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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似月轮终皎洁,
不辞冰雪为卿热!
无奈钟情容易绝,
燕子依然,软踏帘钩说。
&丛认取双栖蝶。
——纳兰容若
爱情,这两个字似乎永远是女人生命中的劫,甜蜜或是酸楚,癫狂或是痴迷。总有一个男人,是女人心头一触即痛的朱砂。就如同赵明诚之于李清照。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去,几点催花雨。
倚遍栏干,只是无情绪。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
又如同阮郁之于苏小小,我乘油壁车,郎乘青骢马。何处结同心?西陵松柏下。又或者如同那杨白花之于胡太后。<三月,杨柳齐作花;<风一夜入闺闼,杨花飘荡落南家;
含情出户脚无力,拾得杨花泪沾臆;<来双燕子,愿含杨花入巢里。
等一等,想到这里,冷肃突地睁开了眼睛。他刚刚想到了什么?胡太后,杨白花。
冷肃突然想起了那个绮丽华靡的梦,想到了那冰肌玉骨的朦胧女子,也想起了她朱唇轻启的一声“华儿。”也想起了那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南北朝。冷肃似乎抓到一些明路,难道那画中的男女会是胡太后与杨华?而这,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结合胡太后一生的经历来看,似乎冷肃猜出了一些脉络。</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