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楚兵闻听他的提醒,当如接到了圣旨了一般,忙七手八脚的把晕倒在地上的逢候丑抬到战壕外面去。
战壕外面,秋风吹袭,蓝天悠悠,白云悠悠,在众多楚兵的簇拥下,逢候丑这才缓了口气。睁开双眼,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逢候丑是楚国的一名将,卷袍戴甲,金戈铁马对他来讲,都丝毫无畏惧,如今被这么常见的膏药就给吓趴下了,楚兵们都像是见了稀奇事情一样,纷纷露出了不解神色。
“逢将军。你没事吧?真没想到,你还对这种药有不适应之感。”
“逢将军。要不要把你扶回去休养休养?”
楚兵们的关切让逢候丑差点透不过气来,还好逢候丑这不适应之感来得快,去得也快,他脸一黑,且站起身来,冷冷道:“没事的。我逢候丑身为一名大将军,怎么可能被那药膏难倒,我是因为这几天都在用那药,所以一看到那药,我就感到旧病复发一样。”
说罢。逢候丑不知从身上哪个地方掏出来一个药丸,大口的咀嚼了起来,待咽下了以后,定了定神才从新走到战壕里。
走进战壕,来到念狐的身旁,还不等他说话,趴在床上的念狐便道:“逢将军,你没事吧?”
念狐经常拍屈丐的马屁,所以逢候丑对他的映像很深,此刻便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故作亲切的安慰着床上的念狐。
逢侯丑道:“你是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
虽然念狐是一个七尺的男儿,往日也是一个一身战甲的士兵,但是此刻闻听逢候丑的关怀之话,他便像个娘们儿一样,咧着嘴巴,就像是小孩子饿了,他娘亲没有喂他奶吃一样哭道:“屈将军他打我,他打我的小屁屁,打了两百军棍,真是疼死俺了哦!”
逢候丑一听,心中一阵欢喜,此刻便笑出声来,调遣的说道:“你不是屈丐身边的红人么,他怎么打你了,他为什么打你啊?”
念狐更加哭泣道:“今早之时,我带兄弟们在城中执行禁城令,但是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男一女,他们竟然无视法令,翻跃高墙,我便把他们抓了起来,痛打了一番,最后打了他们,我才知道他们乃是军营里的人,屈将军说我胡乱执行军法,便把我打了两百军棍。”
屈丐是怎样的人,逢候丑是清楚的,如今这念狐这样一说,他便笑道:“我想单单是因为这样,那屈将军是不会把你打成这样的,你一定犯了更严重的军法,所以他才下此狠手打你的吧?”
念狐嗯了一声,便一脸的委屈,且微微落落觉得大伤颜面一样,喃喃说道:“恩,逢将军明察秋毫,我见那女的长得漂亮,便起了淫念,屈将军是为了这个原因打我的。”
逢候丑一听,心想果然不出所料,于是哈哈一笑,且道:“我说嘛,你平日表现也不错,那屈将军怎么可能这么随便打你呢?原来你在军营里搞起女人来了,你可知道在军营里搞女人,是要被处死的么?如今打你两百军棍,没要你的小命,那是你的命大,捡了便宜,你知道么?”
念狐一听,一脸的仇意,且道:“恩,我看我今年算是废了,我可能一直会躺在床上,上不了战场了。”
逢候丑便道:“哪儿要那么久,养上个一天多,就会痊愈了。”
念狐一听,心想这逢将军乃是楚国的大将,怎么此刻也像是一个市井小混混,怎么说起瞎话起来,便连眼睛都不眨。
念狐很是不信,且说道:“逢将军,你在说笑话吧,我的屁股都是麻木的,好像是屁股上的骨头被木棒给打折了,要完全好,那也要来年春天了。”
逢候丑却笑道:“我乃是大将军,还是你的领军人,我说话你也不信,这可不得了了,你就不怕再挨板子吗?”
念狐一听又要打板子,他真是像是听到了恶鬼说要在三更来索命一样,神情显得极为慌张,立刻点头说道:“我信,我信,将军说什么时候好,我身上的伤势那便什么时候能好,只是求将军再别打我板子了,再打,我小命难保啊!”
逢候丑闻听,哈哈笑道:“恩,既然相信我,那我就不打你板子了,今晚上,你来找我,我要把你的屁股治好,像你这么聪明,身手又敏捷的人,又会打仗的人,这么躺在床上,多浪费呀。”
楚兵们闻听逢候丑的话,都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念狐,都给念狐亮着大拇指,深深赞叹道:“老大,你混得是越来越好了,早些时候,屈将军看好你,现在,就连一向孤傲的逢将军也很赏识你啊!”
念狐却道:“那是,那是,等我屁股上的伤势好了以后,你们都要好好和我干,来日我飞黄腾达之日,绝不会亏待你们的。”
房子里的楚兵都高兴的双手叉腰,哈哈大笑,声声称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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