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除了这个,还有两个人我要活的,一个是王厚,另一个便是这王厚的女儿王月瑶,寇群可以说就是因为这两人才死掉的。”
“王厚,王月瑶?”刘兴文一愕,作为沙阳郡的老人,对于王厚他并不陌生,有个一面之缘。
“对,就是这两人。”梁达恨恨地道,从逃回去的士兵哪里,他知道了寇群死之时的详细情况,正是因为寇群想要将这个王月瑶抓回来献给自己才招来的杀身之祸。
“好,没有问题,我会将这两个人带到将军的面前。”刘兴文再一次大包大揽下来,至于一个九级高手,在大军面前,能起到的作用并不大,五千人,他功夫再高,又能杀多少?累也累死他。“不过梁将军,我大军到了丰县,这后勤补给还要仰仗丰县的官员,因此能不能将葛县令与6县尉先放出来?他们的确有罪,但现在正是用人之时,可让他们先戴罪立功,等剿灭了雁山之匪后,再来议他们的罪如何?”
大越的官员,却被齐人扣着,刘兴文这张老脸的确有些放不下,想找个借口将这两人捞出来。再说了,这两人不出来,对于他的大军来说,可的确不是什么好事,总不能指望齐人还能给自己补充后勤,更不可能从沙阳郡运来粮草补给,还是得仰仗这两个地头蛇来筹措。
对方态度恭敬,有求必应,梁达倒也不好翻脸,当下点点头:“这两人现在就关在丰县的大牢里,刘将军尽管去提人好了。刘将军,我便在丰县恭候你的佳音了,如果破了雁山,拿下了众匪,梁某人自然会撤回登县去,如果达不到梁某人的要求,那梁某人可就只能自己干了。那什么时候撤回去,可就没有一个准信儿了。”
“梁将军放心,区区百余匪徒,要灭掉他们,翻手之间耳。”刘兴文笑道。
葛庆生与6丰两人灰头土脸地跟着刘兴文到了他的郡兵大营里,堂堂的丰县县令和县尉,如今却是连县衙也进不去了,现在丰县县城姓梁了。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看到两个垂头丧气的下属,刘兴文便气不打一处来,“你们可知道,朝廷知悉此事之后,上至陛下,下至左相,都是勃然大怒,将郡守大人骂得狗血喷头,如果不能妥善解决此事,郡守大人沙帽保不住,你们两人的脑袋也保不住了。将你们放在丰县,就是因为你们稳重,不爱挑事儿,可怎么出了这么大的漏子!”
葛庆生唉声叹气,无言以对,6丰是武人,与刘兴文更熟悉一些,胆子自然也就大一些:“刘将军,这可真怪不得我们,我押送粮食去登县给齐军,可哪里想到会碰到这样的高手,我拢共也就百多个士兵,两百多个青壮,拦住我的可是一个九级高手,还有一个八级的邹明,一个邹明就够我喝一壶的了,凭我的本事,如何对付一个九级高手,更何况,他们还有一百多个悍匪啊!”
“那寇群到底是怎么死的?”刘兴文有些头疼,在这样的情况之下,6丰也的确是无计可施。
“说起这事,就让人气愤。”6丰愤愤然地道:“后来我们抓了一些大王庄逃进城来的百姓,仔细询问过了,本来啥事儿也没有,但那寇群却非要将那王厚的女儿抓走,谁能料到这王厚的身边就藏了一个九级高手啊,一拳便将寇群送上了西天。”
“又一个九级高手!”刘兴文怒道:“小小的丰县,什么时候有这么多九级高手了,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么?这两个人是不是同一个人,这王厚,是不是早就同雁山之上的土匪勾结在一起了。”
“这个真不知道,出现的这两个九级高手,唯一都见过的6一帆现在跑得无影无踪,也就无从查起了,只能等剿了雁山匪窝之后,才能做定论了。”6丰摇头道。
“雁山之上的土匪,只有一百多人?”刘兴文问道。
“应当只有这么多,他们下山数次,都只有这么多人,可他们高手颇多。”6丰道。
刘兴文哼了一声:“两军对垒,又不是江湖较技,高手多有什么作用?挡得住我万箭齐么?这一次作战,难得倒不是摧毁了他们的老窝,难得的是战后追剿这些家伙,他们要往山里一窜,可就难办了。好在梁达也知道,抓住或者杀死一个九级高手基本上是不太现实的,但其它人,绝不能轻易放过,刘丰,你熟悉雁山,便在我帐下参谋,随军作战,葛庆生,你负责筹集粮草,打起精神来,不要这么萎靡不振,办不好这件差使,别说你的官帽了,命都不见得保得住,这事儿,可已是上达天听了。”
“遵命,刘将军。”葛庆生仍然是有气无力,现在整个丰县已经被齐人洗了一遍,这筹粮任务,让他如何去完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