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孟陛在跟着于欣瑶回去之后,并没有按照之前说的,帮她收拾行李,而是把她直接打晕了,并且把现场重新伪装一下,伪装成了于欣瑶行凶杀人的现场。
为了更加可信,他把之前时迁偷来的东西原封不动的都放在了现场。而且为了保险起见,他还从时迁那儿弄了一支迷香点上了,为的就是确保于欣瑶不会在自己预想的时间之前醒过来。
之后,孟陛又找到了郓哥,嘱咐他在城门打开后,开始制造谣言,谣言的内容自然就是西门庆的老婆在外偷人,准备和人私奔,而且还绘声绘色的讲述了一些自己早上‘看到’和‘听到’的事情跟别人听。
郓哥别的不行,怎么样来利用舆论,他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
之后的事儿,就不是孟陛担心的了。
武松一脸疑惑的问道:“这样有什么用?对咱们没什么好处吧?昨晚的事儿,那个狗县令是知道的,他不用想也知道这事儿是和咱们有关系的吧?”
孟陛摇头道:“这你就不懂了,舆论这种东西,有着无穷的力量。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之后的情况应该是这样的,有多嘴的人会去县令那邀功报案,县令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人赃并获。到时候,凶手不是于欣瑶,也是于欣瑶。”
武松依旧疑惑道:“就算是这样的话,咱们也没脱了干系啊。到时候她死咬咱们不放,咱们不还是要背上官司?”
孟陛摊手道:“我压根也没说咱们不会摊上官司啊。他就算不用咬,咱们也脱不了干系,因为我告诉郓哥,要和于欣瑶私奔的人,就是时迁啊。他的身份就是咱们新结交的朋友。咱们之所以会跑掉,就是为了逃避官司的!”
潘金莲不解的问道:“那你这样做是何必呢?这件事儿,怎么听都是白海无一例吧。既然咱们要背上官司,你又何必牵上于欣瑶呢,她昨晚毕竟救过你的命,你这样做……”
孟陛毫不介意的接道:“我这样做有点不是人是吧?哦,原来你们都是这样想的,怪不得时迁会给我脸色看呢。你们觉得我这是恩将仇报是不是?”
孟陛扫了一圈,没人点头,但是也没有人抬头,都在低着头,显然是默认了这一说法。
孟陛点点头道:“也行,坏人我来做,反正我这人也没什么好名声。既然这样,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要么呢,把我压回去,罪责我一个人承担,这样,你们不但不会吃官司,还会有功。到时候把人命算到我头上就行。要么呢,你们要是觉得这样不太仁义,那咱们就此散伙吧,都尿不到一个壶里,这么下去各怀异心,也没什么意思。你们选哪个?”
……………………
这是要散伙嘛?
是不是散伙我不知道,但是我真的需要散火,这天热的不要不要的了。杭州的天气,我真的是没法适应。去年也差不多这个时候,还热感冒了。今年故意又快了。
尤其出门办事儿的时候。在室外,那温度能爽的你欲火焚身,但是一进室内或者公交车,那冷气开的你头皮发麻啊!
一个黑色的衣服,出去一圈回来,就变成白色的了。
你要为我为什么?
出汗,干了,结晶。如此往复,然后就是一层了。
我想去卖盐了。
求票票散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