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源见到肖潜的目光,不由问道:“方才那道惊天的金芒是何人所发,这等凌厉之极的剑芒实不多见,祝某自叹不如,不知肖兄弟可看见发出这道剑芒之人?”
肖潜微微摇头道:“却是不曾见到,我只是见到金芒之后,想借这金芒之力脱出此地,谁料到它竟是消失的这般快捷,不知祝帮主何以也会进入此处?”
祝源听到到‘祝帮主’三字,脸上竟是显出黯然之se,此时收回双臂,低声叹道:“再‘山河帮’已经不存在了,肖兄弟切莫再称呼‘祝帮主’这几个字。
刚才这道金芒不知何人所发,当真是霸道非常,若是能够跟在金芒之后,倒是可以出得这个古怪之处。咦?肖兄弟肩上之人可是‘一水帮’的二当家?”
祝源看到肖潜身上背着的连二炮,脸上忽现怒se。
肖潜见此不由脸显紧张,向后微退了一步道:“正是连二当家,前辈可有事情,晚辈对于祝前辈却是敬仰之极,只是祝前辈却是如何知道晚辈的。”
祝源自连二炮身上收回目光,看了一眼肖潜道:“肖兄弟手中的可是‘无患’吗?它却是能阻止这里死气的侵袭。咳咳,我真气所阻,不能挺太长时间,就长话短说,肖兄弟与我虽是素不相识,但我对肖兄弟所做之事却是一清二楚,知道肖兄弟是一个仗义之人。”
肖潜心下一怔,只觉这祝源说话端的是令人捉摸不透,自己在扬州城内虽然‘薄有威名’,只是这威名对祝源来说,实在是不堪一提。
祝源顿了一顿道:“肖兄弟你与双老爷子,来到扬州城内一晃一十三载,二人相依为命,感情笃深。
近些年来,我一直很是佩服,本想好好的结交一番,怎奈俗事繁多,一直未腾下功夫,可恨现在我却是力不从心。肖兄弟实不相瞒,其实我此时,是有一事相求,望肖兄弟能够答应。”
莫为过收回惊愕之容,转过脸来,此时冷哼一声。双手却在胸前交叉舞动,一双眼中忽然生出两道寒芒,口中迸出一声道:“去”。
那犹如五条巨蟒交缠在一起的巨大藤蔓,忽然间竟是拔地而起,带出大片尸体上的残肢断臂,一股股腐臭之气四溢,瞬间就向那白衣女子扑去。
白衣女子站在那里,看向西面,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笑意,此时见藤蔓竟是整根扑了过来,身体一动,莲步轻移。
莫为过只觉眼前白影晃动,那女子的身体,竟是忽然向后平平移动,莫为过见此眼中不由异芒闪动。
白衣女子身后不远处,地面忽然裂开,一个浑身裹着灰se死气的人影,陡然自其中穿出。那人影借着穿出之势,伸出一双大手,手掌之上,几缕死气如小蛇般盘旋窜动,此时竟是准确无误的抓向白衣女子双肩。
这灰se死气之中的人影,双目圆睁,只是眼中毫无神采,眼角之处更是各积了一块黑se的凝块,脸孔死板,分明便是一个死人,偏偏嘴角微微颤动,看起来诡异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