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有些意动的武陟小机,小仓优美子又补充道,“我可以把设备的底价报出来,看得出,我们老板是非常希望做成这一笔生意的。”
“嗯。呦西!”武陟小机私底下也了解过河野精工的情况,跟小仓优美子说出来的差不多,因此他用手拍了拍小仓优美子的屁股,笑着说道,“那么,我们就再进屋子里面谈一谈?”
小仓优美子娇笑了一声,扭着身子搂着武陟小机进了房间。
不过。两个胡天胡地地男女,都没有注意到房间的茶几底下,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小亮点儿,正把他们的言谈和举止一丝不差地记录了下来,然后通过一个射频装置,发送到了附近的某个房间里。
“主上,要不要过去抓他们一个正着?”安田小野郎的手下看得心里痒痒,随口问了主子一句。
“不不不!”安田小野郎笑着说道,“处理这种技术活儿,一定要有耐心。我们这样出身高贵的世家子弟,实在不适合卷入这种花边儿新闻,你去联系一下那女地男朋友,我相信他一定很有兴趣过来看看。”
“主上英明啊!”手下立刻奉承道,“不过,我担心那向下土包子支持不了那么久的时间。”
“知道他不行,还不赶快抓紧时间?”安田小野郎不满地说道。
“哈依,哈依----”那手下连声应着,跑出去给小仓优美子的男朋友打电话去了。
过了一阵子,就见一个赤膊的粗壮汉子醉醺醺地冲了进来。一脚就踢开了武陟小机和小仓优美子的房门,然后闯了进去。
之后就听到男人的怒吼和女人的尖叫,两分钟后,武陟小机慌慌张张地提着裤子从里面逃了出来,狼狈不堪地冲出了酒店。钻进了自己的车子。一溜烟儿地开走了。
“喝了酒的男人,果然是靠不住的。才几下子就让这个乡下土包子给溜了,真是遗憾。”安田小野郎没见到武陟小机被打得鼻青脸肿,感到实在不解恨,不过他立刻就开心地将整个过程地录像带给取了出来,然后笑吟吟地离开了房间。
武陟小机跑出去以后,心里面一直有些惴惴不安,他一时之间并没有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如果说是小仓优美子在玩仙人跳,那么她应该很配合地跟后来冲进来那男的一起揪住自己要求赔偿才是,可是那男的冲进来的时候,小仓优美子首先拖住了他,然后给自己赢得了宝贵的逃离时间,这事儿就有些说不清楚了。
可是如果不是在玩仙人跳,那男的怎么会清楚自己跟小仓优美子在什么地方呢?要知道自己可是临时起意选的酒店,应该没有人知道啊!
武陟小机无论如何也不会想明白,居然是芙蓉财团的安田小野郎看他不顺眼了。
第二天的朝日新闻上,赫然就刊登了武陟小机的封面新闻,只不过跟往常地正面形象不同,这一次的武陟小机并非是以护送草剑归国的英雄形象出现的,而是提着裤子从酒店房间里冲出来的一副仓皇表情。
下面地副标题更加令他羞怒,“扶桑神宫新任祭祀武陟小机先生同生意谈判对象小仓优美子酒店私会被捉”,还有一些更加露骨地小报上面,甚至刊登了武陟小机跟小仓优美子在床上的激情照。
“这到底是什么人在整我?”
武陟小机也不是傻子,一看这种阵势,顿时就明白是有人在故意整自己了,可是他一时之间也想不通,到底是谁跟自己有过节,居然搞了这么大地阵仗出来?
然后事情并没有算完,小仓优美子的那个男朋友,居然是黑龙会的成员,还是个不大不小的干部,放出风来要砍掉武陟小机的第三条腿儿,这让他感到有些惊慌失措,要知道那些黑社会分子,可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的!
接着,扶桑神宫很正面地出现了,宣布鉴于武陟小机的行为不检,辱及神宫的名声,横渡迷一郎义正词严地痛斥了武陟小机一顿后,宣布将其除名了,于是武陟小机一夜之间就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再接着,武陟小机发现自己在东京的住所附近出现了形迹可疑的黑社会分子,家门上也被人用红色的油漆涂上了各种恐怖图案,和诸如斩你全家一个不留之类的威胁性话语。
“不行啦,这地方没法呆了!”武陟小机觉得自己的处境太危险了,于是他就给范无病打了个电话。
“嗯?原来是小鸡啊?这么晚你有什么事儿?”范无病一看表,居然是晚上两点半,真不明白武陟小机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来骚扰自己,于是非常不耐烦地问道。
武陟小机在对面哭诉道,“我好像被人给盯上了,最近一直有人在找我的麻烦,我想来中国避避难啊!”
“哦?”范无病顿时一愣,心说怎么昨天还是民族英雄呢,今天就落魄到需要出国避难了?日本人果然是超级变态啊!不过武陟小机给自己做了不少事情的,应该收容一下,于是就答应道,“那你赶紧来!实在不行先避到中国大使馆去,我联系一下关系,让他们把你送上飞机?”
“那就太好了!还是中国老板靠得住啊!”武陟小机喜极而泣道,总算有人没有抛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