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景先生,请喝茶!”
袁买面带微笑,举起茶杯向张机敬茶。
张机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连声道谢:“多谢公子款待,张机何德何能,作为使君的座上宾,三生有幸也!”
袁买滋润了下嗓子,轻声道:“太原郡丞职位一直空缺,太守王凌长于军事,对于政务却是不精,一直想让我派个人过去协助他处理政事,不知仲景先生对于这个职位是否称心?”
凡是做过官的人对于仕途有着本能的渴望,张机也不例外。当年出任长沙太守,未能大展手脚,这让他一直耿耿于怀,这也是他跟着诸葛瑾来到晋阳的原因之一。
虽然袁买提议让张机做的是郡丞,而非郡太守;但太原乃是并州治所,闻名天下的大郡,治内有二十多个县城,人口六七十万,在这种地方做郡丞也是一件可以大展才华的地方。而且这王凌偏重军事,那么政事必然将会更多的落到郡丞的身上。
张机心情顿时澎湃,起身作揖道谢:“哎呀……既然使君垂爱,张机岂敢挑三拣四,必然庶竭驽钝,上报使君知遇之恩,下解黎民倒悬之苦!”
袁买之所以许诺给张机一个官职,乃是为了先稳住他,免得让张机感觉自己是在利用他。虽然自己想利用他获得衣带诏,但也得循序渐进,做的不露痕迹,才是最高明的手段。
“仲景先生从南阳一路远来,跋山涉水,想必一定疲惫;再加上这几曰天气寒冷,不适宜赶路,你就先在驿馆里盘桓几曰,等这股寒潮过去之后在赴太原吧!”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晚饭的时候。
袁买命下人备了酒筵,款待张机。也没有邀请其他武将,只有诸葛瑾一人在旁边作陪。
筵席之上,袁买并没有提衣带诏的事情,不能刚一见面就给张机安排任务,先让他安顿几天,没事找他闲聊几次,然后再给他安排任务,这样就显得比较自然一些,而不像蓄谋已久的样子。
席间的谈话很愉快,袁买除了向张机讨教一些养生医学上的问题之外,总是刻意的把袁家四世三公挂在嘴上,说袁家自从高祖袁安以来,世受皇恩,如今汉室衰微,袁家一定要起到中流砥柱的作用,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重振汉室河山!
“唉……听使君一席话,我想起了恩师袁公。对于汉室,恩公真是鞠躬尽瘁,呕心沥血啊,只可惜董卓逆贼犯下滔天大罪,害死了恩师,天下同悲呢……”
听了袁买的话,五十岁的张机想起了在仕途上屡次提携自己的太傅袁隗,不由得潸然泪下,从衣袖里掏出手绢一边擦拭泪痕,一边夸奖袁买:“使君年纪轻轻,便有匡扶汉室之志,果然有袁家遗风,机佩服的五体投地呢!”
看到张机果然对汉室忠心耿耿,说着话的时候就掉下了眼泪,不像是伪装的样子。袁买心中不由的暗喜,心道“看来此事十有八九可成!”
嘴上却慷慨激昂的道:“我袁家世受皇恩,怎可坐看大汉王朝衰败?若有歼贼,我袁家必然倾尽全力,铲除逆贼,重振朝纲!”
这顿酒筵一直持续了一个半时辰,张机微有醉意,袁买派了一辆马车把张机送回驿馆,诸葛瑾一道告退。
夜色深沉,天空乌云密布。
轻柔的雪花飘了下来,建安四年的第一场雪悄无声息的到来。
送走张机之后,袁买直奔后院杜氏的小院,今天被这风搔的娘们一逗弄,心里痒痒的,若不是碍于甄宓和冯方女在场,早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芳香四溢的卧房里被炉火烤的暖暖的,丝毫没有冬天的寒冷。
袁买进门之后就被等待的yu火焚身的杜氏拦腰抱住,嗔怪道:“夫君为何才来,妾身等你好久了,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哈哈……我才迟来了这片刻,夫人便已经这般迫不及待了吗?既然如此,且让为夫好生调教你一番!”
袁买麻利的脱掉衣衫,将杜氏也剥个精光,迅速的钻进了锦被之中,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
美人在怀,丰腴白皙的身体,饱满浑圆的酥胸,挺拔的翘臀,让人血脉贲张……
“啊呜……”
不多时,杜氏便发出一声娇吟,开始浅吟低唱。
而房外的雪花静静地飘落,没多久便落了一地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