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肖益民下意识的捂住手腕处,咦?今天不痛?难道肖逸尘没有再折腾?
“公子,你醒啦!来洗把脸吧!”福伯微笑着端进来一盆水。
“今天....肖逸尘没有折腾。”肖益民愣愣的道,似乎是有些不能理解。
“嗯!”福伯笑着点点头,“最近逸尘公子的心情挺好的,也就没有折腾了。”
肖益民顿时紧张起来,“心情好?”一般情况下能让他心情好的,也只有逃出去了吧!他又做了什么?莫非......
福伯一见肖益民那副惨白的面容和惊恐的表情,瞬间知道了自己的话让公子误会了,连忙解释道;“是逸尘公子觉得公子你最近很吃瘪,所以才幸灾乐祸的,并不是公子你想的那样!”
肖益民惨白的脸色几乎瞬间恢复血色,不管怎样的理由都好,只要不是像以前一样的,就好!
“公子,该起床了,等下还要去考场呢!”福伯拧出一条手帕递上,肖益民顺手接过。
太阳渐渐升起,有些人只能见到太阳,有些人却只能见到月亮,身躯仿佛是和自己的灵魂隔了一层纱,捅不破,却又隐隐可见,知觉、味觉、触觉、嗅觉.....什么都像是隔着一层纱去感触,自此生命中不再有锦衣美食,也不再有风花雪月,若说这世上的山水明月是老天赐给世人最公平的财富,那么老天无疑是忘掉了他。
“肖太傅,您来了。”看门的士兵对着步行走来的肖益民躬身行礼道。
“嗯!”肖益民点点头,“两位恩师来了么?”
“哦,孙老大人来了。”看门的小兵躬身道。
肖益民点点头,往大门内走去,看来恩师还是担心在这里考了一夜的孙子,竟来这么早!
“呜......”一声努力的吞咽声,却似乎又卡在了喉咙里,咽不下去的诡异声音。
肖益民一进门就看到他敬爱的恩师若无其事的站在他孙子身边,而他的孙子.....话说,那嘴里塞得满满的是什么东西?
肖益民走过去,他说过,若是在不抄袭不作弊的情况下,他会无视一些爱护晚辈的表现,但若是光明正大的去作弊,他是绝对不会无视的。
“恩师,”肖益民走过去对着老大人行了一礼,老大人捋着胡须点点头,这小子,突然走过来是做什么?
肖益民随意的瞟了一眼那名还装作若无其事看考卷的人,只可惜嘴巴太鼓,一点专心考试的感觉都没能给他!
“吐出来!”肖益民冷冷的道。
老大人捋胡须的手一顿,眼睛瞪得老大,“益民这是怀疑我?”
“弟子不敢!恩师爱孙心切!弟子理解,弟子只是怕恩师一生清明一时糊涂毁于一旦啊!”肖益民躬身行了一大礼,又转向那人,道;“吐出来!你爷爷一生清明,你要他把名声都赔在你身上吗?是与不是,你吐出来自有公论!”
“你一定要让我孙子吐?”老大人脸色冰冷,“我们一场师徒,又是同朝为官,你当真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