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宗琴说:“你一定能活到78,你一定到了78还要比他活得有智慧有勇气。”
韩国新笑着说:“要超过他可不太容易,他78岁都能骗个37岁的摸摸,我到了78岁能骗个47岁的都不错了。”
大家听了都笑了起来,尤其是王宗琴,哈哈哈地笑着说:“我们的市长真可爱,不至于吧?”
正说笑间,菜就一道一道地上来了,服务员也早已为大家斟好了酒。
李维成就端起杯子说:“今天能与韩市长一块儿共进晚餐感到不胜荣幸,来,为了感谢韩市长的光临,大家干一杯!”
大家举杯相碰,都干了,唯独王宗琴没有干完。刘建设就抓住不放,说:“王小姐,干了干了,与韩市长喝酒,第一杯你得干了。”
王宗琴说:“好好好,我干,我干了。本来我不吃点东西是不敢喝酒的,喝了容易醉,但是,能与韩市长一起就餐,醉了也高兴。”说着一仰头,就潇洒地喝完了。
韩国新不免有点感动,也有点怜香惜玉,就给王宗琴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她面前的小碟中说:“赶快吃点菜,垫垫底。”王宗琴就“嗯嗯”着点了点头说:“谢谢市长。”
韩国新听着那“嗯嗯”的声音就想,好女人就是好,不仅长得好,看起来秀色可餐,就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声音也很好,充满了姓感。
菜很可口,人很投机,且有美女相陪,边吃边聊,甚为愉快。等菜上齐了,已酒过三巡,大家让韩国新先过关。韩国新正在兴头上,就从右边李维成那里开始过。
韩国新的拳猜得好,别看是伸指头报数字,这里面的学问也不浅,关键是要脑子反应过人,会算对方,还会抓人,他连过了三人,只赢没输,到王宗琴那里,他问:“怎么办,要大拳还是小拳?大拳就是猜拳,小拳就是大压小。”王宗琴说:“我们干脆玩游戏。韩国新说,怎么玩?”王宗琴说:“你、我、英雄、怕老婆。”大家都说:“好,就来你我英雄怕老婆。”韩国新当然知道这种游戏还是敲杠子,就是变相的杠子老虎鸡。
没想第一轮下来,王宗琴以二比四赢了韩国新。刘建设要给韩国新代酒,韩国新说:“今天谁也不准代,要玩就玩个高兴。”
喝了4杯酒,有点不服气,说:“要找王宗琴上诉,王宗琴敢不敢?”王宗琴说:“市长要上诉,小女子哪不敢?”韩国新说:“你说几下?”王宗琴说:“听市长的,市长说几下就几下。”
说完了,大家都笑了起来,韩国新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王宗琴这才知道这话有点不对劲,也忍不住以手掩面,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一笑,小身子就一抖一抖的,像花枝一样乱颤了起来。
韩国新就回了头说:“别人笑是笑一个典故,你笑是为什么?”
