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彩说着让了出去,不再说什么。
赤白堂、魂寒和梦魇都傻眼了,偷空也傻眼了,相互的对望着,都不再打了。
可他们四个却给了药彩一个难道:“那你选择谁?你想要什么?”
本来是为了逃避才来到药石山的后山的,而现在却是逃无可逃,终究还是回到了那个问题。
药彩要如何面对?当逃无可逃的时候,也许装病是唯一的选择。
“哎哟……”药彩捂着肚子。
这一现象只有药彩头上的太极护念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情。
白守山假装的上前关心:“媳妇儿,你没事吧?你是怎么了?孩子又调皮了?等他出来,我替你好好教训他。”
翔云是出于真心的心疼:“药彩,怎么了?孩子跟你调皮了?你没事吧?”
蒲牢的脸上全是失望,他心想着:“那孩子怎么还在你的肚子里,就没有流掉呢?”
花神默默的看着,想问而没问,他最想问的是药彩有没有事,孩子可以再生,千万要保重自己。
魂寒和梦魇只是傻乎乎的看着,他们的心里也只是想着:“药彩,你不要有事呀。”
赤白堂和偷空所关心的当然也只是药彩的安危,孩子有没有事,不是他们所关心的。反正那孩子又不是他们的。
药彩的心里莫名的难受,她最希望得到的答案没有出现。她很想这个时候蒲牢能上前,第一句话问的是孩子是否还好。
药彩的假装肚子疼,变成了真的心疼,两行泪无声息的流下。在场的,却都误认为药彩是因为肚子疼所造成的。
更让药彩难过的是,她分明的看到了她流泪的时候,蒲牢微微的笑了。她心想:“你就那么希望我流产吗?你的爱真的只能那么多吗?
药彩不愿意再想,不想再看,索性直接装晕,闭上了双眼。
翔云和白守山表现得一样的着急,都抢着去抱药彩。可药彩此时最想的是蒲牢抢上来抱着她,而蒲牢却只是看着。
白守山抢先一步抱起了药彩,翔云并没有过去抢。翔云担心药彩,不愿意耽误半点儿时间,谁抱着药彩也就不重要了。
白守山的目的不同,帮作的关心,有时候比真的关心看起来更为逼真。
当白守山把药彩抱到床上放平,魂寒和梦魇上前:“你们要是治不了,就让我来咬一口,药彩就可以永不衰老,永远活着了。但前提是,你们都要退出。”
花神听了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但他很清楚的明白药彩在装晕之前所说的话,强求无意。
白守山跳了起来:“怎么着就要退出了?我告诉你们,药彩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我是孩子亲爹。这是怎么着都不能改变的。”
翔云没有管他们的争吵,默默的给药彩把着脉。这让药彩更为感动。
翔云一把脉才发现,药彩根本什么事都没有。他很奇怪的看了看药彩,药彩也知道翔云看出她是装的,悄悄的把右眼眨了一下。
翔云看了强忍住想笑的笑容,转身面对那群还在争吵的无知者:“你们就没有谁真的关心药彩怎么了。你们知道吗,药彩这个时候只有我们魔界的魔冰石可以让药彩既保住她,也保住她肚子里的孩子。我这就带药彩回魔界去。”
药彩全然没有想到,这样一个装晕,却给了翔云一个带自己回魔界的机会。可她却不能马上醒过来揭穿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