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兄。”
来到魏一刀他们喝酒的桌前,从包厢中下来的人对着魏一刀叫道。
正在喝酒的魏一刀听到声音,转头看去,看到来人,连忙站了起来:“这不是柏栾兄吗,怎的在此?”
“唉,一言难尽。”柏栾叹了一声,转身对旁边的朋友说道:“公良,这是魏兄。”
“公良谨见过魏兄。”
“不用客气,即是柏兄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魏某诨名一刀,以后就叫我一刀好了。来,我为你们引见一下......”
魏一刀为他们一一引见了他带来的几个好友,最后才轮到无衣。
“这是本店的东家蔡无衣,也是魏某的好友,别看他年纪比你我都小,一身武艺却是不凡。”
“刚刚已经见过,三拳两脚就把伏牛三狼给打得屁滚尿流,如今还吊在外面大喊我有罪呢?”
柏栾笑着说道。
“几个小毛贼,何足挂齿,见笑,见笑。”无衣谦虚的说道。
听了他的话,旁边的人脸上顿时古怪起来。
“什么小毛贼,伏牛三狼在伏牛山一带可是响当当的人物。”
魏一刀听了,对无衣说道。
“什么响当当的人物,不过在伏牛山逞逞威风而已,到了这边,还不是被无衣给收拾了。”
公良谨颇是不屑的说道。
“也是那伏牛三狼倒霉,什么人不遇到,偏偏遇到了无衣。”
柏栾感慨的说道。
“说的也是,别提他们了。既然来了这里,就一起喝几杯。”说完,魏一刀就叫伙计拿来碗筷。
公良谨和柏栾两人本就是有心结交,也不矫情,坐下来一起喝了开来。
一时,劝酒声四起,你来我往,好不快活。一直喝到夕阳西下,一群人才各自散去。
夕阳西下,晚霞满天。
一辆马车在漫天红霞的送行下,在山中的小路缓缓而行。
无衣赶着马车,嘴中不时喷出一股酒气,酒气随风送入车厢之中,熏得姝儿直皱眉头。
“哼...”
姝儿气得懊恼的哼了一声,不停的用手在鼻前扇风,可车厢中还是一股酒味,连忙掀开车窗上的帘子,把头伸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脖子伸得发酸,登时恼怒的把头缩了进来,掀开前面的车帘,走了出去,坐在无衣的旁边。
“怎么不在里面坐了?”无衣看了讶异不已,奇怪的问道。
“哼,满车酒味,让奴怎么在里面?”姝儿气恼的说道。
“这倒是我的不是了,不要紧,我漱漱口就好。”说完,拿起身边的水囊,漱起口来。
漱好口,他哈出一口气,闻了一下,感觉还是有股浓浓的酒味,不由得不好意思起来,看着姝儿讪讪的笑着。
“算了,我就在外面坐好了。”姝儿没好气的说道。
“那好吧!”无衣也没办法,只能这样了。
姝儿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无衣赶车,越看越感觉无衣耐看,就是黑了一点,不过牙挺白的,想着,不由“扑哧”笑了起来。
无衣听到声音,转头看来,姝儿连忙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无衣也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看了一眼,就又转回头去。
看着无衣,姝儿不由在心里问道:这就是姝儿的夫君吗?自从王大娘过来说媒后,她心里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无衣的妻子。
蓦然间,往昔的一幕幕浮上心头,从相遇到相识,一点点一滴滴,在心头掠过。她猛然发现,自己的心里已经不知在何时留下了他的身影,看来,她是喜欢上了这个比他小两岁,黑得像炭一般的人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