舱道中间有一个入口,电筒一照有个向下的箭头,“这里?”我有点拿不准,了远端漆黑的舱道,没拿定主意是不是下去——其实我想先去船长室,找找航海日志。
一直向下走了两层,我们才找到了主机舱,里面的机器上去已经老旧不堪满是蛛,尽管如此我们还是找到了发电机。
电闸早已关闭。我小心翼翼地试推闸刀。一刹那,发电机启动舱灯全都亮了!
就着灯光我们仔细打量着这个地方:机器都很老旧,来和现在的区别很大,不少地方乱哄哄的堆着一些桶子,甲板上有些水渍,只不过这里没有任何明显的人为破坏,上去一切都很正常。
铁锈是这里的主色彩,黄褐色的感觉充斥着视野,打量地上的的积尘丝毫没有动过的迹象——来那些消失的人并不在这里。
我们重新到上面来到来到驾驶舱。舱门敞开同样空无一人。
我在船长室发现一本《航海日志》,小心翼翼的翻动这随时可能碎裂的日记,把内容读给大家听了。王熙说的没有错,早在947年三月这艘船就离开了荷兰的阿姆斯特丹港口,满载着名义上是运送棉麻制品前往东南亚,其实暗地里偷运了很多甘油和有毒制剂。
浏览了一下《航海日志》,发现每一天记载的结尾都写着:“今日一切正常”,但是在最后一天即当年9月日记载的结尾,船长还这样写:“出港至今,一直顺利。”
这里并没有传说中那指着一个方向的死人,也没有任何有关发报的证据。
首先寻找的是电源;然后是寻找主要信息来源《航海日志》。这两点都是按照王熙的建议而来,但是现在这两点都做完了还没有任何发现,于是我决定大家搜查整条船。
我们此刻只能向下慢慢搜查,很快有个重大的发现。
一路上我们到吃了一半的午餐、放在烟灰缸上的雪茄、弹开放着的书籍以及正在整理的衣柜,所有的房门基本都是不堪一击踹就开了,但是偏偏有一扇门居然是被焊死的。
这扇门在驾驶室下面的旁边。按照一般来说驾驶室正下方是船长室,旁边是大副室,然后再下一层是轮机长室,旁边是水手长或者司务长的房间。
这房间应该是大副的。
铁门被牢牢的焊死在墙壁上,得出来所用的工具是属于简易铝溶焊接,这属于比较新的技术,怎么会出现在一条947年的船上?
虽然里面上去不会有我们寻找的人,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门内必然有我们想要的答案——“你们退后,我来弄开它。”我伸手从地上捡起一根棍子准备敲掉焊接点,但是刚举起来我又停住了,“桑榆,你准备好符。”
所有人都朝后退了几步让开一大块地方,不用说他们的手心已经开始出汗,准备迎接我即将打开的这个怪门。
我当当当几下把焊的铁条敲松,然后从下往上猛然一撬,咯吱一声这根铁棍的一头弯了。
一脚踹过去…
“天!什么味道。”里面冲出来一股酸涩难闻的气味,冲得我几欲作呕,感觉就像是吃了一万只苍蝇。我朝后猛退几步,呼啊呼啊的喘气。
“好臭!”“什么味…”全部人都叫了起来做鸟兽散,哗啦啦一声全部躲得远远的。
“这是尸臭,”桑榆捂着鼻子喊了起来,“错不了,绝对是尸臭。”“呃,”我点了点头,“应该是吧…”“那你还不快点进去,”桑榆眉毛一扬,“万一有什么东西多跑了。”
不会吧,这种苦差事为什么要我做?最少也等这尸臭味散开再进去吧。
不过桑榆的样子是不准备给我时间磨蹭了,我正准备忽悠一下王熙,突然发现有点不对——那姑娘那里去了?
不错,鹅黄t恤的这个妹子原本和我们一起的,就连我起手拿棍子砸门的时候都在旁边,现在居然不在了。
“你在什么…恩?那小姑娘呢?”桑榆一下子就发现这点。
人去那里了?
只是短短的几十秒钟,其中不过是打开了一扇门,然后稍微乱了一点。
“怎么办,我们是不是需要去找她?”反应大的明显是那大兵亨利,他那种美国式的英雄主义瞬间爆发,“说不定她已经陷入了危险中。”
“我同意。”王熙虽然一直害怕女人,但这时候还是坚持去寻找。
“你说呢?”桑榆问我的时候我一直着老人和他的孙女,虽然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眼含笑意似乎在等我的决定。
这老人家不简单!
“这样,”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我们还是先进去吧——我认为这里面或许,我是说或许,有我们需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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