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周清原道。
霍瑾道:“两个人,怕我,跑了?还有谁?不就是鲍国安和朱能?”
“是。”
“最近秋安县有什么大事,让大家议论纷纷的?有什么让人觉得很奇怪,不合常理的?而且是关乎到朱能和鲍国安的?”霍瑾摇头晃脑,哎了一声,“只有朱能舍近求远从京州过来到秋安县来,高价收购已经坏掉的大米,而作为秋安县的县令,鲍国安竟然对这件事没有一点调查或是任何行动。”
“……”周清原不说话了,这答案竟然这么简单就出来了?
无言也是点点头,“对,没错了,这高价收购大米,本来就是违反了萧国的律法,属于扰乱了市场,不管是什么程度,县令和州官都是要调查清楚的。”无言停了一下,又补充道,“还有生铁,也是非常重要的。”
“没错!”霍瑾点点头。
她说着,又是得意洋洋地走到了周清原的面前,“第二个问题,为什么说,鲍国安朱能购米案,仇士引弑父杀妻案,还有陈家姐弟的案子是一起的。”
这一次,她停了很久都没有说话,但脸上仍旧是挂着笑容。
周清原和公孙彦只能干巴巴地等着她说话,唯有无言早就按捺不住了,“快点啊,谨姐姐,快说!”
霍瑾摇摇头,笑着道,“其实,答案非常简单!”
“简单?”无言扔掉手上的那根细竹,反问道。
霍瑾点点头,“无非就是时间上的巧合。”
“时间?”无言二丈摸不到头脑。
“还记得杨奕曾经说的遇到一对母子的事情吗?”霍瑾没有直接回答无言的问题,而是问起了之前杨奕跟他们讲的这件事。
无言点点头。
霍瑾继续道,“也是几个月前,和仇士引一样。”她顿了一下,看向公孙彦,“仇士引是不是去京州打过工?”
“你怎么知道?”公孙彦更觉得不可思议了。
“猜的。”霍瑾笑笑,“但你的回答,让我确信,秋安县那些忽然大批外出的打工人,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公孙彦嘴里没说,但也不是很信服霍瑾的话,不过她猜的也太准了。
“仇士引什么时候抓到的?”
“十天前,但当时是在另一处的密牢里,但是最近密牢不安分,所以才把他调到这里给关着了。”公孙彦道。
“那他是什么时候时候杀人的?”霍瑾又问道。
“半月多之前。”那个狱卒忽然开口了。
霍瑾望了这个狱卒一眼,点点头然后看向了公孙彦:“十几天前,陈晓晓遇见了朱能和鲍国安提起了自己死去的父亲。”
“而且,这么算起来,杨大哥遇见那对母子也是十几天前。”无言也是认真了起来。
公孙彦满脸迟疑,过了一会儿才对霍瑾道:“按照你这么说,十几天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这么多事情一起……”
霍瑾点头称是,因为她今天出门就是去找了杨奕说的那对母子,但那对母子貌似已经被人接走了,她没有找到人,只是听附近的人说,昨天中午有一辆马车停在这里,下午就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