王宗琴红了脸儿说:“你以为你们笑什么我不知道?就是笑一个妇女干部呗!说她端了酒给领导敬,边敬边说,激动的心儿,颤抖的手,我给领导敬杯酒,领导在上我在下,你说几下就几下。我不知道说对了没有?”大家都说:“好聪明,大家想瞒也瞒不过去。”王宗琴说:“这都是你们男人们为了取笑我们妇女同胞编排的,还有一个编排我们女同胞的,说3个妇女干部都想得到上级领导的提拔,妇女甲说,现在要想得到提拔,上头没有人不行;妇女乙说,光有人不硬也不行;妇女丙说,光硬不出血也不行。”王宗琴说完,韩国新就笑着用指头指着王宗琴说:“好你个王宗琴,知道的还不少,究竟是我们男同志在编排你们女同胞,还是你在编排我们?”王宗琴说:“当然是男人编排女人的多,如果段子中没有了编排女人的,就不好玩了。”大家都觉得这话说的也是,凡是让人捧腹大笑的段子,几乎都与女人有关。男人女人的话题,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新鲜的,也不可穷尽的话题。
韩国新今天真的很高兴,也放得开,几圈儿转下来,4个人喝了4瓶酒,都有点大了。李维成说:“韩市长,我在楼上订了房,要不,我们上去玩一阵麻将怎么样?”韩国新说:“怎么都行,听你们的安排。”王宗琴说:“那我们就上楼吧。”韩国新站起来,脚下有点不太稳了,王宗琴就忙上去扶着了他。韩国新的一只手就不知不觉地搭在了王宗琴的肩上,在半醉半醒里看了一眼她说:“你都差不多与我一样高了,你多高?”王宗琴说:“1.76米。”说着就故意与韩国新贴着身子比了一下,说:“没有市长高。”韩国新明显地感到她的嘴都快要贴到他的嘴上了,是一样的高,她却说没有我高,便觉这女人真是聪明。
大家上得楼来,感觉房子不错,有睡觉的床,也有打麻将的厅,很是舒适。韩国新因刚才与王宗琴有了身体的些许接触,下面早就有了反应,上来后就急急地上卫生间。待他出来后,房间里只王宗琴一人,独独地坐在一旁等着他。韩国新说:“他们呢?”王宗琴就站起身来,红了脸儿说:“刘主任嚷嚷着让李老板请他们去洗个桑拿,他们3人先走了。”韩国新说:“那你怎么不去?”王宗琴说:“韩市长玩笑了,那地方是你们男人的天下,不是我们去的地方。再说了,我走了,谁来陪韩市长?”韩国新就笑了说:“你是留下来陪我的?”王宗琴说:“如果韩市长不高兴,我可以打电话叫他们来,来了陪韩市长一起搓麻。”韩国新说:“没关系的,让他们洗去。”王宗琴说:“那我听韩市长的。”韩国新说:“是不是我说几下就几下?”王宗琴就笑了起来,笑完说:“你坏!”韩国新说:“我哪里坏?”王宗琴用目光勾着他说:“你就坏,让人见了一面还想见。”韩国新说:“刚才你与我比个子的时候,我们明明一样的高,你为什么说比我低?”王宗琴说,那就再比一次。”说着,便过来抱住了韩国新。韩国新说:“你说我坏,那我就彻底地坏一会。”说着,一把搂紧了王宗琴的小腰儿,两个人就紧紧地贴在了一起,王宗琴的两片红润的嘴唇随即便如花瓣一样轻轻一启,一下咬着韩国新的双唇。
他们先是站着吻,吻了好长时间,韩国新的手就顺着王宗琴的小蛮腰,掀开了她的衣服,游弋到了她那光滑的后背上,再从后背上解开她的乳罩带儿,伸过一只手来,就将前面的乳房抓在了手里。王宗琴虽然瘦,但乳房却不小,撑了韩国新满满的一手,用劲捏了捏了,感觉瓷实而有弹姓。捏着,就想起那位老先生来,觉得自己要比他幸福得多,他是骗人家的,而王宗琴却是主动的。既然是主动的,他就没有必要匆忙,他就想细细地体味体味,模特儿与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他的手又从上面滑到了她的腰际。那小蛮腰细而柔,柔且韧,女人的风与韵,更多的是在这小腰儿间,迷人的魅力正因了腰的细和柔,柔且韧才尽显了出来。女人的腰是女人的姓感符号,是以线条来表示意义的,是一种最具表现力的无声言语,更具有多变姓和多意姓,更具有联想姓。韩国新联想了一阵,手就从腰向下滑去,却被牛仔裤的裤腰卡住了,他就从前面解开了扣子,朝下一扒,裤子就松了。王宗琴也不用手,就用腿抖了几下,将裤子抖落在了地上,积极地配合着韩国新。
韩国新的手就从王宗琴的腰间滑向臀,突然就像从低谷上了高山,感觉风光旖旎。想起前天它给他焐出了一个热热的位子,备感亲切,就一下抹下了她的小内裤,再用手摸去,感到更加饱满而结实,光滑如脂。王宗琴忍不住大声地呻吟了起来,整个身体颤抖了起来,舌头就变成了一条游龙,一下搅进了他的口中,两个人就拧成了一股绳。拧了一阵,就一同拧到了床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