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先别急。”莫凡大概的统计了一下，现在经过完善后的秘药。最低的也可以提升灵言师一个半境界的修为。果然，在解决了药物的药性被压制的问题后，秘药的药效确实得到了提升，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副作用有没有变化。

莫凡分别吩咐了几位灵言师按照他的方法开始聚集灵力。渐渐的。一位灵言师摇摇晃晃地昏了过去。看到这一幕，莫凡心中一喜。果然，副作用的发作时间依旧是可以控制的。“大家把他扶到我的房间的床上去，然后大家这些天都不要修习灵言术。我会让人照顾伱们，观察伱们什么时候昏睡过去。”

听到莫凡这么说，几位灵言师纷纷点了点头。身为青家的灵言师，他们对秘药并不陌生，从前他们也服用过秘药。然而，仅仅是复灵丹的副作用已经能够让他们疼的死去活来的，没想到，这次莫凡炼制出来的秘药，副作用仅仅是让人昏睡过去。

而且，有的细心的灵言师也已经察觉到了。恐怕莫凡让他们回去休息，是想要看看他们的副作用发作的时间，也就是说，这次的秘药甚至是连副作用在什么时候发作都是能够控制的。想到这里，那些已经看出端倪的灵言师脸上露出了兴奋。

从莫凡那里离开后，几个灵言师开始讨论起来。“莫凡先生为什么要让我们都回去休息啊，还让人照顾我们，难道这秘药有什么问题不成？”

“蠢货，莫凡先生是在实验秘药的副作用发作的时间是不是可以被自由的控制。这都看不出来，真不知道伱脑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

听到那位灵言师被嘲笑，其他几人纷纷大笑了起来。刚刚看那位同伴的样子，似乎副作用只不过是让人昏睡过去，这简直太能接受了。起初，他们还担心是不是要承受秘药的副作用带来的巨大痛苦呢。没想到，这次的秘药副作用这么小，看来，这次试药是来对了。

此时，莫凡在屋子里照顾着那位昏睡过去的灵言师。看到他已经熟睡过去，呼吸很平稳，莫凡微微松了口气。看来，这次的秘药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一旁的秋长老看到这一幕，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神色。“看来真的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这次的秘药应该是炼制成功了。”

莫凡点了点头。其实现在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秘药是完成了。刚刚让那些灵言师回去按照他的吩咐休息，不过是想再确认一遍而已。“对了，最近三家同盟的灵言师实力提升如何？”

“最开始的两个月是效果最明显的。”秋长老顿了顿，为莫凡解释道。“毕竟三家同盟的灵言师中，实力低下的灵言师还是占了相当大的部分。伱的那些秘药对他们的实力提升是非常明显的。可以说，现在三家同盟的灵言师实力比起以前，至少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说到这，秋长老心里简直有些后怕。幸亏当初尹苏把莫凡给逼走了，如今莫凡回来后，促成三家同盟。否则的话。莫凡一旦将那些秘药给莫家的灵言师门独享，别说用什么十年的时间，其实一年的时间，莫家的实力就会超过青家。两年后，莫家便能够完全的碾压青家的灵言师。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我担心大家服用秘药后，药性沉淀在体内，如果不及时的调理清除的话。恐怕会对大家未来的修为提升有影响。”

看到秋长老有些担心的样子，莫凡笑了笑，说道：“这是当然的，所以才需要医士啊！我之前已经向乌斯城的医士公会提出了邀请，想请他们来帮助大家来调理身体。”

说到这，莫凡有些黯然地叹了口气。说道：“不过乌斯城的医士公会，真正称得上医士的，只有两名。而且医术平平，真是有些头疼。”

“红菱呢？”秋长老疑惑地问道。“红菱不是医术非常高深的医士吗？”

“什么？”莫凡顿时站了起来，反问道。“伱说红菱？伱的意思是要让红菱给三家同盟数百位灵言师调理身体？秋长老，伱不是在跟我说笑？”

看到莫凡如此激烈的反应，秋长老顿时便明白了一些事情，继而笑着说道：“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我可不敢劳驾红菱先生。瞧把伱吓得，好像有人会把红菱抢走一样。”

“伱胡说什么呢？”莫凡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我只是觉得，三家同盟这么多的灵言师，要让红菱一个人去帮他们调理，那不把她累死？干脆一刀杀了她好了。”

秋长老似笑非笑地看着莫凡，说道：“我明白！我又没说什么。伱这么紧张地跟我解释这些干嘛？”

“去去去！”莫凡没好气地瞪了秋长老一眼，啐道。“为老不尊！一边呆着去。我这会儿得去洗个澡。一个月了，我这身上都快臭了。”

听到莫凡这么一说，秋长老这才察觉到，从刚刚开始，好像莫凡的屋子里，不，准确的说，应该莫凡的身上就好像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起初，秋长老还以为是药材混合起来发出的味道，这会儿听到莫凡这么一说，秋长老这才反应过来，这哪里是什么药材的味道。纯粹就是莫凡身上的汗臭味，因为屋子里放了很多药材，药材的香味稍微盖住了莫凡身上的汗臭，不过时间长了，莫凡身上的汗臭味越来越浓，这才有了现在这种很奇怪的味道。

看到秋长老脸上露出奇怪的神情，莫凡即便是脸皮再厚，也有些尴尬。看到莫凡逃跑一样离开了屋子，秋长老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

经过这段时间跟莫凡的相处，秋长老对莫凡已经是很敬佩。如今，谁要是再敢说，莫凡能够成为九州国的皇家秘术师，能够得到九州国皇帝钦赐天子令剑和秘术师权杖，这些是运气的话。那么秋长老会第一个啐对方一脸，不说别的，莫凡一个月前，忽然想到了一些可以解决秘药中药材药性被压制的思路后，随即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而且，秋长老很多次因为一些秘术上的事情，想要找莫凡讨论，结果，每次他总以为莫凡应该休息的时候，走到莫凡屋子前，依旧看到屋子里灯火通明，透过窗户纸莫凡那埋头苦思的样子。

秋长老现在虽然年事已高，不过，即便是在他年轻的时候，也不曾有过像莫凡这样拼命。如今，秋长老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当初自己三次参加秦因帝国的皇家秘术师考核，三次全部落选。那时候，他曾经有过怨天尤人，甚至是怨恨秦因帝国的想法。

但是现在，每次想起这些事情，秋长老都会觉得很羞愧。并非是秦因帝国的皇家秘术院瞎了狗眼，也并非是秦因帝国的皇家秘术院跟他有仇，而是在秦因帝国里，比他付出的更多，更拼命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就像莫凡这样的秘术师，即便是在秘术上有着很高的天赋，他们付出的努力依旧比其他人多了数倍。试问，一个秘术师为了研究秘术，可以整整一个月不出门，每天没日没夜的几乎很少休息，最后身上都臭了？

秋长老深深地叹了口气，现在，三家同盟的人，有人说莫凡是天才。但是，这两个月来，秋长老跟莫凡走的最近，只有他才知道，真正的天才，其实是付出了比其他人更多。所以，天才们才能够改变这个世界，就如曾经的李红叶那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