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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许久,天子临朝。
却意外见着,一个本不该死之人,竟然濒死倒地,抽筋又抽搐,且口绽红莲,井喷如潮……
抬头又见着,另一不该走之人,却挥手自兹去,且不带走片缕云彩,仅留下一道俊逸洒脱的背影……
几个意思这是?
难不成,一人绝情又绝尘而去,却惹得另一人心生绝望又决死?
“……”
第一次上朝,黄炎便无故早退,却因为这厮位高权重,守宫令、城门尉倒也不敢上前盘问阻拦,任由他翩然离去……
回到客馆后,即时吩咐了小二等人,即刻动身,回家!
这鬼地方,爷呆够了!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处处不留爷,爷去投八路……
回家!
“……”
狗腿儿小二自然不敢问其缘由,忙跟左右通传了一声,大伙儿随即准备妥当,动身回家。
周仓所率的游骑兵,时刻待命中,得令之后第一时间人马肃整,城外整装待发。
将蔡大小姐扶上马车的时候,黄炎却见着这丫头竟然跟搬家公司似的……
焦尾琴那是文艺女青年的必备品,女儿家的闺闱香枕更是日常随身,另外怀里还死死地抱紧了一只硕大的包裹……
啥玩意儿这是?
出于好奇,黄炎刚想要伸手扯开一看,却惹来小蔡蔡一声惊心动魄的尖叫!
黄炎被惊到狠狠一哆嗦,忙撒了手。
算了,估计也就是女儿家的一些贴身衣物吧?
“……”
一行车马浩荡出城,汇合了游骑兵后,缓缓奔家的方向而去。
途中人马歇息的时候,黄炎突然觉得身边像是多了个人影儿,四下仔细瞧去,这才见着竟然是前番荒山一战中,被黑老典生擒活捉的那名文士哥!
虽说身为阶下囚,不过看其衣着气色,好像被人照顾得很是周到啊……
察觉到黄炎的目光注意到自己,文士哥面带赧颜又拘谨着,默默低了头去。
呵,看这家伙至今活得有滋有味儿,不会是自己身边有内鬼,有这家伙的旧情相好吧?
黄炎目光疑惑着四下一扫,却见着身边之人或抬头望天,或低头看地,有人自顾翻弄手指头,有人脚下划着圈圈儿……
事不关己,各人自扫门前雪……
见此情景,黄炎更可断定,眼前这位只怕不是一般的妖孽存在啊……
“小二……”听得自家先生一声阴阴的召唤,小狗腿儿忙屁颠屁颠儿地凑上前来。第一时间更新
“先生请吩咐,小的听着呢……”
“我府上的规矩,你,可是忘记了?”黄炎尖着嗓子,一如大内总管训教小太监般,阴声吩咐下去,“但凡是获罪之人,那就得有所惩罚,以为惩戒……只不过呢,先生我仁德慈悲,这杀威棒就免了……又只不过呢,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啊……”
“呃……”小狗腿儿眨巴着眼睛,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小的愚钝,敢问先生,活罪又该如何?”
“愚蠢……”黄炎一时角色太过投入,差点儿信手捏了个兰花指,恨声训道,“当然是,树枝挠脚底板儿嘛……”
“嘿嘿!”小狗腿儿随即领会了大老板的指示之精髓,呲牙一乐,就要动手。
“敢求先生恕罪!”一听说这就要对自己特大刑伺候,文士哥当即被唬了个眼珠子发绿,急声求道,“在下身体孱弱,实在受不得刑罚……”
“哦?”黄炎咧嘴笑道,“敢情,你也知道我黄府的独门大刑,树枝挠脚底板儿的威力啊?”
文士哥汗颜无语,偷偷撇了一眼围观在旁的贾诩……
小贾同学却是摇头苦笑……
黄炎这才心下释然,想必是自家的那位三好学生五道杠,小贾同学跟这位文士哥,同为西凉旧部,早已悉心照拂于他,甚至将这树枝挠脚底板儿的残酷也事前提点于他……
“哎呀……”黄炎故作一声叹息道,“既如此,看在故人的面子上,先生我再放你一回……你且回去整顿兵马,日后有缘,你我杀场上再见……”
“先生仁德宽厚,在下实在惭愧莫名……”文士哥躬身大礼相向,万般恭谨道,“请先生恕罪,在下无知,连败于先生两回,今番愿真心归顺先生……”
“呵……”黄炎冷然笑道,“你说降就降了啊?想我堂堂当朝骠骑,黄府重地,岂是尔等凡夫俗子,想来就来之所在?我黄炎不杀无名之辈,更不收无名之徒!先报上名来,性别年龄,家庭住址,婚姻状况,三围如何……咳咳,坦白从宽,抗拒直接就地打死……”
“呃……”众人傻眼,文士哥更是目瞪口呆,好半天后这才胆颤心惊道,“学生李儒,李文优,男……”
李儒?
黄炎面上的笑意,瞬间僵滞……
陡然听得文士哥自称李儒,黄炎先是狠狠一怔,随后却又纳闷儿于对方的‘优男’一称……
男~优嘛,先生我倒是略有耳闻,这优男又是什么东东?
“……”
作为始乱东汉,为祸天下,第一位以谋士身份登场的狠角色,李儒似乎也当得起毒士一称……
只不过呢,李儒的毒是恶毒,是不留退路的毒!
而贾诩却是高明许多,狠毒的同时又进退自如,先置身于不败之地,而后再求必胜之道……
今后自己的身边,左有长史贾诩贾文和,右有司马李儒李文优,若是同时有了这俩阴货毒士的存在,别人再想对咱下黑手……
嘿嘿!
那就得让他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