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2_最优点
我指使裴冰:“别再磨蹭了, 赶紧去找最佳位置。最能让我、大水球和烈厄森林达成平衡的位置, 要最佳的那个,应该只有唯一的一个点。”
裴冰:“明白。这个可比均匀降雨容易多了, 很快的, 我不眠不休以最快速度给你找到。”
我很想配合着你话中的重视感动一下,但是:“灵宝需要睡觉?”而且你只是受限于我的修为天花板, 能外显的力量上限在筑基巅峰, 可在防御方面,你的层次是远远高于我的。防御中包括了疲劳产生。我可以近乎连续地躲闪攻击几个月而不会感到太疲惫,你安安全全地, 最多需要承受烈厄的注视、注意躲开喻桥,花几天时间找一个地点,能疲劳?同样的强度我都不会疲劳。
裴冰:“没法跟你交谈……我去找了。”
喂,说好的灵宝对其主人不离不弃呢?
裴冰拖长了声音:“我可以为你肝脑涂地……但这不影响我嫌弃你, 我现在特别能理解裴长老对你的感觉。”
我:“你最好别太代入他的视角, 小心他又削你。”
裴冰:“哼, 狐假虎威。”
我:“你倒是想假啊, 但你能假谁的威?我吗?好像不够格哦。”
裴冰:“为了堵我你倒是不惜贬损你自己。”
我:“这叫贬损吗?说实话而已, 我一向勇于承认实事。”
就在我们俩说着说着又要说崩的时候, 裴冰突然愣住,我从他的视角看去,也有些晃神。
这个时候,裴冰才刚开始从气息平衡的角度来寻找最合适的位置。理论上,他应该是在走过烈厄的每一寸土地后、将在每一个位置的平衡值进行比较, 才能比较出那个最优点,但是,现在,才刚刚开始,我跟他就都知道,我们已经找到了那个最优点。
不需要比较,不需要在矮子里找高个,就像一副扑克上手就抽到了大王,还需要去找更大的吗?甚至哪怕这副扑克有误,顶天了,也不过再多几张大王,也就是最多平级而已,没有更大的了。
因为这个点,当灵力按照通明果炼制规则运转时,整个烈厄森林看起来是粉色的,大地莓。
☆、1253_之间的部分
裴冰此刻隐去身形,高高悬浮在烈厄的上空,如果比照我当初在烈厄粉色封闭空间中的位置,那么他此刻就是位于粉色封闭空间壁最薄弱的那个地方,也就是我出来的那个地方。
裴冰:“当初,你不是从烈厄森林内某一处的某个扭曲空间中出来,你是从烈厄的另一种存在方式中回到了它主世界的存在方式里。那个粉色封闭空间,就是烈厄森林,是烈厄森林的一种镜像投影。”
“会就是喻桥的遥镶秘境吗?”我问,然后自己答,“不是,是两个镜像秘境之间的那部分,就像镜子内外两个世界之间的那层玻璃,既连着镜子外的世界,又连着镜子内的世界。那个粉色封闭空间,既连着烈厄森林,又连着遥镶秘境。所以我收集烈厄内所有地莓炼制出的通明果,和我用粉色封闭空间所有粉色气体炼制出的通明果,都涉及到了整个烈厄。它们在某种意义上是等价的,所以喻桥拿去的地莓通明果肉,可以让他一定程度上控制烈厄。”
裴冰:“但是地莓虽然是所有地莓,可烈厄内并不仅仅只有地莓,所以‘所有地莓’从更广泛的意义上,并不能代表整个烈厄,也所以,虽然喻桥拿去的地莓通明果肉,是炼制的主产品,而我们将要还的大水球是粉色气体通明果的副产品,但二者在烈厄的心里地位中,大水球的地位还要更高一些,或者应该说是,高很多。”
我:“也就是只要我们还了水球,喻桥在烈厄心中的地位就绝不会再比我们高,他再不能通过烈厄来对付我们。我马上就到。”
一边说着我一边就给大师兄发了请示消息,并将裴冰找到的位置和我们的所有推测都一起发给了他,同时还发了一份一模一样的内容给老爹。
老爹没有反应,而大师兄很快回复了我:“去吧。”
我纳闷:难道暂时给我下禁足令的不是老爹,真是大师兄的个人要求?不可能啊,大师兄才没这么专.制……虽然大师兄有时候也确实很专.制,但这事我觉得不至于让他表现出这种性子……除非,还有什么是我没想到的……没想到也不奇怪。算了,随便吧,先把该做的事情做了再说。
☆、1254_歪掉的技能点
无论裴冰在哪里,只要我需要他,他就能瞬间移动回到我的身边,这是灵宝和其主人在距离意义上体现出紧密联系的特征之一——不是所有灵宝都有这种特征,‘紧密联系’的体现方式有很多种,每一个有主灵宝都能具备其中一些,不会一种都不具备,但也很难全部具备,个体差异比较大。
这种瞬移一般不能反过来,也就是主人一般不能瞬移到灵宝所在的位置,而正如我经常说的,‘一般’的意思,就是说了跟没说一样,特例太多,比如裴冰。
裴冰的技能点点得比较歪,正常灵宝该有的特质他大多没有,正常灵宝没有的特质,他这有点那也有点,让我既怀疑他是个什么品种,又反思自己到底是怎么在养准灵宝,并忧虑小随将来不会也这么扭曲吧?
裴冰惊恐:“那怎么可以!你赶紧改改你的性格,随随不能被你带歪了。要不我来养随随吧?对对,我来养。”
我:“多大脸?你的性格有比我好吗?”
裴冰想了想:“让毛球哥哥养吧。”
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只不过小随基本是不可能换主人的,灵器认主后本来就极难解绑,小随中还炼入了我娘,这让它即使升级为灵宝了,可能也未必会有大多数灵宝都有的那一次无损解绑机会。
我郑重跟毛球说:“跟小随多亲近,让它接受好的胎教,要像你。”
毛球歪头,装傻地‘咪咪’叫——是真装傻,我居然没听出‘咪’中的含义。
我指责裴冰:“肯定是你带坏的,你成为灵宝之前毛球多乖。”
裴冰把锅甩回给我:“我是被你养坏的。”
我有一种面对叛逆期的孩子,夫妻俩相互指责对方基因有问题的错觉——这对夫妻还是养成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