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乐明珠叫了一声。
“唔?”程宗扬翻看着鲛人遗留的鱼鳞袋,不经意地应道。
“你会娶我吗?”
程宗扬险些一头栽进厚厚的袋子中,狼狈地说道:“什么?”
乐明珠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悻悻道:“我才不会嫁给你呢。师傅说,我以後要嫁给一个大英雄。比你强一万倍!”
结婚?别扯了。我女朋友还在等我呢。程宗扬摆出沮丧的表情,“那可太遗憾了……”
“哼!你就遗憾吧,反正我才不会嫁给你这样没用的男人。”
“什么?”没用的男人?这可伤自尊了。
“不是吗?”乐明珠理直气壮地说:“上次也是这样。我在前面和怪物打,你在後面偷袭,一点都不像男人。”
程宗扬咳了一声,然後指着乐明珠身後,“怪物。”
“呀!”乐明珠浑身是水地从水里跃了起来。
程宗扬双手一抖,好整以暇地张开一副红绡,包住乐明珠**的胴/体,“骗你的。我连把刀都没有,你让我怎么跟怪物打?”
乐明珠气恨地瞪他一眼,接着被那副红绡吸引住,“这是什么?”
“那家伙袋子里的。大概是他们织的东西吧。”
那副红绡又凉又滑,贴在身上像水一样柔顺,而且富有质感,颜色像最上等的红珊瑚一样鲜艳夺目。
“好漂亮……”乐明珠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先穿上。”程宗扬道:“你总不想胸前扣两隻贝壳吧。”
“你才扣贝壳呢。”
乐明珠一边说,一边把红绡缠到胸前。
“暴殄天物啊。”程宗扬痛心地说:“怎么能这样缠呢?我来!”
程宗扬把红绡放在乐明珠颈後,然後两端向前,在颈下交叉,一左一右裹住两隻**,最後在背後打了一个结。
“咦?”乐明珠两手捧着乳/房,高兴地左看右看。红绡托在乳/房底部,承担了乳/球的大部分重量,胸口不再像从前束胸时那样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乳/房沉甸甸的坠感仿佛消失了,胸部第一次感觉这么轻鬆。
从程宗扬的角度看来,又是另一番感受。那幅鲛绡仿佛被水浸过一样,色泽鲜浓之极,与雪嫩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反差。小丫头高高挺着胸,那对**将红绡撑得满满的朝两边分开,充满诱惑。
程宗扬乾咳一声,“给你做个胸罩会更好。”
“胸罩是什么?”
“一种女人用的内衣。可以保护乳/房,减轻胸部负担,而且戴上它,跑步的时候就不会那么颠了。”
“真的吗?你赶快给我做一个!”
乐明珠抓着他的手使劲摇着,然後才意识他双手在自己胸前不安分地动作。
小丫头狠狠踢了他一脚,“好啊!你占我便宜!”
“喂,我只是量量尺寸,好给你的小香瓜做胸罩。”
“不要乱摸!”乐明珠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又不是凝羽姊姊。”
程宗扬手指停了下来。
“小香瓜,”程宗扬认真道:“凝羽受的是什么伤?”
乐明珠迟疑了一下,“不是受的伤。”
“凝羽姊姊受的伤并没有大碍。但她真气运行的方式很奇怪……好像一直有人把阴气注入她经络里。我问她,她也不肯说。”
乐明珠偏着头看着程宗扬,“是不是你做的?”
程宗扬不高兴地说:“怎么会?”
乐明珠露出一副“不是你还有谁”的表情。
“真的不是我。要不要我发个誓?”
“好奇怪。”乐明珠皱起眉头,“凝羽姊姊是阴气过盛,气血失衡。医经上说:孤阳不长,孤阴不生。她的阳气没有多少变化,阴气却越来越重。”
程宗扬想起凝羽体内的寒气,正是因为自己才缓慢化解。“那不正应该双修吗?”
乐明珠哼了一声,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你想都别想!”
忽然,一缕细砂从倾颓的殿宇顶部滚落。两人抬起头,看到头顶透入的光线暗了下来,接着一块巨石带着泥砂从天而降。
乐明珠惊叫一声,扑到程宗扬怀中。程宗扬搂住她,急忙向後退去。那块巨石飞速落下,在距离地面丈许的高度突然一滞,仿佛被什么东西吸住般,朝侧方移去,缓缓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