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易寒咳嗽了一声,微微挺直身子道:“我认为,必须可以采取截断盐路的方法……”
天佑皇帝截断风易寒的话,道:“你是说禁盐?”
“不错。盐乃是天下最重要的几种商品之一,而天下的海盐大多集中在青州,只要我们将青州至襄阳的盐道封锁,龙步飞必然缺盐,只要他缺盐了,人心必将涣散,我们若是在辅以军事攻击,不出一月襄阳城必乱。”
天佑皇帝点头道:“这倒不失为一条妙计,但是就怕我们一禁盐,这民间必然私盐成风,此风一开只怕以后难以收拾。”
风易寒苦笑道:“当今天下,凡是以平叛贼逆为重,其他均为次之,贼逆一平,天下安定,这些小事自然不会再侵扰到陛下了,再说,这自古盐路便控制在我们的手里,盐路不通,私盐也便很难运到襄阳,即便是小规模的运输,这襄阳乃是数十万人口的大城,这点小动作必然远水不能解了近渴,成不了气候。”
天佑皇帝颔首道:“风相果然不愧为我大显中兴名臣,这招釜底抽薪之计,也只有风相才想得出啊。”
“还有,”风易寒趁势道,“我们可以对盐路加以严加控制,只要敢于擅自贩卖私盐者,斩立决,这样对私盐的控制也能够起到很好的效果。”
“好,此事风相尽管放手去办吧。”
风易寒忙叩首,正要告退,忽然天佑皇帝又叫住了他,道:“听说,此次劫粮的人,乃是一个叫白羽的小子,你可知道此人的身世背景。”
风易寒点头道:“他听说出自白虎节堂,后来因为……因为一些事情,所以才背叛了出去,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居然敢做出这等没有天理的事情,真实岂有此理。”
天佑皇帝笑吟吟地道:“我听说贵四公子也是被一个叫做白羽的人断送了半条性命,可是此人。”
风易寒眼闪过一道阴狠的目光,狠狠地道:“正是此人。”
“哦,”天佑皇帝若有所思地道,“如此说来,本人与他还真有过数面之缘呢,此人当真还是一个人才啊。”
风易寒不答话,但是眼中怨毒更甚。
天佑皇帝道:“若是此人与风相同朝为官的话,风相定然不是那种公私不分毫无度量的市井小民了。”
风易寒已经从天佑皇帝的嘴里嗅出此话的意思,忙躬身道:“微臣自然当以国事为重,只要此人当真是个人才,而我大显此时又是求贤若渴之际,本人与他愿意放下私人恩怨,与他共同为陛下效力。只是,这个小人反复无常,忘恩负义,我怕陛下一片深恩,却点化不了这块顽石啊。”
“嗯,有你这句话就行。”天佑皇帝打断了风易寒的话,欣然道:“若是能够招降,我希望能够招降他,说起来朕能够重登大宝,还多亏了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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