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茶楼酒肆里里外外和前几天无异,没有人来喝酒吃饭,整个茶楼酒肆都显得安安静静。
良久过后,茶楼酒肆还是像往常一样,那门被老板推开,老板走出酒肆伸展了一下四肢,正在他抱怨今天又和前几天一样,没生意的时候,从那荒野快要枯死的草丛小路前走来了三个人。
一个穿着大袍子的人,看起来像是主子的走在前,两个走在后面的人,看起来算是随从,老板见了,如见亲娘舅一般,且笑道:“哎呀,客观一大清早就来到这荒野之地,是不是要在酒肆歇歇脚呀!?”
走在后面的那两个跟随却大步踏上前,且从手里拿出来一副女人的画像,且道:“老板,这个女人,你有没有见过,她有没有在你这茶楼酒肆落脚?”
老板本来是想要拿了钱再给他们说实话,但是他似乎也看出来了,这三个人定不是什么善类,绝对和柳风这小子不一样,可能动不动就要杀人,于是他非常识趣的点了点头,且道:“好像有。”
闻听酒肆老板这么说,那主子便也上前,且道:“这女子乃是我的妻子,其容貌秀美,年轻高贵,身穿金黄色袍子,倘若老板见过,那一定记忆犹新,快快说出她人在何处?”
听得这人说话如此括生阔气,他的女人都这么有钱,那么他也肯定身带有黄金不少,于是如练金砖一般,且道:“有,有的,她是昨夜入住我家酒肆的,现在可能还在睡觉。”
这人身高七尺。一副富贵人相,以酒肆老板见多识广之能,他敢肯定这人绝对不是街头小混混,或者是江湖中爬滚的人,他绝对是朝廷中的人,不过他没有穿官服。所以老板认不出这人就是这次来攻打丹阳城的秦国大将魏章。
魏章,魏国人士,秦国大将,年岁四十左右,官居秦国征讨大将军,他这个人除了心眼小,其他方面还算可以,这次奉秦惠文王之命,身居最高统帅。统帅二十万秦国精兵来镇守商于之后,来到丹阳城与秦国又一名大将樗里疾会合丹阳城,直接攻打丹阳。
今日早上,樗里疾率兵与韩军会地汉水水岸,两国人马达成合意,现在直捣丹阳而来,然而魏章先来这丹阳之地,正待与之会合。
魏章手下有一名大将。这名大将是魏章的得力助手,他的名字叫做华秋慈。人性十分风流,就在前日,这厮喝醉酒竟然调戏起魏章的婆娘,不但没尝到鲜,并且还被魏章当场逮个正着。
看到这厮如此胆大,竟然搞起自己的女人。魏章大怒下,便要一刀要宰了这厮,不料魏章的婆娘怕在这紧要关头杀了他,有绕军心,担心军营里出大乱子。便劝解魏章不要杀害华秋慈,先忍着。
魏章见婆娘为这厮求情,以为两人之间不清白,有越轨之事,便伸手打了婆娘,婆娘用心良苦为他担心军营中有军变之事,才这么做,如今却换来了不清不白的越轨通奸罪名,自此之后,魏章看见她就像看到婊子了一样,不是打就是骂,只把这婆娘委屈的只想逃。
魏章打仗多年,也知道这时候,实乃紧要的关头,风头似紧,自己不该对自己的婆娘又打又骂,于是想把这婆娘叫到身边来细说自己知错之事,不料那传话的人找遍了军营,连他婆娘的影子都没看见,于是就给他传话,说那婆娘已经不知所去,魏章闻听,大急,心想这婆娘平日里被自己宠惯了,心中肯定受不了委屈,逃离了军营,于是派人四处寻找,找了一天多,始终不见其人,于是担心这女人被丹阳官吏抓走了,随后自己带了两个高手随从,向丹阳城出发。
去往丹阳城要经过这个小酒肆,当听到老板说见到那婆娘的身影,他们便要问问究竟,岂料这老板把那婆娘的所有事情都说了个明白,魏章一听自己的婆娘这一两天和一个男人搅在一起,醋意大发,且忙让老板带路,且来到贵妇的房间。
大清早的,贵妇还在睡觉,还没有起来,所以们还没有开,不过这魏章还不等老板伸手开门,他一脚就把关着的门踢开。
“哐啷!”
躺在床上的贵妇听到有人弄门,这才光着身子坐了起来,向门口一看,原来是自己那可恶的冤家,她一脸的不喜之容,不做理睬,又睡了下去。
魏章见了,忙大步蹿到她的床榻边,但见贵妇的床榻边并无一人,他才呼呼的缓了口气,在床榻边坐下,伸手把自己生了茧子的手放在贵妇的胸前,抚摸着贵妇的胸乳,且道:“灵儿,灵儿,和我回军营吧?”
躺在床榻上的贵妇见了自己的冤家,再想想他之前对自己的打骂,心里委屈的很,她的泪水从眼角滑到耳边,魏章见了,便为她擦去了泪水,且道:“好了,都是我不好,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我改还不好吗?”
年轻的贵妇听男人的甜言蜜语可听多了,心想自己好不容易才逃出军营,如何还能回去?倘若要是回去,魏章又对自己又打又骂,那自己又该如何是好?所以她道:“我才不和你回去,和你回去,也经不住你的打骂,今日之后我就住在最近的酒肆里,你若需要我,来找我就好了。”
老板一听,心下欢喜,这年轻的贵妇若是长期的住在这里,我只做她一个人的生意,我就发财了,不过随后想一想,自己又不是开窑子的,怎么能在我这酒肆高激情游戏呢?倘若让别人知道我这里有个正财之宝,那别人还不叫我老妈子,那才怪呢?
反而言之,试问,哪个男人开过窑子做生意,貌似电视剧和电影里凡是供男人们风流快活的地方,管事的都是女的,并且管事的被嫖客们亲切的称作是老鸨。被伙计姑娘们称作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