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玉质罗盘上霞光骤亮,恍然舞台上的追光灯一般,径直打在了角落里的苏默身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霞光下的苏默,有嫉恨,又羡慕,有不甘,各种负面情绪尽数迸发出来,不一而足,若不是在**楼中,而且又是拾花的眼皮底下,相信那些人定然会一拥而上,将苏默分而食之,挫骨扬灰。
被珠玉罗盘选中的苏默,狂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就像是要被神女接见的信徒一般,只剩下了虔诚,这种感觉很奇怪,苏默能觉察到自己的周身上下都没有问题,一切的机能都是完好无损的,偏偏他的一切信念与思维都被这个初次见面的女人所占据了,他能坦然的为这个女人付出一切,尽管他现在很理智。
这种感觉,与**有些相似,但却远胜过**的那种浑浑噩噩。
拾花与那三个女人在展台上将身形一闪,便跃居到了**楼的二楼阳台之上,她回眸一笑,望向苏默,媚态横生的说道:“幸运儿,接下来的一整个晚上,奴家都是属于你的了,在奴家的身上,你能够为所yu为。”
说完,向着苏默招了招手。那副慵懒的姿态,直勾引得苏默恨不得立刻就将她搂在怀中恣意的蹂躏。
苏默拍了拍典虹昌紧搂着自己臂膀的玉臂,道:“小爷去去便回,你若是实在等不及了,便先回去吧。”
典虹昌嘟了嘟嘴,显然有些不乐意,不过她也不敢再发脾气,只是细声细气的善意提醒:“公子,那个女人似乎有些问题。”
苏默心想,尼玛,小爷难道不知道那个女人有问题啊,只是小爷现在心甘情愿的处于了一种诡异的被**状态,有些身不由己罢了,你这个蠢女人若是够胆,就该大发娇嗔,要死要活的拉着我不让我去寻花问柳,可显然经过了先前的那点小事之后,典虹昌不敢如此了,这让苏默心中忍不住又腹诽她不够给力,一点也没有新世纪du li女xing的火辣,当然,他其实也是知道典虹昌的火辣仅仅只局限在床榻的方寸之间。
随在拾花之后,苏默又再次上了二楼的雅间,这时候整个二楼显然都已经清场了,所有的雅间都是房门紧闭,唯有最中间那个最豪华的的雅间房门洞开着,就像一个jing心准备了一宿的妃子,在等待着帝王的临幸。
雅间的布置很是奢华,任何一个细节之上都透露着高贵与典雅。拾花坐在雅间客厅的餐桌之旁,正自顾自的浅斟慢饮,看到苏默已经进来了,她星眸半开,像是不胜酒力的模样,咬着香唇以一种若有若无撕磨般的声音说道:“公子,奴家都已经等得急不可耐了。”
苏默上前几步,也坐到了餐桌旁,虽然心中不忍,但还是勉力的板着了脸,厉声喝道:“我想知道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拾花妖媚的一笑,道:“难道公子不想得到奴家吗?”
苏默道:“小爷很想,但我知道这根本就不是我应该有的情绪……”
苏默将话音一顿,坐着的身子突然弹she而起,身子猛然前倾,居高临下打量着拾花的同时,右臂一伸,便擒住了拾花的脖颈,又继续说道:“贱人,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一切,否则小爷只要五指一合,你立刻就会香消玉殒。”
拾花却怡然不惧,嘴角的笑容反而越发妩媚玩味了起来,道:“你舍得吗?”
还不待苏默继续发狠呼喝几句,他心中竟然真的就生出了无穷的不忍,那只抓着拾花脖颈的手臂仿佛突然变得不属于他了,见鬼似的收了回来,如避蛇蝎一般。
拾花顺势搂着苏默的腰肢,仰视着他粗犷坚硬的脸庞,柔媚的说道:“公子,你不想宠爱奴家吗?你不想一展雄风,狠狠的在床榻之上鞭挞奴家吗?”
苏默眼神一热,差点就要将拾花就地正|法,但还是勉强咬牙聚集起了反抗的心思,一脸凝重却又渴望的看着拾花,如今的苏默,就像是有两个自己在控制着他一般,一个属于他苏默,一个虽然同样也属于苏默,但却心向拾花,而就目前来看,显然是心向拾花的那个自己占据着绝对的主导权。
拾花咯咯的娇笑着,道:“难怪珠玉罗盘对公子的评价会那么高,公子真是不比寻常,到了此时此刻,竟然还愿意生出反抗的心思,并且还能真正的做出反抗来。”
苏默的身子轻轻的颤抖着,他发现现在即便只是控制着自己站在原地,而不去接近拾花,都成了一件难比登天的事情,尤其还是在这样头脑清醒的情形下,明知道这样做不对,但偏偏却有着强烈的冲动,就好比一个染上了毒瘾的人,只不过吸毒只是jing神上的愉悦,他现在则jing神与身体都很愉快,最要命的是,这种明知不对却还想要的刺激,让苏默心中忍不住伸出了一丝打破禁忌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