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关你的事?那我问你,为何你和白公子一道进入我的房间啊?”吴赖看也没看郝银贤,从身边摸出了一柄指甲刀,一边剔着指甲,一边淡淡地问道。
郝银贤心中发慌,脑子急速地运转着,找着借口:“这个,这个我是在楼道碰见的,我准备来看看你们是不是缺什么,顺便问候一下吴先生您,可是楼道内碰见了白公子,那白公子非要跟着我进来,他势力很大,我不敢招惹他,只好被他逼着一起进来,后面的事情,吴先生您就知道了,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吴赖哪里肯信,面色微微一沉,淡淡地说道:“好,那咱们打一个赌,赌注就是这张一亿四千零二百五的支票,你若是真的不是故意领着白公子来的,那好,这张支票就归你了,若不然的话,你就输一个亿就行了,怎么样?赌还是不赌?”
吴赖说着,从怀里摸出刚才白桓松开出的那张支票,拍在了面前的茶几上,紧紧地盯着郝银贤。
郝银贤哪里敢跟吴赖赌,他和白公子可不能比,白公子损失一个多亿,虽然也算是伤筋动骨了,但并没有伤及元气,但是一个亿对于自己来说,几乎是一半的家财了啊,这个美玉大酒店虽然在蓝田县首屈一指,可是投资也不过一个亿多一点儿而已。
“这个,这……”郝银贤却是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去,将这厮的手机拿来,一看通话记录就明白了!”吴赖朝着一旁的程红芳挥了挥手说道。
程红芳不由地暗暗地白了一眼吴赖,很明显,这厮此时倒是进入了状态,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他的保镖了,不过,有郝银贤在场,程红芳倒是不准备折了吴赖的面子,只好迈步,准备和郝银贤要手机。
郝银贤一听却是大惊失色,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住了,自己之前给白桓松打电话的通话记录,自己可是并没有删去,毕竟在自己的设计中,根本不是现在这样的场面啊。
“吴先生,是我鬼迷心窍,叫来了白桓松想要对付您,我知错了,还请吴先生饶命啊!”郝银贤见事情不可隐瞒,哪里敢等程红芳过来要手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立即翻身跪倒,一边磕头,一边口中求饶道。
吴赖却是似乎早已料到这样的结局,接着冷冷地问道:“嗯,你不是我也早就知道了,这当中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一五一十地从实招来,我不喜欢听假话,记住,这是你最后一个机会,若是有一句假话,我便会留下你身上的一个零件,你自己选择吧!”
郝银贤听到这里,哪里还敢有半点儿隐瞒,刚才吴赖手起刀落,割下白桓松耳朵的那一幕自己可是历历在目啊,再说了,白桓松的那只耳朵可就在自己面前不远处跌落着呢,这个吴先生心狠手辣,一定会说到做到,自己还是别存着侥幸的心理了,只能怪怨自己色迷心窍,招惹了招惹不起的人!
想到这里,郝银贤只好将自己色迷心窍,想要得到三女,来吴赖这里,试探了感觉不行,便想起了以好色著名的白桓松,便一则想要通过献上三女的信息,来讨好白公子,使得自己以后在蓝田县,甚至西秦省更好混一些,二则自己说不定也能够顺便占点儿三女的便宜,所以才将白桓松叫来,可是没有想到,在西秦省横行多年的白桓松竟然在这里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这却是郝银贤一开始万万也没有想到的。
听了郝银贤的招供,吴赖这才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枚精巧的手机,按了一下按键,那手机顿时开始播放了郝银贤刚才的话语,原来吴赖虽然知道自己身为龙组成员,背景已然算是深厚,可是为了防止有人在这件事情上歪嘴,吴赖还是采用了一些手段,郝银贤的话便可以算作是证据,只要有这个在手,即便日后那个白桓松搬出了什么足以让自己忌惮的后台,可是道理还是在自己一方,这样一来,行+事自然会方便很多,其实不仅如此,即便是刚才那郝银贤一进门后,那嚣张的话语,吴赖也都暗中的录了下来,当然,后面那些勒索要钱的过程,吴赖自然是没有录进去,这可是授人以柄啊。
郝银贤一看到吴赖手中的手机将自己刚才说的话,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吓得浑身一软,几乎没有了直起身的力气,心中明白,有了这录音,自己算是彻底完了,只要这个吴先生将这录音交给那白桓松,不用这吴先生对付自己,便是白桓松也绝不会轻饶了自己!
吴赖收起手机之后,对着郝银贤冷笑着说道:“好,你这小子果然心怀叵测,不安好心,既然如此,本人也不用跟你客气,说吧,你是想要损失几个零件离开呢,还是完完整整地走出这个房间呢?”
郝银贤闻言,顿时明白,刚才白桓松的遭遇终于开始降临到了自己的身上,不过反而松了一口气,这样一来的话,只要自己舍得花钱,说不定,这条小命就算是保住了!
“我愿意完整地走出房间,吴先生,您说,无论您想要开出什么样的条件,我一定完全遵从!”郝银贤很是积极地表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