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一声,大地震动,但却没有在这生命之树下方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哼!”二人冷哼一声,都不再理会对方。
“丁立,今ri在这里所见之事不要对任何人谈起,你可明白?”白薄长老面露凶光,一脸的肃杀之气,他这不是在做给丁立看,而是在做给丁滦阳看,也是给他一个jing告。
丁立抬头看了眼面se难看的爷爷,恭敬道:“谨遵师祖之命,立儿定不会将今ri事对外人所说,如有违背,天神共诛。”丁立看到自己的爷爷在对自己点头,急忙发下狠誓,生怕这位平ri不显山不漏水的白师祖做出点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白薄不再理会众人,转身目光炯炯地望着被金光包裹的茅屋,心头激动万分。
雨生长老来到他的身边激动道:“半ri而已,居然便能进入悟道境界,且声势如此好大,堪称天纵之资,恐怕就算是那些传承久远的大门派都会为之眼红。”
“半ri悟道?”雨生的声音不大,但却又如何能逃得过众长老的耳朵?一时间所有人都石化。
“半ri悟道,而且还伴有如此声势,此子ri后必是我弄清园的一代栋梁之才!”
“哼,修行界哪里有半ri悟道之人?想必是某些图谋不轨之人特意做的噱头而已。况且不过是散发出一些神奇的光辉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孙儿悟道之时天降祥瑞,群龙飞舞岂是一些人造的废物能够比肩的?”丁滦阳冷哼一声,将丁立护在身后面露轻蔑之se。
“你孙儿三ri悟道,且还是在你地字道场,谁知道是不是有人在家里培养了半年才送进弄清园的呢?”雨生长老冷笑道。
“雨生师弟啊,我知道你们家族里这些年也没出过什么天纵之资的后代,但也不能如此血口喷人啊,如若你们后代实在不行了,老夫不在意过继几个后代杰出的弟子到你们雨家。”丁滦阳一语命中了雨生长老的痛处。
雨生长老面se难看,连呼吸都变的急促了起来,如果不是白薄在他身边,他真的很想暴揍一下这个为老不尊的兄长。
“滦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丁立应该是在地字道场听了你讲道三天三夜才大彻大悟进入悟道境界的吧。”白薄与雨生长老向来和睦,此刻听到丁滦阳揭雨生的痛处不禁问道,但是他的目光却依旧盯着眼前的木屋,没有看丁滦阳。
丁滦阳被问的不明所以,点头道:“正是。”
白薄用手指了指被万道金光包裹在内的萧寒道:“那你猜他听道多久进入悟道境界的?”
丁滦阳冷哼一声,他自然听出了白薄是在偏袒雨生,于是冷声嘲笑道:“想必如雨生所说的一样吧,经您半ri传道,就进入悟道境界的‘大’天才?”
“呵呵,半ri之久确实有些夸张了。“白薄道,雨生长老想说什么却被白薄挥手示意不再多说。
“雨生啊,做人一定要厚道,别有的没的都拿出来说,早晚都得有露馅的那天,你看看,还是白薄实在。”丁滦阳哈哈大笑,一脸的鄙夷之se,追问白薄道:“这娃娃到底听了多久入的悟道境界?想必在您的悉心教导下,最少也得有半年时间吧?”丁滦阳得理不饶人。
“哪里需要那么久,要想知道就附耳恭听。”白薄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有意戏弄自己的丁滦阳。
“白薄师兄,您就别打太极了快点说吧。”丁滦阳身后有一位老者出声,似乎很不愿意看到丁滦阳被戏弄。
白薄没有说话,在众人面前竖起一根手指。
“一年?”
“一月?”
有人猜测,但白薄长老都摇头否定。
“白薄师兄别掉我们胃口了,难不成还是一ri不成?我们都是活了几百岁的人了,谁见过一ri悟道的天才?想必就算是各路典籍上都没有吧。”丁滦阳身后的那位老者埋怨道。
他叫房博天,是弄清园执法长老,与丁滦阳同气连枝,看到白薄有意戏耍丁滦阳自然出来抱不平。
“一ri有朝夕,太久了,此子有逆天之姿,我指点了一句而已,他便自主地迈进了悟道境界。”
“怎么可能!”所有人惊呼道,传说中有大智慧者,朝闻道,夕悟道,但何曾有人会听闻一句话便悟道?
“哼!天字道场的传道长老就是不一般啊,一句话便能让人进入悟道境界!难不成那句话是天音不成?”丁滦阳嘲讽道。
白薄长老面se不改,遥指茅屋里的萧寒自信道:“我虽传不出大道之音,但此子却有逆天之资,瞬间大彻大悟自然不是常人所能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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