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他们几人的突然到來,让本來热闹非凡的四季坊顿时静了下來,
四季坊的老鸨扭着自己很大的屁股一摇三晃的走了过來,笑吟吟的说道:“什么风把几位给吹來啦。”
四季坊老鸨的话,好像她早已经忘记这里曾经发生过命案,这里发生过谋杀,
一个人的记忆难道可以忘的这么快吗,这里发生谋杀,才不过几天时间,几天时间,可以让人忘记那么深刻的东西吗,
恐怕不能,可就算不能,有些人却还必须装作自己忘记了,而且还要扇动其他人忘记,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可以继续存活,继续赚钱,
这个世界上,为了生存,有些人就必须赚钱,用他们能够用到的一切方法赚钱,那怕那方法他们很不屑,可他们还是得如此,
生存,构成了人们的一切,为了生存,他们可以做任何事情,
也许有人会说,有些人并沒有做他们不喜欢做的事情,而那只能说明,他们还沒有真正被生活所压倒,还沒有真正感觉到生存的困难,
如今,四季坊的老鸨和她手下的姑娘们便是如此,为了生存,忘记那些谋杀,用强颜欢笑來迎合那些來此的男人们,
叶星并沒有理会四季坊老鸨的问題,他不会回答这样的问題的,
“将这里的人全部遣散。”
叶星只说了这一句话,可这一句话却让人不敢违抗,四季坊的老鸨也不知为什么,她听了叶星的话之后,真的沒有违抗,而她本來是想违抗的,只是她突然沒有了那个胆,
來四季坊的人都是有权有势的男人,他们來这里就是为了找乐子,可如今却有人让他们离开,离开这个温柔乡,离开他们晚间唯一可以做事情的地方,
他们嚷嚷着想反抗,可当他们看到叶星那凌厉的眼神之后,他们害怕了,他们从來沒有如此害怕过一个人,那害怕是发自内心的害怕,
沒有办法,他们只得暂时压制自己的欲望,然后匆匆离开,
有一些姑娘刚被男人解开扣子,她们的欲望也刚刚被挑逗起,可不管怎样,在叶星的那一句话之后,这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男人们陆续的走光了,四季坊的姑娘们也都穿戴整齐,沒有了以前的妩媚风骚,好像她们天生都是戏子,可以瞬间变换身份,瞬间变换心情,
当四季坊安静下來之后,四季坊的老鸨用一种很不情愿的语气问道:“几位來我这里,为了什么。”
老鸨很明白现在的情况,所以她不敢用以前跟那些來这里寻欢问柳的男子的话语來说,叶星淡淡一笑:“我们來这里,不过是想调查一件事情,不知岳盈姑娘可在这里。”
老鸨的脸色很难看,连忙回答:“在,岳盈姑娘在这里,叶少侠若要见她,我这就让她下來。”
叶星摇摇头:“不必,我们自己上去,你告诉所有的人,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上二楼。”
叶星的命令,比任何命令都管用,都能够震慑人,老鸨听完之后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一定遵守叶星所说,绝不让任何人随便上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