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余杉回过神,打算当面质问萨布丽娜,结果这时候才听见卫生间里传来的流水声……最要命的是卫生间的门根本就没关!
这个狐狸精!
余杉的心思很矛盾,明摆着的诱惑就摆在眼前,素了几个月的余杉怎么可能不心动?问题是紧守的道德底线却让他对对方这种行为极其厌恶。更加矛盾的是,生理上的反应刺激着,心中的道德促使他第一反应是推门而去,可理智却告诉他,必须得留下来问个清楚。
咬了咬嘴唇,余杉走到卫生间门口停下来,也不窥探,高声问:“我有几个疑问。”
“什么?”
“我说我有几个疑问。”
“我在洗澡,你要么大点声,要么就进来说。”
萨布丽娜的声音里充满了诱惑,既刺激,又让人厌恶。水流声停了下来,余杉正要提高声音,就听萨布丽娜咯咯咯地笑着说:“哟,余总还真是个道德军子呀。”
余杉反唇相讥:“你洗澡的时候习惯不关门么?”
“是啊,我怕余总人有三急找不到地方。”顿了顿,萨布丽娜说:“放心,隔着洗澡间呢,我还没那么下贱。”
余杉迟疑了下,迈步走了一步,入目的是毛玻璃上映出的婀娜身影。所谓的墙……是特么玻璃墙!余杉感觉热血上头,咬了几下舌头,干脆不闪不避的走进去,然后背对着洗澡间说:“乔思为什么会带你回国?”
隔着毛玻璃,萨布丽娜这回听清楚了,说:“不是他想带着我,而是我缠着他。他提前几个月从公司账面上抽调资金,公司早就成空壳了。只有戴安那个傻子才会继续留在美国。”
“你缠着他?”
“确切的说是他甩不掉我,也有些舍不得。呵,余总你应该能感觉得出来。这些年他也找过别的女人,可除了我,他从没跟哪个女人过夜过。虽然有些恬不知耻,不过我想我还是有些手段的。”
日久生情么?余杉无言以对,于是他问下一个问题:“你给的资料我看了,为什么没有乔思的照片?”
“他这个人很古怪,从来不拍照。在美国的时候,有一次他感觉被人偷拍了,就让戴安抢了相机,扯出底片再把相机砸了。”
为了隐瞒自己的身份,乔思这家伙也够拼的。
“下一个问题,乔思怎么会放你出来活动?”
“不是放,是我自己逃出来的。陈广夏安排了几个人跟着我,名义上是保护,实际上就是监视。我收买了其中两个,然后我就逃了出来。”
收买……用身体么?余杉忍住了转头,却止不住眼睛往洗漱台的镜子上瞥了一眼。透过镜子,一眼便瞧见了毛玻璃上那让人血脉喷张的身影。
余杉咽了口口水,干脆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说:“假设你上述所说全都是真的,那你知不知道乔思一直在跟着我?”
“知道啊。放心,那些人没那么神通广大,这种地方他们还进不来。说起来还得感谢余总你呢,要不是你今天来了,我还不知道怎么跟你联系呢。”
闭上眼睛的余杉恢复了冷静,他仔细分析着萨布丽娜说的缘由,反复推算了几次,发现其所说在逻辑上成立。只是在企业家年会上遭遇自己……似乎有些巧合?
于是他不再废话,干脆的说:“我暂时没问题了,放心,我会尽快把钱转到你的账户。”
还没等他迈步,就感觉一只湿漉漉的手臂揽住了自己的脖子,跟着后背被两团饱满紧贴上,萨布丽娜凑近余杉的耳朵说:“余总这么急着走……是去找别的女人去火么?咯咯,为什么不就地取材呢?放心,我不会粘上你的,就当是各取所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