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如是对于双方莫名的争执一脸懵逼,她扯了扯柳云止的衣服,不高兴的说:“阿土,为什么要呆在这里?”
她不喜欢这里,很讨厌。
宁息看着舞如是,眼里闪过一丝深思和算计。
他神色微动,周身的气势微妙的有种奇异的变化,不明显却实实在在地变了。
舞如是显然很快便察觉到了什么,她扭头看向宁息,又回头看着柳云止,一双清澈的凤眸里满是茫然疑惑。
怎会……有两个阿土。
她拽着柳云止衣袖的手不自觉用力,认认真真的看着柳云止,似乎想要确定什么。
即使是黑化的柳云止,依旧被这直白而具有穿透力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他红着耳根,阴测测的看向舞如是,声音暴躁:“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
舞如是被吓了一跳,下意识便看向宁息,便对上一双似是饱含刻骨情深的眼眸。
舞如是一呆,捏着衣摆的手都松了松。
柳云止似是察觉到什么,若有似无的扫过宁息,随手将衣服从舞如是手里拉回来,侧头对着白轩道:“明日清晨出发。”
说罢,黑着脸拉着舞如是便直接离开。
不走不行,若是还留在这里,这个失忆的笨蛋很可能就被人直接拐走了。
柳云止走的干脆,留下白轩几人面面相觑。
沈青梦罕见的没有说什么,只是一双水汪汪的杏眼里偶尔闪过几分莫名的情绪,让人觉得不安。
回到房中,舞如是似乎察觉到危险,有些不安的低头对着手指。
虽然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对上阿土周身的低气压,她还是觉得不安。
柳云止刚坐在桌前准备训人,一看舞如是这番姿态,顿时所有的话都被憋了回去。
他冷哼一声,拿起桌上的冷茶便抿了口冷静冷静。
柳云止自认不是善变之人,可面对舞如是时,总莫名其妙便有了怒气怨气。可有时这些怒气怨气又诡异的消失,变成了丝丝疼惜纵宠。
他垂眸,指尖摩擦着杯沿,黑白分明的眼里满是深思。
不管他对舞如是的感情如何复杂,若这一切是由心自起便罢了,若是被人暗算……
柳云止鬼气森森的眸子里暴戾肆虐、死气沉沉,将整个房间都渲染的好似幽冥鬼域一般。
舞如是走到他跟前,心里觉得疑惑。
怎么阿土又变得怪怪的了。
她眨了眨眼,伸手捏住柳云止的脸,朝着两边扯了扯。
咦,脸是真的,可为何她就是记不住阿土的长相呢,难道是她记性不好?
舞如是陷入深深地自我怀疑。
柳云止却被舞如是给捏地回过神,他推开捏在脸上的手,揉了揉通红的脸颊,暴躁的喊道:“舞如是,你傻了,没事儿扯我脸作甚?!”
舞如是一脸茫然,懵懂的凤眸眨了眨,无辜的说:“刚才阿土变得好奇怪,我有点害怕。”
“啊?是这样吗?”柳云止轻咳一声,鬼气森森的眼里闪过一丝懊恼,他上前一步将脸凑过去,别扭地说:“既然害怕,那、那你就多捏一会儿。”
说罢,便真就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手腕上的碎星:那个随时想要捏死我剥皮煮汤的大魔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