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醉酒的原因,杜萌茹此时的表现,和先前判若两人,非但没有躲闪,反而歪着脑袋,努力地迎合着周景,甚至还伸出一双柔软滑腻的小手,主动钻进周景的衬衫,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肌肤,这使得原本就已经心猿意马,欲.火中烧的周景愈发地难以控制了,像是着魔一样,把杜萌茹按在沙发上,只三五下,就将她身上那条浅蓝色的绸布衣裤扯了下来,丢到旁边。
杜萌茹像是搁浅在沙滩上的美人鱼,用力摆动着身子,不知是在挣扎反抗,还是在展示撩人的风情,直到两人身上都是一丝不挂地纠缠在一起时,她才像是从迷乱当中,稍稍清醒了些,双手扶着周景的肩膀,身子在瑟瑟发抖,眼神里也流露出惶恐之色,周景微微一笑,俯下头,双手抚住那充满弹姓的酥胸,在那晶莹细腻,完美无瑕的玉体上轻吻着,低声道:“别怕!”
杜萌茹没有吭声,而是以动情的娇.喘声回应着,随着周景爱抚的动作,她紧张的情绪稍稍得到缓解,正沉浸在无边的喜悦中时,双腿却忽然被分开,一阵刺痛感传来,她秀眉紧蹙,红唇微撑,发出痛呼,刚喊了几声疼,周景就凑过去,堵住她的樱唇,在一阵令人眩晕的热吻中,那雪白惹火的娇.躯就被推动着,有节奏地摇动起来,两人终于合二为一,融为一体。
毫无疑问,这是一块未被开垦的土地,一经进入,周景就已然兴奋到了极点,那种艰涩难行和紧密包夹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险些让他当场缴械,好在周景虽年轻,在这方面却极有经验,深吸了口气,把注意力转移到上边,盯着那张美得令人窒息,却又因为痛楚而微微扭曲的俏脸,放慢节奏,这样过渡了十几分钟后,见杜萌茹渐渐适应了,就逐渐加力,横冲直撞。
在他强有力的冲击下,杜萌茹秀眉微蹙,眼神渐渐迷离,姓感的樱唇抖动着,发出一声声令人心悸的媚叫声,那香汗淋漓,似嗔似喜的模样,让人看了,心中欢喜到了极点,更加激起周景的征服欲,只是,沙发毕竟低了些,很影响他的发挥,想抱杜萌茹回到楼上,却又舍不得此刻的美妙滋味,就咬牙坚持着,一不留神,动作过猛,就打着哆嗦,一波波地悸动起来。
许是最后几下的冲刺太过迅疾,又或者是**的力道很大,杜萌茹的反应极其强烈,双手使劲地在周景的后背上抓挠着,尖尖玉指抓出数道血痕,一双美腿也缠在他的腰间,下意识地晃动着身子,而那修长的脖颈努力地向后仰着,雪白的贝齿叼着一绺潮湿散乱的秀发,经过雨露滋润,那张俏脸白里透红,肌肤嫩得像是能捏出水来,此时的模样,会让任何男人疯狂。
伴着粗重的喘息声,是剧烈的心跳,和呓语般的呢喃,良久,沙发边才安静下来,周景伏在这柔软滑腻的酮.体上,欣喜之余,也有些内疚,杜萌茹是在喝了两瓶红酒之后,才和他发生的关系,如果醒酒之后,反悔了怎么办?回味着开始时的情景,他也有些害怕了,那时像是失去了理智,在关键时刻,也用上了强迫的手段,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游戏!
可看着身体下边,这个姓感到极点的身子,又觉得异常地满足,似乎付出再大的代价都是值得的,而且他也清楚,杜萌茹其实也和他一样,心理都极为矛盾,若不是因为有了感情,又怎么会因自己即将离去,而心情烦乱,借酒浇愁呢,这样想着,心绪就渐渐平静下来。
而直到这时,杜萌茹才渐渐清醒,仿佛从飘渺的云端,渐渐回到现实,这是她初次体会到云雨之欢,也同样感到惊心动魄,销魂蚀骨,而此时男人仍然伏在身上,***留在体内,令她又羞又恼,却也不知所措,就只好一动不动地躺着,不敢吭声,又过了一会儿,就觉得****滑出去,才轻吁了口气,眨动着秀气的睫毛,缓缓睁开眼睛,望着筋疲力尽的周景,咯咯一笑,张开樱唇,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用手摸着牙印,蹙眉道:“喂,你怎么这样坏呢?”
周景听着那娇憨的语气,心情就是一松,反问道:“怎么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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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萌茹哼了一声,愤愤然道:“刚才好野蛮,像是仇人一样。”
周景笑笑,俯下身子,吻着那晶莹玉润的肌肤,低声道:“按照以前的说法,这辈子的情人,就是上辈子的仇人,爱恨情仇都纠缠在一起,才是百味人生。”
杜萌茹咬着嘴唇,咯咯地笑了起来,媚态横生地望着他,嗔怪地道:“那你倒是说说,咱俩上辈子是什么仇呢?”
周景略一沉吟,就笑着说:“上辈子是我做错了事情,一不小心,把你收到金钵里了。”
杜萌茹愣了一下,随即醒悟,挥拳敲打着他的胸口,悻悻然道:“讨厌,你才是白蛇呢,我要做法海,把你镇压到雷锋塔下,一千年都不放出来,然后去找我的许仙,和小青妹妹!”
周景叹了口气,有些得意地道:“抱歉,许仙来晚了一步,被老衲捷足先登了。”
杜萌茹俏脸绯红,横了他一眼,就哼唧着道:“快起来吧,被你压得快喘不上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