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语的身体轻轻颤抖几下,然后蜷缩起身体开始小声哭泣起来,接着又失声大哭。她哭的很伤心,一个一向生活在平静世界的女孩子,忽然遭遇到这种事,还被人如此凌辱,任她再坚强也毕竟只是个女孩子,所以,她哭了。
哭的伤心。
慢慢侧过头,冰冷的双眸中透着浓浓的杀意望想雄鞭。
在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雄鞭猛的全是剧颤一下,马上用尽所有的力气放声大吼道:“破鼓!!!”
“不用叫了。”迈出一小步朝他走来,平淡又冰冷的语气说道:“他们都死了。”
雄鞭的嘴唇不住的哆嗦,**的身体不断的往后爬,直到背已紧贴到墙角无处可爬,他才颤身说道:“你想怎么样?你知不知道我干爹是谁?”
走到他面前停下来,淡淡的说道:“知道,笑面虎。”
雄鞭咬了咬牙,装狠的说道:“知道你还敢跟我作对?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碰我,我干爹不会放过你的。”
对他的威胁全无理会,而是往阮清语那边侧了侧头,问道:“除了你,还有谁过她身体?”
“哈哈……”雄鞭表情有些狰狞的道:“过的人太多了,那个婊子……”
“喀嚓!”突然探出手握住雄鞭的一只手并用力一扭,这只手立刻被扭断。
“啊!!”雄鞭发出凄惨的嚎叫声。游牧之神手打。
伸手捏住他的喉咙,将他的惨叫声硬生生的捏回去。凑近脸说道:“那些人,名字?”
雄鞭憋的满脸通红,眼中也有两颗硕大的热泪滚落下来。他张嘴想说话,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声音。
松开手,雄鞭立刻又叫出声来。
淡淡的说道:“再叫一句。就下一只手,然后是脚。”
雄鞭赶忙硬生生的把吃痛的叫声给吞回去,可是这种疼痛的感觉不是能强忍的,他虽然死死的压制只不让自己叫出声,可是全身的肌肉都紧紧的绷在一起,整个人倒在沙发上右手紧捂着被扭断的左手,身体还不住的抽搐着。他面部的肌肉也已完全的扭曲,甚至连牙齿缝里都咬出血。
很有耐心的等在一旁,一边是给雄鞭适应痛感的时间,一边也是给阮清语冷静的时间。
过了好一会儿,雄鞭身体的哆嗦才渐渐小了,可是他的喘气声越来越粗重。全身的毛孔都渗出冷汗,肌肉因为过度紧崩都有点发紫。而雄鞭的脸上。鼻涕和眼泪已经混成一团,已分不清哪些是泪水,哪些是鼻涕,又有哪些是淌下来的冷汗。
“名字。”
雄鞭粗重的喘息几声,涨红着脸,很沙哑的声音颤抖着,以极轻的声音说道:“就我一个。”
“名字。”重复着这一句。
雄鞭混合着鼻涕、眼泪和口水全咽下去,略带哭泣又沙哑的声音乞声道:“真的……没……我这样……不让人见……”
雄鞭的话断断续续,但已听出他的意思。他是说自己这模样不想让别人知道。雄鞭从此不再有雄风,铁定要被人笑死。所以这间办公室应该只有他一个人来。
沉默了片刻,说道:“我不喜欢折磨人,你是第一个。”话刚说完,他忽然捏住雄鞭的右手用力一扭。“喀嚓”一声后,他的右手也与左手一样都完全变形了。
“啊!!”雄鞭再次发出惨叫,只是这一次没有刚才那般响亮。
捏住他的下巴,将下巴骨卸下来,雄鞭顿时发不出声音,只有吃痛的“呃……呃……”大叫声。
蹲下身,用匕首在雄鞭的下体上划过,一股血泉喷涌而出,附带着一根染满血的子孙根掉下来。
“呃……!!”雄鞭这一次叫的更是凄惨。
又将匕首刺进他的右腿膝盖关节内,手腕一扭,将整个膝盖骨都剔落下来。随后又将他的左腿同样废掉,这才重新插好匕首站起身,连都不再这个已是全身血人的雄鞭一眼。背着突击步枪走到桌边,伸手抱过将身体蜷缩成一团的阮清语。当他的手碰触到阮清语的身体时,阮清语明显的颤抖一下,可还是没有挣扎的任由将自己抱在怀中。hi/游牧之神
