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亦雅压制着自己的怒火,挺直修长美
夜晚歌与席亦雅已经谈至僵滞,年轻的席亦雅又岂是夜晚歌的对手,这个故意找茬儿的女人非但没有占上风,反被伶牙俐齿的夜晚歌讥讽了一番,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首发哦亲
银炫冽眉宇微蹙,不再停留踱步向他的女人走去。
墨渊的眸光在宾客们中扫过找寻着某人的身影,“你厌倦了席亦雅,她自不会甘心放弃,听闻她是攀上了其他上流社会的贵公子,今夜才作为女伴混进来的。”
银炫冽把酒杯递至墨渊手中,嗓音尽显不悦,“席亦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谁带她进来的?”
此时被人凝望的银炫冽眸光却倏地暗沉,刚刚还熠熠湛亮的眼眸骤然变幻,墨渊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原来夜晚歌早已离开太太团,正与一位高挑漂亮的女人站在一处闲谈,从来者紧绷忍怒的面孔可以看出她们的谈话并不欢愉,甚至已濒临火线。
墨渊真是败给这个意乱情迷的男人,他凝视着银炫冽,最近的他如沐春风连身边的手下都感受到了他的好心情。
俊美如斯的男人却已无心听下属的警告,飞扬绽放的眼眸牢牢锁住远处那抹娇媚曼妙的身影。
墨渊难以置信的看着身边男人,不住的摇头,“看来在爱情的世界里不光女人智商为零,男人也一样弱智,你和她的较量你已先卸甲缴枪,少主,这样的你真让我担心。”
银炫冽眼眸溅起流光,薄唇更是亲吻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唇角柔软的弯起,“为什么不呢?我终于找回从前的她,这一次我不会再弄伤她,我会好好珍惜的。”
墨渊回眸深视着银炫冽,“少主,你不会真的以为她是回心转意了,准备安分守己的和你过日子吧?”
银炫冽浅啜慢饮杯中的红酒,飘向夜晚歌的眸光溢满爱意,声音更是难掩愉悦,“哪里诡异?她早该如此,新婚夫妻哪有不亲密的。”
墨渊望着正与名媛淑女们谈笑风生的夜晚歌,嘴角微掀,“少主,你真的没有发觉她的异常吗?这样的夜晚歌诡异得让人心生不安。”
大厅里灯光摇曳,鬓影衣香。
这次银炫冽又带着夜晚歌出席安老在近海的别墅里举办的慈善晚宴。
好事者都在讥笑嘲讽昔日陪伴银炫冽出入各种场合的名模席亦雅,这只张扬不知收敛的孔雀在各种场合广收男人倾慕的目光,让各位太太深恶痛绝的花瓶女终于被正室踢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