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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人在月下,身形多少有分寥落,却只是不丁不八的站在那里,不知对青衣人所言默认还是否决。
“但你能站出来向我挑战,已远胜那些缩头藏尾的鼠辈。”青衣人目光远眺,眼中闪过分讥诮。
“荀氏荀奇,亦向阁下挑战。”一人从暗影处走出,手按剑柄,仰望屋脊上的青衣人,嘿然冷笑道:“阁下自诩颇高,虽不是缩头藏尾,但只会在殿顶说些风凉话吗?”
单飞见荀奇出现,心中惊愕。
要知道他被抓不久,就算曹纯诺大的能力,但在单飞眼中,能让张辽赶到亦是让人意外的事情,可荀奇竟然也在此地?
这些人蓦地汇聚,绝非仓促为之!
而荀奇出言讥讽,看似心高气傲,实则还是引青衣人落地一战。
单飞一念及此,心中微凛,终于明白青衣人站在屋脊之上的用意,青衣人武功奇高,再兼占据地利,无论谁要来对青衣人下手,绝难当青衣人迎头一击!
张辽、荀奇显然都知道这点,这才引诱青衣人下房一战。看这二人从夜色中冒了出来,幽灵一样,前方黑暗深处,寺庙周围还有多少人手,实在让单飞不得而知。
单飞越想越是骇然,他本以为这青衣人擅闯曹家。败曹纯、要挟曹丕已经是胆大包天,可见如今的阵仗,这人不知还做过多少耸人听闻的事情。这才让曹营如此动容。
那青衣人看了眼荀奇,淡淡道:“荀奇。荀氏年轻一代杰出剑手,听闻在洛阳城外,以一独斗关外十八匪盗,杀三人,重创七人,然后还能全身而退,剑法还算不错。”
荀奇见青衣人说出他数月前才做之事,得意中还有分意外。他在洛阳城外独斗巨盗,自己都不敢确定对手的身份,青衣人又是如何知晓此事?
可这等成绩,在青衣人眼中只是剑法不错?
荀奇心中气恼,不等多说时,就听青衣人又道:“听说你又拜发丘中郎将卢洪为师,显然是准备取代曹棺,成为摸金校尉的头一号角色?”
荀奇叱道:“胡说八道!”他虽是如此呵斥,但内心忍不住颤了下。
许都城曹司空幕府中特别的国家机器有三,分别是校事、摸金校尉和发丘中郎将。这三个部门互相渗透,分有支援,都是灰色的存在。除了曹司空外,就算朝中重臣也只知道这些人明面的职责,却不知道他们暗中还有什么更诡异的举动。
赵达、曹棺、卢洪分别统领校事、摸金校尉和发丘中郎将三个部门。只是如今曹棺身体大不如前,荀氏荀奇拜卢洪为师,得卢洪举荐进入发丘中郎将,实则还是有分觊觎曹棺之位,这时被青衣人蓦地说出,难免神色异样。
青衣人嘿然一笑道:“只可惜你心比天高,手上的本事就不见得高明。听说还输给我身边这个叫单飞的一场,实在让所有人大失所望。”
单飞心头一跳。不知道这青衣人为何事无巨细,均是清楚明白?
就见青衣人转望他笑道:“单飞。我还是很看好你比荀奇要强上一些。”
你小子在挑拨离间。
单飞知道不要说当初让荀奇失了面子,就算今日这青衣人一句话,他和荀奇的梁子就算彻底架上,不过他只是笑笑。
这时候再说什么都不会有用!
荀奇那面脸色早已铁青,握剑柄的手不住发抖,看起来就要冲上去和青衣人一搏,却听张辽一旁低声道:“莫中他的激将之法。”
荀奇一凛,长吸了一口气。
张辽说的虽轻,青衣人竟然能够听到,叹口气道:“张辽,我若要杀他,何必用什么激将。只是才来你们两个吗?那未免太让我有些失望,赵达,你再不出来,我可不再奉陪了。”
单飞心中一震,骇异这青衣人究竟目的何来,怎知赵达一定会来?
夜幕沉沉。
半晌的时光,一人从佛院门前踱了进来,月色下,脸上的刀疤如蚯蚓般的蠕动,赫然就是校事赵达。
轻轻叹口气,赵达抬头望着青衣人道:“鬼丰,你一意孤行,究竟所为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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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丰?
单飞一听这名,隐约有分印象,记得这人好像是什么关中豪侠,但具体如何,却是再无别的记忆。
一见赵达至此,单飞益发感觉鬼丰这人的不简单,能惊动特别部门出手的人,显然做了威胁到曹营的事情。
联想到赵达给他看的虎头蜂,说的那些话,难道说……这些事情和这个鬼丰有关?
他才想到这里,就听那青衣人低声说了句,“你若不想死,就留在殿顶!”那声音极是轻微,除他二人外,旁人显然均是无法听到。
单飞一怔。
青衣人在殿顶凝望着走出来的赵达,面具后的眸光微闪过分锋芒,“我来的目的,本和你来此一样!”
天光一亮。
青衣人出手。
谁都知道双方难免一战,谁都以为赵达出现后,总要和青衣人谈谈,可谁亦没有想到过青衣人会这快出手。
赵达来此当然不是为了找青衣人聊天,而是想要杀了他!带张辽、荀奇到此伏击已是明证。
那青衣人一直在这等候,也是为了赵达?
所有人念头才转时,就见那青衣人拔剑、从殿顶一跃,就如苍鹰般从殿顶飞扑而下,剑尖所指的方向正是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