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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中,我的注意力重新又放到了两个人偶身上——俗话说,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无论是谁在这里设伏下绊儿,但既然这样做是想把我们弄到沼泽中来,那这里肯定是有个原因的,放眼周围,也只有这两个人偶看着可疑了。
我目光转动,唐牧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顿时皱眉:“你觉得是这两个东西弄出来的?”经过很多事儿之后,他也学精了,知道这些神神叨叨的事情未必是人,所以漫天乱猜,把任何异常的东西全部算局里,当成可能出现的敌人。
我没有搭话,因为这时候我已经慢慢朝着那两个人偶靠近,而且用狼眼手电照在了上面——走得近些,我忽然发现这两个人偶的材质有些奇怪,光亮下似乎有若琥珀或者羊脂,温润透亮,有种隐隐透明的感觉,而且内中还有个巨大的黑色内芯,形状怪诞奇异,整个看起来就像是个巨大的人形棒棒糖,微黄透明的糖浆里裹着个黑色的糖心。
唐牧没有再问,因为他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去,除了嘴里发出的啧啧惊叹外再无其他了。
人偶背对我们,虽然能从轮廓上看出是个人,但是正面却不知道,再加上刚才我只注意地震,也没来得及看,现在既然疑心到了这上面,我们自然得去看个清楚——我转头冲唐牧比了个嘘声的手势,左右看看,随便从地上捡起块人头大的岩石抓在手上,开始朝着人偶的正面绕过去。
绕到人偶的正面,映入眼中的首先是个巨大丑陋的人像,只有头手四肢俱全,又肥又大,手脚粘在身上形成个整体,双手双脚有掌无指,平平整整的一张脸,脸上既没有五官也没有七窍,看着就像是个雕刻的粗胚,还没有细细雕琢出所有的细小部分来。
人雕从背后看只到腰身,后半部都藏在土里,等我们靠近才发现这里是个凹坑,人雕其实双手双足是以个奇怪的姿势反着蜷在了身前,呈种怪诞的怀抱状,手脚中抱着的是个巨大而不规则的物体,就像个煮熟被一顿乱甩乱砸后的鸡蛋,毫无形状可言。
这东西如同巨茧,从外面看边缘很厚很坚硬,但是中间有一部分却下陷凹入很多,非常的若软,就像是刚刚凝固的豆腐脑,虽然已经凝固,但却还没有完全变硬,只有边缘部分从原来的地方朝外扩展了二指宽的一部分,犹如蛋壳般凝固了薄薄的一层。
狼眼手电的光亮下,巨茧边缘忽然有些晶莹闪过,细细一看,确是少少的一些乳白色液体从旁边渗了出来,随着形状流淌到凹处,随即变得浓稠起来,粘在上面不再动了。
手电光靠近照射,发现这整个人雕和巨茧是个整体,表面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小粗手,细碎如同人发,靠近地面的深深扎了下去,不知具体多长,而其他地方的则像是层人体的绒毛,倒伏在体表,我用手轻轻靠近,这些绒毛顿时竖立而起,像是无数小触手似的微微抖动和卷曲!
我不敢用手去嘭,只能拿狼眼手电去戳了戳,感觉就像是戳在了个橡胶轮胎上,微软而有弹性,心中忽然想起个古书中的见闻,立刻推开两步,把狼眼手电的光柱对准人偶头部眼睛的位置射了过去。
照了数秒,那人偶双眼位置忽然变得漆黑一片,无数表面的绒毛全部倒伏到了两个眼睛的位置上,而且在灯光下发黑发焦,遮挡光亮——见此情景和书中一模一样,我立刻急急拉着唐牧退开,沉声肃然道:
“别碰它,这是人形太岁!”
太岁是个很稀罕的物件,所有灵异物件中比较简单常见,也逼得专家创造个新名词出来解释的东西,他们的说的是:一种存在于地球的不明生命体,是自然界中非动物、植物、菌类的第四类生命形式。生命形成的方式不明,繁殖方式不明,生存方式不明……呃,简单来说,就是什么都不明。
一句话,死咬着现代人的智慧远超古人,以前都是糟粕迷信,只有自己才是科学,所以虽然嘛都不知道,但并不妨碍我们随便胡诌个理论出来,只要有‘科学研究’和‘专家意见’扣头上,再加上国内的大环境形势,看谁敢把这东西和鬼啊神啊的拉上关系!
麻痹的,这些货就连全国人民欢庆油价上涨的结论都能拿出来,还有什么虚假妄言不敢说的?我呸!
太岁这东西,我们不说岁星运行在星宫中造成时势名词,只说这实物:
太岁,又名地岁,是凶煞之兆,古人研究发现,但凡是有人死后的怨气凝结、仇恨不散、毒祟汇聚,埋入地下之后虽然或者变成厉鬼行凶,或者被高人超度,再或者被鬼差阴卒捉拿,魂魄带入地府之后,这些怨恨、仇毒之气残留阳间的土壤中凝聚,就会渐渐从地下产出太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