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可不是她一个人的错!
“三弟你莫急,大哥那里还有一套新被褥,你拿去应应急。年轻人嘛,某些时候控制不住也是正常的。大哥是过来人,我懂,我懂得!”
对方轻拍着木然的秦逸,一脸你知我知的神色,转身便出了屋子。
留下刚刚同甘共苦的夫妻二人,灰头土脸。
“咳咳……你没什么事吧?”
秦逸倒是想多说几句什么来着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好在原身皮糙肉厚又够黑,倒是看不出来什么。
“你来摔倒一次看看,什么叫没有事!”
苏盼儿猛的一翻白眼儿,真是根木头来着:“还杵在那里做什么?我的衣裳呢?”
刚才忙着“打架”了,她的身上就裹着一床被子,里面可是什么都没有穿。
“在这里。你先收拾一下,我出去抱一床被褥来。”说完,这次他没有丝毫停顿,直接出了门还体贴的掩上了房门。
这都算什么事儿!
苏盼儿火大的将身上的被子扯开,拿起自己的衣物穿好。腿间传来一阵阵异样的抽疼,无言的述说着片刻前这俱身体发生了什么事。
愤怒的苏盼儿一个没忍住,举起拳头狠狠砸了两下床板。最后两块算得上完整的床板应声而断,苏盼儿瞠目结舌。
究竟是原身的力气太大,还是这床板的质量太差?
就在她纠结的当口,秦逸去而复返。看着她手中断裂的木板轻咳了两声:“你别多心。这床年头太久,又被蛀虫蛀了,才这么不结实。今晚我们就去柴房那边先对付着。明儿再准备一张新床。”
原本他成亲就应该打造一张新床来着,奈何娘总是说还能对付着用用。哪里知道在新婚夜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柴房说是房,其实就是一个棚子里面堆满了柴火,在靠角落处搭两张条凳搁上一块木板而已。看着不足一米五宽的木板,苏盼儿的眉头拧成了结。
三两下铺好了被褥,看出对方眼底的狠意,秦逸决定避避风头,快速朝着柴房门口移动。
“你先休息吧,我去四弟房里挤一晚。”
不等他前脚跨出门,后脚他的衣领就被人一把抓住了。
“去什么去,给老娘滚回来!今儿不是洞房花烛夜吗?你要是胆敢逃跑,看老娘不打断你的狗腿!”说话间,她冲着对方挥舞着拳头!