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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隐约有点了记忆,可单飞依旧记不起环夫人的资料——不能怪他孤陋寡闻,实在是老曹的女人多了点。
卞夫人轻叹道:“司空和环夫人相见说来也有些玄奥,我们都称她为环夫人,只因为当初司空赠予她个玉环。”
环夫人没有名姓的?
单飞皱了下眉头,卞夫人似看出他的疑惑,点点头道:“我们都不知道环夫人的名姓,家人何在,只知道她对司空很好,这就足矣。”
眼中不知为何,闪过分怪异,只是卞夫人很好的将心事藏起,接着又道:“冲儿比丕儿要小很多,但却比丕儿明白很多事理,知道司空的心意,一心想要帮司空挽回丁夫人,环夫人对这个也是赞同,这才让冲儿跟着丁夫人。”
嘴角带分微笑,卞夫人道:“丁夫人虽然对妾身不喜,但她很喜欢冲儿。”转望单飞,见他沉吟不语,卞夫人涩然一笑,“我想以公子的睿智,想必知道妾身要求什么。”
单飞见卞夫人若有期待的样子,沉默片刻才道:“在下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公子请讲。”卞夫人不解道。
单飞目光一扬,望向卞夫人道:“夫人真的想请回丁夫人?
“单飞!”
曹宁儿一直沉默无言,可不代表她不关心卞夫人和单飞所说,一听单飞当讲不当讲一句,立即知道糟糕,听单飞问的如此直白,忍不住呵斥。
卞夫人望着单飞清澈的目光,并未回避,更未恼怒,只是凄然笑道:“妾身自幼漂流,从来只是祈求有个居所就已心满意足。后来得司空喜爱,又得丁夫人容留,至此后都是感激在心,这种心意……”顿了片刻,卞夫人缓缓道:“妾身从来没有变过。”
单飞一笑道:“既然如此,夫人根本就不用求在下什么。”
“为何?”卞夫人一愕。
单飞道:“两情贵诚、更贵在相悦,在下虽不太明白司空的心意,但今日在酒楼一见,就知道司空对丁夫人从未忘情……”
见卞夫人神色黯然,单飞道:“就像夫人对司空一往情深一样。”
卞夫人眼帘微润,喃喃念着单飞方才说的“一往情深”,只感觉这四字道尽她的全部辛酸哀愁。
“司空以前或许被乱花迷眼,但如今想必已知道往事如烟,终有落幕;掌上燕舞,亦作尘土。”
单飞含笑望着卞夫人道:“既然如此,夫人只需知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八个字足矣。”
掌上燕舞,亦作尘土。
曹宁儿本自担忧,可听到单飞说出这八个字时,心头没来由一酸,不解单飞年纪轻轻,为何会有这般感慨的心境。
那面的卞夫人眸光有亮,喃喃念着单飞方才所言,终于缓缓站起,竟然轻施一礼道:“多谢公子指点。”
她本对求单飞没什么把握,不信单飞这少年能解决什么,无论如何,她总是还想试试,为了至爱那个男人,她真的什么都肯去做。
但今日听单飞所言,她却有非同的感悟,她本历经沧桑,可还是不解这少年眼界为何看的如此透彻,对眼前这少年着实不再小看。
单飞忙回礼道:“在下信口而言,不敢当夫人之赞。”
二人对施一礼时,就听门外有人喝道:“娘亲,你在做什么?”
众人一怔,就见曹丕满面怒容的站在庭外。
夜幕已临,夜色青涩。
曹丕脸色更是发青,快步走进堂中,见单飞侧身到了一旁,却不放过他,一把抓住他的衣裳喝道:“你方才说了什么?”
“丕儿!”卞夫人见状脸色微变,叱道:“放开单公子,他是为娘请的客人。”
“他一个下人,又是什么狗屁公子?”曹丕喝道:“娘,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他说的没一句真的。”
“世子。”曹宁儿急忙站起道:“单飞没说你的任何事情。”
“那他来做什么?”曹丕微有错愕。
曹宁儿只怕单飞受伤,急道:“是夫人有事请他帮忙。”她话一出口,蓦地感觉有些问题,因为她那一刻看到曹丕脸色变的简直有些可怕。
“娘,你为了丁夫人的事情求这个下人?”曹丕一字字道。
众人都是一怔,没想到曹丕对这件事竟是如此了解。
卞夫人脸色微有苍白,终究还是点点头道:“不错……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