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人,戴也是他,不戴也是他。
闫素素不由的娇笑了起来,笑声甜美如同莺歌,看那厢任肖遥和余杭姚站着眼神有些微痴,他不由的皱了眉头:“这么闲吗?把东西放好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两人双双还神,惊觉方才失态,便再也不敢盯着闫素素看,忙道:“是,属下遵命。”
两人下去后,闫素素踮起了脚尖,吻上了元闵翔的眉心:“真严肃,做你的手下,命真不好。”
元闵翔忽的一把打横抱起了闫素素,惩罚的,咬了一口她的唇,松开后,目光柔笑的看着她:“怎么,我的温柔,你一个人独霸了,你让我怎么对别人和颜悦色,不然,还我一些?”
“咯咯!”闫素素又是笑了起来,“贫嘴。”
“哈哈!”他爽笑起来,“我就喜欢对你贫嘴,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他大步开走,闫素素忙搂住他的脖子,一双水眸,带着询问看向他:“什么好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说了不就无趣了?”他眼神温柔似水,薄唇轻点上她的朱唇,抱着她,往前大步迈去。
闫素素只道前头的那片花海已经够壮观唯美的了,不想,这碧水山庄的后山,居然不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山坡,而是铺天盖地的,漫山遍野烂漫的野花。
说是野花,显然又不是野花,这分明是有人刻意栽培的。
这一大片汪洋般的花海中,遍布着姹紫嫣红的娇嫩花朵,纷纷扬扬绽放,层层叠叠娇色艳丽。
轻风抚过,花影摇曳,好似海上波涛一般翻涌。
阳光,明媚,风和,日丽,鸟语,花香。
花美,人更娇。
一片花海之中,有一座八角亭,八柱重檐,顶部覆盖绿色琉璃瓦,攒尖宝顶,内柱为红色木柱,外柱为花岗石方柱,天花彩绘藻井,蔚为壮观,山径晚红舒,五百夭花新种得;碧草深翠滴,一双驯鹤待笼来,当真是美的无以伦比。
闫素素身着一袭粉蓝色纱衣,里面的杭州丝绸白袍若隐若现,腰间用一条集萃山淡粉软纱轻轻挽住,略施脂粉,一头乌黑的发丝翩垂芊细腰间,头绾风流别致飞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紫水晶缺月木兰簪,脸上,画着一个淡淡的梅花妆,站在着百花丛中,如同百花仙子一般。
只道人若花仙,花若精灵,相映成辉,相得益彰。
元闵翔站在她身后,双手自她的腰处轻揉的弯过去,揽住了她的腰。
“美吗?”
“这,是残月弄的?”
“我叫他弄的。”若是说是残月弄的,闫素素还可以理解,毕竟残月这个人,好似对于住所以及住所的环境,极其的讲究,可当听到是元闵翔吩咐的时候,闫素素当真感到微微的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