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优琳。”

“你还忘不了她！”尚楠的眼中流露出了愤恨的情绪：“她都死了五年了！你还是忘不了她！而我这样一个大活人守在你身边五年了，你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凌云杰的心中有些烦躁：“你别再说了。”

“为什么不说？”

“现在是上班时间，不要把私人情绪带进来。”他开始下逐客令：“尚秘书，如果没有别的事，就请你出去吧，我还有工作。”

这话就像是一把尖利的刀，狠狠地刺在了尚楠的心里，她觉得满心的酸涩与委屈，眼中的眼泪再止不住，流了下来，颤抖沙哑的声音无助地问他：“凌云杰，为什么不能爱我？既然愿意娶别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娶我呢？”

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凌云杰叹了口气：“你和那个女人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尚楠不甘地质问：“难道我比她少只胳膊少只腿吗？而且，我比她爱你！我比任何女人都要了解你！”

“你了解我就该知道我为什么选别人不选你。”

尚楠一脸的愕然。眼泪还在往下掉。

“你是优琳的朋友。她很珍爱你这个朋友。我既然不爱你，就不会娶你。我不能伤害你。”他继续说道：“抱歉。”

“不能伤害我？”尚楠苦笑：“你不忍心伤害我也不是出于你自己的私心，而是因为优琳。呵呵，你之所以如今这样待我，也不过是因为我是优琳的朋友，如果我不是优琳的朋友，你是不是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他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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