
紫娜的表情,甚是麻木,见到人进来,也不做任何反应,想必是早就心灰意冷,万念俱灰了,同为女人,闫素素体会过那种被羞辱的痛苦,她心里一紧,转过身,厉声对牢头喝道:“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牢头被吓的不轻,双膝噗通触了地面,忙磕头:“王妃饶命,王妃饶命。”
“我问你,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闫丞相?太后,还是皇上?”不说元闵翔,是因为闫素素知道,元闵翔绝对不会下这种卑劣的命令。
“是,是奴才们自作的主张,这些女人,反正是死刑犯,奴才们,奴才们就!”
“啪!”重重一个巴掌,呼啸落了下来,闫素素生平没有动手打过人,这还是第一次,她因为气急,而失去了理智。
“给我把她放下来,放下来,听到没?”她近乎是咆哮着的,倒是把外头等候已久的白雪,给引了进来。
“嫂子,你怎么了,嫂子,谁惹了你生气。”
白雪循声而来,见到以羞辱的姿态,被捆绑着的紫娜,也是略微吃惊,不过眼底,很快盛了幸灾乐祸之色:“哼!罪有应得,嫂子,这狗奴才怎么的得罪你了,回头我让哥哥们,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白雪的出现,让闫素素理智还魂,她晓得,对于此事,她是不便表现的太过义愤填膺,不然惹了人怀疑她和安阳侯兄弟们有什么干系就不好了。
是以,她平静了心态,道:“放她下来,即便是死刑犯,也应该受到起码的尊重,再说此事若是传了出去,怕是整个宗人府,都会落人话柄,我天元王朝何等尊贵的国家,却在最为司法公正的地方,出了这等龌龊事情,你这是完全没有将国家律法,将皇上,太后等放在眼里。”
闫素素的话,并不是吓唬对方,而是完全在理,牢头一听,吓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忙捣蒜似的磕头:“奴才这就遵命,望王妃和白雪公主不要声张出去,奴才们以后都不敢了。”
白雪倒是不以为意:“这些个死囚,都是作孽太深,这是她们的报应,活该,嫂子何必插手,由得她们自生自灭便可,反正是要死的。”
“试问公主,同为女人,你设身处地为她们想想,还会出此言论吗?”对于白雪的言词,闫素素颇为恼火,却是强自压抑着。
白雪顿了下,随后笑道:“嫂子较真起来,还当真是让人觉得害怕,好了,既然我嫂子这么说,照做吧,这种事情,也确实见不得光,坏我朝廷名声。嫂子,我们回去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