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太不讲道义了,居然用枪!”被我捆起来的时候他还嘟囔了这么一句。
换了我一耳光。
桑榆边把那家伙的羽织重新套他身上,绳子什么都全部藏在了里面,一边还不忘教育我,“辟云,我你最近怎么很爱暴力啊,这样不好…”
“恩!”我重重的点了下头,毫无悔意。
根本没准备在这里面问话,计划就是把他弄出去,找个地方审问,然后再送王家的小基地去关着,“可以让洛爷爷用药搞失忆。”桑榆当时这样建议。
我嘿嘿笑了几声,“其实我也可以。”
说话的时候我踩着脚下的大木棍,在车子地板上嘎啦嘎啦的滚。
桑榆呼啸着驶向了敦贺市,坂田被我塞进了自己丰田车的后备箱,我百般无聊突然见了这家伙的盒子。
打开来一眼,层层叠叠的报纸打开一,是不规则椭圆形的碗状物,内部呈一种鬼魅的米黄,外面则是镶嵌红的绿的各种宝石,金镀银纹相当华贵。
翻过来一,那东西前段略小,两边有点凹陷;后面则是稍稍大点,也规则了许多。两道齿状裂纹十字横贯整个容器,我越越觉得不对,突然伸手在头顶一摸…
行,什么都不说了!
桑榆刚刚把电话打完,我折腾了半天又把那玩意儿放了进去,不由奇怪,“什么东西?”
“你不会想知道的…”我满脸黑线。
“说说啊,”桑榆目不斜视朝左猛打一盘,“我也很有兴趣!”
“这东西应该是密宗嘎巴拉,从装饰和色泽上起来比较陈旧…”
“嘎巴拉是什么?”桑榆插了句嘴。
“…应该有几百年历史了,上去不像是日本密宗的…”
“那到底是什么?”她转过头来瞄了眼,“喂~”
东西已经被装了起来,我还在自顾自,“…我想这是行观上师拿给坂田的东西,应该和灵童有关…”
“嘎~吱!”
丰田车伴着轮胎的尖嘶在嘎然而住。
她一把抓过盒子,“哼,不给我就自己!”边说着边把东西抢了过去。
“呃…”女人好奇心太大了!
桑榆把嘎巴拉在手里翻来覆去的,嘴里絮絮叨叨念着,“这是什么东西啊,圆圆的像个碗——这是不是密宗拿来供奉佛像的油碗?”
“好奇心害死猫…”
“哼,不知道你说什么,”桑榆白了我一眼,不过她手指渐渐有些发僵,脸色也白了——“辟云,这东西是不是…”
“是!”我顿了顿,“你没错…”
嘎巴拉被她一把扔进了我怀里,强撑着露出个笑,“原来嘎巴拉就是头骨碗啊,嘿嘿,嘿嘿…”“不错嘛,真不愧是我们法家儿女,这个样子都刚的起!”适当赞扬下,免得借题发飙迁怒到我身上嘛。
她甩过脸来这个笑容倒是比哭好点,只不过随后启动的时候一脚踏在了刹车上。
这个小插曲我们都不是太在意,一趟子把车开到了敦贺市外面的海边,打开后备箱把那家伙拎了下来,重重的扔在沙滩上。
“呕…呕…”他张嘴就开始哇啦啦的吐,起来很久没有遭过这种罪了。
从旁边的树林中走出两个人:王熙和王伤。
“这是谁?”王熙走过来表达适当的重视,这感觉让我很踏实。
“这就是鬼市的老大,叫什么先人板板甚内,”我幽了一默,“他应该有我们需要的一切情报。”顺便把这家伙朝边上拖了几米,免得那消化了一半的鱼生。
坂田甚内也许曾经受过风魔一族的训练,也是个真正的忍者,但是管理市场以后过了这么多年的舒适生活,身手和意志力都退化了不少,让他说出一切并不难。
预估差不太远。
当年织田信长上洛成功之后,开始越发的相信恶魔之说,后面致力于从西洋恶魔学说之中寻找方法,希望能够借助此力统一日本甚至世界。为了寻找转世成魔的所谓佛家灵物,他先后攻破了比高野山、本能寺,后来甚至全国开始对付僧侣。
首先反对他的是重臣荒木村重,但是织田信长居然围攻有冈城,逼迫其剖腹自尽,这件事明明白白在了明智光秀的眼里。苦劝织田信长未果,又不愿意放任织田信长成魔,于是明智光秀在本能寺发动了偷袭,要求织田信长接受佛宗的洗礼。
不过事与愿违,织田信长并没有选择出来投降让僧侣对自己进行净化,而是很快安排了后事以后自尽,让鬼道众把自己的尸体带走藏起来。
目的只有一个:几百年以后再度复活征战世界!
两千年来临之际,阴邪之气横溢,凶兽复活,这都是难得的好机会,于是鬼道众出马与纳粹和密宗等组织联合,目的只是希望复活织田信长。
在利益面前很多东西都可以抛弃,纳粹、密宗怀着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最终与其联手,准备捕捉四凶来进行最后的转移之祭——这和师傅召开水陆大会差不多,单一门派组织对四凶都是无能为力的,必须联手才行。
至于联手的具体内容,这个仙人板板甚内不知道,他只不过是作为这里的联系人,和行观上师一起把我们引诱到井岛而已。
尼玛,这家伙居然不知道孔雀灵童藏在那里!
(两件事情,第一还是版主要求的发群号:26225642;第二是流云三十一号要出外地办事,挣取一天之内来回,具体什么我就不说了,也当是休息一天,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