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怀真人这才收回目光，微笑着道：“张书瑶几百年前就已经离开地球了，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就是张书瑶？”

“前辈认识张书瑶？”张大牛满腹疑惑，“此前我才去过上元宫，得知那些上古修仙者已经破虚而去，只有张书瑶不知为何留在了地球。前辈修为高深，晚辈这才......”

“其实我跟书瑶是好姐妹，不过她现在的修为肯定比我高得多。”虚怀真人摇了摇头，“你得对，当时的那些修仙者确实都已经离开了地球，不过我却留了下来。”

“这是为何？”张大牛更加不解，至于虚怀真人跟张书瑶是好姐妹的事情，他倒是一都不怀疑。

虚怀真人能有如此强大的修为，活了几百岁一都不奇怪，对于那些修真巨擘来，几百岁不过风华正茂，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地球虽然灵气日渐枯竭，但毕竟是我辈修士守护了几千年的家园，他们可以出去寻找修炼圣地，但总得有人留下来守护，相信若是你母亲在的话，一定会跟我抢的。”虚怀真人笑了笑，很快回答了张大牛的问题。

“我母亲？”张大牛差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他还是第一次听人提起他的母亲。

“不用惊讶，我知道你母亲是谁，她现在应该还活着，什么时候你去了我昆仑山无量剑宗，我可以将我知道的部分关于你的身世告诉你。”虚怀真人摆了摆手，脸上笑意盈盈。

张大牛心中一惊，急忙道：“前辈为何不现在就告诉我？”

“时机未到，告诉你也于事无补，你也不用刻意去找我，将来你总有机会去昆仑山。”虚怀真人摇了摇头，“不过有一你要记住，你就是张大牛，张大牛就是你，潜龙大陆的张大牛是你，地球上的张大牛也是你，不分前世今生。”

“啊！”张大牛忍不住惊呼一声，满是不可思议地看着虚怀真人，一直以来他都将潜龙大陆的一切当成自己心中最大的秘密，没想到今天却被虚怀真人一下子了出来，这让他如何能不惊讶？

很快他又满腹疑惑，他的脑子里明明存在着两段记忆，为何虚怀真人会他不存在前世今生？难道潜龙大陆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可是为何这场梦会如此真实？第一次他对自己的人生充满了迷茫。

原本他还想问问虚怀真人是不是知道前往修真界的方法，现在他却退缩了，若是虚怀真人告诉他修真界的一切都是假的，根本不存在所谓的修真界，到时候他该何去何从？

“不需要想那么多，坚持本心，活出自我才最重要。修真界是真的，地球也是真的，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让你对自己了解得更透彻，不是要让你产生迷茫，修道最忌分不清自我。”虚怀真人似乎看出了张大牛的心思，急忙出言提醒了一句。

“坚持本心，活出自我？”张大牛蓦然惊醒。

没错！管他什么前世今生，反正他既走上修真的道路，不成仙又怎会罢休？修真界的一切真也好，假也罢，对他来都是一场造化，就算修真界真的不存在，有朝一日他也会像上古修仙者那般破虚而去。

想通了这一，张大牛只觉困惑尽去，不禁豁然开朗，于是又向虚怀真人抱拳感谢道：“多谢前辈指迷津，晚辈不胜感激。”

“应该的。”虚怀真人笑了笑，摆手示意张大牛不必客气。

从头到尾苏越都站在张大牛身边一言不发，虽然张大牛和虚怀真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落入他的耳中，他却一直听得迷迷糊糊的，因此就算他想话也无从入手。

见张大牛和虚怀真人的话题告一段落，苏越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好教真人得知，此前所的设计图纸是我华夏机密，真人若是能帮忙找回，苏越将感激不尽。”

“事一桩，不过我不能出手。”虚怀真人摆了摆手，“明日正午你们从这里动身去西嘉山，不出意外的话拿回图纸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之后的事情还得看你自己。”

苏越不明白虚怀真人为何让他明日正午才动身，只是不等他追问，虚怀真人已经转过身，轻轻抬手道：“此乃天机，无须多问。我该回昆仑山了，他日有缘再见。”完便是一道光华闪过，连人带虎瞬间消失不见。

“来去无踪，这虚怀真人当真神秘莫测。”苏越顿时感叹连连。

“当然，虚怀真人就算不是仙人，离仙人也相差不远了。”张大牛了头。

“也就是只要我们明天正午从这里出发去西嘉山，就一定能夺回设计图纸了？”苏越有些激动地看着张大牛。

“理论上是这么，不过事在人为。”张大牛了头。

苏越欣喜不已，刚要话，却见前方几十个人急速奔来，原来竟是他的那些队友赶来了。

“你们来得正好，我们要找的设计图纸已经有消息了，不出意外明天就能完成任务。”苏越将刚得知的好消息向众人宣布。

“队长，这位是......？”众人似乎更加关心张大牛的身份，竟齐齐将目光望向张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