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氏虽然觉得这个姑娘看着很是亲近,但是又想到这个姑娘是沈世子的侍女,俩人这么亲近李薇竹应当是沈逸风的通房丫头,也就没什么好感了。
沈逸风瘸了腿,还带着同房丫鬟出门,又迷了她女儿的心智,华氏越发看不起沈逸风,对李薇竹的眼神,自然而言也就是轻蔑之意。
“黛山。”沈逸风没有错过华氏的表情,下意识地就喊了一声李薇竹。
“我没事。”李薇竹素白着一张脸摇摇头。
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哑谜,贝思怡的牙根都有些发痒。
文夫人听说沈逸风来到府内拜访,还和之前写了拜帖的华氏一块儿过来,忙唤下人到后院叫自家小姐来前厅待客。
华氏二人与沈逸风二人一前一后进入前厅,刚刚坐定,文夫人叫侍女上了茶,然后就见华氏站起来朝文夫人遥遥一拜,客套寒暄之后,口中的说道:“今日里贸然叨扰,只因为所求为文夫人府上一物,听闻有从西域带来的天山雪莲,曾听人说着药有强人体魄之用,我这干女儿的身子不好,便腆着脸过来想要求了。听闻夫人喜欢风雅之物,昨个儿在来福楼里偶得了一件画作,特地送与夫人,相与夫人得个缘分,从而求这天山雪莲。”
李薇竹听到了华氏的话,她心里着急正想要说话,谁知道,沈逸风按住了她的手,对着她摇摇头。
贝思怡一直留意着沈逸风那里的动静,就见着沈逸风捉住了李薇竹的手,虽然很快就松开了李薇竹的手,贝思怡仍然忍不住咬了下唇。
文夫人浅笑着看着沈逸风,说道:“想必两位也是为了天山雪莲来的吧”
沈逸风此时微微颔首,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天山雪莲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得到的,着急也没用,不如静观其变。
李薇竹见着沈逸风的模样,也静默了下来,她看着贝思怡,身子消瘦,面色极白,瞳眸黑白分明不见血色和霾,从面相上来看,她最多身子有些虚弱,而贝思怡身上也并未萦绕药香,而是淡淡的脂粉香气,这天山雪莲给贝思怡有什么用
李薇竹看了一眼华氏,倒是华氏的面色有些蜡黄,眉心被按捏地有些发红,恐怕平日里换季的时候有些偏头疼,这药要是给华氏用还差不多。
贝思怡也猜想到了沈逸风此行是为了求药,心中想着华氏既然心里头念着自己,就算对方是沈世子,也会努力抢这味药,而等到私下里得到天山雪莲后再转赠给沈逸风,想必沈逸风一定会记得自己的好,看到自己的优点。
想到了这里,贝思怡甜美一笑,“文夫人不如看看昨个儿,我和干娘得到的这一幅画作,画的很好呢。”明明拿着的是李薇竹的画,画着就在她的正对面站着,贝思怡却并不看李薇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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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文夫人见贝思怡都这么说了,也就站起身来,从贝思怡的手中接过了画卷。
李薇竹看到这是自己上午画的画,惊讶之余,心中反而安定下来,虽然古语有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那不是现在自己这般,她的画作远远比不上沈逸风的画作。不过她也怕文夫人直接把天山雪莲给贝思怡她们。于是也紧跟着站起身来对着文夫人拜了一拜。“文夫人,我家公子也是为了求药而来。我这里也带了一幅画。”
正在此时,文夫人的女儿出现在了前厅门口,脆生生喊了一句,“娘。”
田家小姐唤作田文蔷,小时候的时候自然是甜美动人,谁知道十岁那年,如同其他豆蔻女子一般生了痤疮,与别家闺秀不同的是,其他人家,只消注意了饮食,面上的痤疮就会消退,在用上膏子之后,面上就不留一点痕迹。而田文蔷自十岁开始,面上长满了痤疮,无法消退,整个洛阳城无一大夫能治好这种怪病。
因田家就这一位小姐,文夫人宠她的紧,因着脸上的痤疮,性情就有些阴晴不定,除了母亲文夫人,谁的话都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