抱着阮清语走到外面的包厢区,将她轻轻放下来。阮清语一手将的外衣挡在自己的身前,另一只手贴着墙壁勉强站着。淡淡的说道:“等我一下。”随后走进一间包厢,在被丢的到处都是的衣堆中取过一套女性衣服,随后走出来。包厢里的人都已经被他给杀了,拿了这些衣服当然也就没人会反对。将衣服递给阮清语,说道:“穿上。”
阮清语接过衣服,可能正犹豫着是不要要当着的面穿衣服。
这时迈步朝工作区走去。
“你……你去哪?”阮清语的声音很轻,还伴有沙哑的泣声。
“马上回来。”说完后继续往前走去。他走进雄鞭的办公室,此时整张沙发都被雄鞭流出的鲜血染红了,他还没有死,仍躺在那里痛苦的发出呻吟。没有理会他,而是在四间办公室都搜索一下,没有发现他要找的东西,然后又重新折返出来。
当他回来时,阮清语已经换好了衣服,这套衣服是低胸短裙,阮清语好象穿不习惯,正使劲的往上拉着衣服。下面又往下拉着裙子。可是裙子太短了,根本挡不住她双腿上那一道道清晰的伤痕。她现在是真空装,里面没有穿内衣裤,只要一抬脚就会春光外泄。当她见过来时马上停止了拉扯衣服和裙子,低着头靠在一边。
走过去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外衣套在阮清语的外面。然后一句话也不说就直接将她横抱起来往外面走去。直到快到门口时,才将她重新放下来,问道:“能走吗?”
阮清语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赤着脚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外面走去。
没有扶她,而是贴在她身边走出来。早已等的焦急的肥鸭急忙跑过来,阮清语被肥鸭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身后靠过去。
肥鸭疑惑的双眼了阮清语一眼,然后很聪明的移到脸上,说道:“老大。”
淡淡的说道:“肥鸭。车上有没有汽油?”
肥鸭愣了一下,没有发问,而是直接又往回跑。打开车子的后备箱,提着两桶汽油说道:“老大。有两桶。”
这是冷夜的一个怪习惯,每辆车子总喜欢都备上一两桶汽油,不知道是担心车子跑一半没油了,还是觉得着样毁尸灭迹来的方便。不过对来说确实很方便,因为他正需要这些。在里面杀了人倒没什么,但是阮清语留下了大量的痕迹,警方很容易能凭着蛛丝马迹找到她的线索,所以决定要毁个彻底。他朝酒吧方向轻轻甩了一下头,肥鸭马上明白过来。点了点头后提着两桶汽油跑进去。
扶着阮清语坐上车,问道:“没事吧?”
阮清语摇头不语。
知道她只是受点皮肉伤,外加心理创伤。但至少身体的贞洁还是保住了,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过了片刻。阮清语轻声问道:“我妈……”
“她没事,一会儿带你去她。”
“哦。”
两人都没再说话,气氛一时很尴尬。或许只有阮清语感到尴尬,因为对这种事司空见惯了。
又等了一会儿后,肥鸭从里面急急跑出来,抹了一把脸后说道:“老大,解决了。”
了酒吧,透过玻璃可以到走廊的尽头有少许的火光,点了点头,从旅行包的一个暗袋里掏出一个黑色十字架。阮清语坐在后排,没有到的动作,但肥鸭却的清楚,当他见到这正宗的黑色十字架时立刻两眼大放光芒。将黑色十字架递给他,肥鸭欣喜的接过来,像宝贝似的轻轻摸了摸,见到的目光投过来,他才一脸不舍的跑回酒吧门外,将黑色十字架端正的摆放在一边的地上,这才又匆匆的跑回来。游牧之神手打。
说道:“走吧。”
肥鸭坐上车后问道:“老大,我们现在去哪儿?”
“海沙湾别墅区。”
肥鸭在车载导航仪上输入地点后驾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