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都亲切的喊她辛老师。
我呢偶尔来给村民们看病,施药,还定期给孩子们检查身体。
走进村庄,我明白了老头的用意。他说的儿子没有死是活生生的在现实世界中,只是不知道他的儿子是干什么吃的。
更或者是这些贫苦村民中的一员。
老头却没有在我的预料中停下脚步,他一直朝前走,最终走到一比较洋气的小青瓦屋子前。
在这里的小青瓦房属于最奢侈的上等建筑,看得出老头的家,条件不错,至少算是这里的殷实户。或许是村上的干部什么的,我跟辛丽来这里,还真没有看见干部是什么样子。
我迟疑的看着老头,他冲我指了指门,示意让我去敲。
我按照老头的指示去敲门。
“咚咚~”黑夜中,敲门声传得远远的,听着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
怕把人吓到,我把纸糊灯笼熄灭,挂在一颗树上。站在门口,等待开门。
门没有表情的凝望着我,显得没有人情味,冷冰冰的感觉。我等了一会,觉得时间够久了,不由得再次去敲了几下。
终于,门里面好像有动静,还有问话声:“谁?”
听声音,问话的人是一位中年女人。我上前一步,答复道:“是我,吴用。”
“吴用是谁?”女人的话有点冲,貌似不高兴。
“吴用是我。”
“你是谁?”女人不开门就那么翻来覆去的问。
“我是吴用。”尼玛,到底开不开门?我心里火起,想骂人了!
吱嘎一声沉闷的响声,女人终于开门了。也是一条缝,从门缝中露出半边脸,松弛的眼皮下是一双骨碌碌转动的三角眼。
我是借助从门缝中渗出来的光看见女人的样子。
女人少说也有四十好几了。她在看我,看我的身后,然后砰!把门关了。
我擦!这倒是自找没趣了。
我郁闷的想走,老头拦住,各自上前冲门擂鼓样的哐哐哐敲打。
门里边的女人骂道:“黑更半夜的作死啊?”吱嘎门开了,半截话从门缝中飘了出来顺道捎带了唾沫星子。她看不见门口站着的老头,只看见距离门有几尺远的我。
“不是我敲的门。”看她审视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我急忙辩解道。
“不是你是谁,未必还有鬼么?”女人说着,就直冲冲的一步跨了出来,伸手来推我。
哪知道,就在她伸手之际,老头一把捉住她的手。她只感觉手臂不得劲,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吓得不轻,口里咦里哇啦大叫一通。
屋里是有人的,有可能是在睡觉。听见动静跟叫声,就提起木棒菜刀跑了出来。
我看他们气势汹汹的吓了一跳,心说要出事。急忙退后,却没想到,一手持菜刀的,一把刀横在我的脖子上道:“狗东西,搞坏搞倒你胡大爷的地盘来了。”
“搞坏!搞什么坏?”我狐疑,看向老头,他放开那女人的手臂,冷森森的站在举起菜刀吓唬我的男人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