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无风抚摸着她的小脑袋,笑着就叫给了她一项艰巨任务,护送白崇山等人回家。
鱼淮憬竟然也脸红了下,对杨无风的亲昵动作,很是受用,当即保证,坚决完成任务。
吕晓河刚刚还在猛吐口水,似乎嘴里仍旧残留着破抹布的馊味,见杨无风跟鱼淮憬打得火热,就有些酸溜溜道:“兄弟,你不是真的要收了这小萝莉吧?”
“滚!”杨无风回了他一个字,满是苦笑。
如果鱼淮憬知道他跟自己的母亲鱼佳人,还有过一段旖旎往事,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心理呢。
杨无风没有马上回沪城,准备再贺宏图还有没有其他后续的动作,所谓的“人证物证”,到底会不会翻腾起一片小浪花。
事情不解决,不管带下,总归是个麻烦,大过年的,杨无风可不愿意再跑第一次帝都。
话说这里又不是很适合旅游和散心!
貌似这次倒是杨无风多虑了,贺宏图事后好像失去了踪迹一般,在没有半点消息。
听温伯候打听来的内幕消息说,好像是被贺宏业个关了禁闭。
原来是这样,如此便能说得过去了。杨无风再不留恋,赶紧准装待发要回沪城,回去之前,他特地交表弟,有时间代他向外公问好。
温伯候一副怪物的表情。
杨无风拍拍他的肩膀,笑了笑,道:“以后做事,别咋咋呼呼的,要多想想深层次的利害关系,表哥的话你记住,对你有好处。”
温伯候猛劲点头,说:“知道了!”
杨无风不清楚他是不是真的能记住,但是也比较欣慰了,表弟身在红色世家,浮躁一点在所难免,能听得进去忠言逆耳,已经是相当难得。
车票也是温伯候搞定的,这家伙似乎在火车站方面,有一两个熟人的样子,替杨无风省了不少事,春运的车票可不怎么容易搞定。
身心疲惫的他,上火车之后就眯起了觉。
同行的李小广和翦荀也差不多,只有吕晓河一个人还在那不停的漱口,五瓶矿泉水都漱完了,依旧嘟囔个不停。
可能是掉以轻心了,杨无风下车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的钱包被人给偷了!
里面有千把块钱,外加身份证银行卡等物件,以杨无风的财力,这么点小钱根本不放在眼里,证件也可以补办,但是他就纳闷了,什么人竟然可以从他的身上偷走钱包?
当真好手段!
杨无风等人在火车站盘旋了许久,愣是没发现可疑之人,无奈之下,只得不了了之。
杨无风没有见,一个打扮得极其普通的男子,漫无目的的在人群中晃来晃去,直到着杨无风等人离开,才长出一口气。
这名男子大概四十多岁快五十的样子,收拾得还算干净,羽绒服帽子盖住了眼睛,不过瞳孔中偶尔射出的精光,显出出它的主人并非一般良民。
“好险!”男子低声道了一句,声音虽小,但却能听出沧桑的味道。
他伸手摘下帽子的时候,可以到手背上有一条狰狞的如蜈蚣一样爬满大半个手背的密密麻麻的纹路,不出意外是做缝合手术留下的疤痕。
只是,这个手术做得也太粗糙了点,导致乍一恐怖得很。要不是春运期间大家都比较忙,没人注意到,肯定是要吓坏一两个路人小朋友小姑娘的。
离开火车站的杨无风,忽然就停下了步子。
他叫吕晓河等人先回去,声称自己要给小无过买点玩具回去。
吕晓河就笑话他,说:“该不会是想给你的那些后宫妃子们,买情趣用品,讨欢心吧?”
杨无风一脚踹过去,众人起哄着离开,根本没意识到,杨无风现在身无分文。
杨无风收敛了笑意,绕了火车站一个不大不小的圈,再出现时,嘴角挂着一缕自信的微笑。
人群中穿羽绒服的男子,忽然止住了脚步。他也不抬头望,只是盯着自己的脚尖。
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的眼珠子转得特别快,耳朵也是时快时慢的扇动。
几乎是同时,杨无风和羽绒服男子都动了,一个逃,一个追。
杨无风闲庭信步,羽绒服男子却跑得辛苦,一个小时后额头的汗珠越发浓密了。
最后,男子在一片荒野中,终于揣着粗气摆手表示再也跑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