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济将酒杯放下,看着这位与自己颇像的年轻人,或许只是以前像,如今却锋芒毕露的年轻人,短短时间爬上来,到底历练不够,就不怕周围的人唇亡齿寒。
明西洛也看着他,佩服对方能凭一己之力走到今天,但对方显然老了,开始固守成规,没有再进一步的打算。
穆济不否认,也不认同,可他毕竟年长,经的更多,何况他是守门,并不急于一时,这次相弹成和不成关系都不大:“明大人不试试这烧刀酒?”
明西洛从不试图改变不能改变的人,交流到了就可:“恭敬不如从命。”
穆济心道可惜,小小年纪卷入了纷争,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大局已定。
明西洛神色自若,酒杯已空,落定,并不恼对方油盐不进,以穆济现在的地位,的确没有必要靠过来,根基不厚,权势滔天,他只要做好他的事,便能站稳局面,不必赔上身价。
可惜了,以太子的为人,不能把穆济拉过来。
穆济又给面子的坐了一会,起身告辞。
明西洛送完人,听着里面又弹起的曲子,嘴角一笑,的确是不失明媚欢快的曲子,与《安道曲》前后放在一块,更为相得益彰,好想法:“回王府。”
“是。”
明西洛上了车,更多的想法便没有了。
《安道曲》在完成它的意义后,也已经没了意义,更何况是其他曲子,以后与什么曲子什么舞蹈编排在一起,都是个大乐坊的事,他并没有兴趣。
……
施维揪着手里的花瓣,不解的看眼满儿。
满儿眨眨眼睛,不懂小姐再看什么。
施维收回目光,使劲揪着花瓣,一瓣一瓣的不解气,一朵一朵的揪: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两首曲子都放在一起弹了,他就没有一点想法吗?甚至没有将弹曲的人叫过去说一声‘有想法’?
重要的是,他肯定听过了,因为郑总督的时,他最近在外的时间很长,很多茶楼酒馆都去过,他不可能没有听到,而且两手又是放在一起,一次都没听说过他多赏了哪家银两。
施维将花瓣都撤掉了,再抓就是枝干!“就不好奇一下,听一耳朵?”
满儿顿时懂了:“小姐为《安道曲》写的续曲当真好听,如今是梁都更大茶楼点曲率最高的曲子,现在喜庆宴席上都有人谈呢,小姐真厉害。”可惜小姐这次没有说是自己写的,否则肯定会在梁都引起热议。
施维写了署名,就像明西洛有别名一样,她也有,而且娶的比他好,是风熏。
维时南风熏,前面第一个字是她的名字,维维。
现在看来,什么反馈都没有,施维娇嗔的瞪向满儿:难道让她深藏功与名,积攒着当惊喜用!施维好不甘心,木头!
大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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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更,啊啊!整个四月份,我都在坚持啊!不是偷懒!是坚持,春季过敏啊,从三月底能到四月底。天天数着日历过。
还记得我去年热情的推荐的药物吗,呵呵,今年证明,没用。于是现在开始试着喝羊年和免疫球蛋白了。(想治愈了这个春季过敏,治愈,大家有办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